话说福居,洪大鸣相见后,不日,便离了偃师,起程往洛阳城而去。一日之间,便到了那里,福居面对着洛阳这个说来熟悉,但又感觉非常陌生之地,心中自是感慨万千,说不出什么滋味来。进得城后,在洪大鸣的安排下寻了个不起眼的小客店住下后,福居为了早日救出妻子张玉凤,更不想在一棵树吊死,便一边派人注意着吴宝得的那边消息,一边亲自寻找其他门路去。是夜,便马不停蹄展开了行动,前往座落在西北角的皇宫而去。
那皇宫座在洛河的河北岸,面南朝北,气势辉煌。它共有皇城和宫城两部分,皇城在前,由皇帝办公所用,宫城在后则是他寝室之地。仅北面曜仪城与圆璧城,皇家花园,为皇室人员游山玩水之地,占地之大,自是无法比拟。
福居、洪大鸣二人趁着夜色围着皇宫便寻找起进入里面之路径去,然而,由于那是皇宫,并决非将相王府,更非寻常百姓家,二人折腾了大半夜,别说寻找到进入皇宫的路径了,就连围着那皇宫走,都要没能转完一圈子,天就要亮了。心头虽然懊丧,但也无法,眼见天色将亮,为了不引起他人注意,随即便决定改弦易辙,离开那里另起炉灶找其他进皇宫的路子去了。
不管啥事,都是想着容易做着难。转眼间,便冬去春来,又是一个春暖花开、春光明媚的季节了,福居、洪大鸣二人虽然尽了最大的努力,也未能寻找到进皇宫的路子,自是让人心焦。正当两人愁肠寸断,一愁不展之际,这天午后,两人刚从一个饭店里走出,一个熟悉而陌生的人闯入了福居的视丝里,引得他不由得注目观看了许久。那人不是别人,她就是福居在开封城外所遇到的那个真宁公主朱宝珍也。
“福哥,怎么啦,你认识这个公主吗?”洪大鸣眼见他出神观望,诧异地问道:
“是的,不、不、不,”福居心不在焉,自相矛盾地回答道:
洪大鸣一时间自是奇怪,忍不住追问道:“福哥,你这回答,真令人莫明其妙,你到底认还是不认识啊,是又不是了,真让人搞不清你什么意思啊?”
福居在追问下,才收回目光,唉声叹气道:“这怎么说呐?”
“这有什么为难的,福哥,你认识就是认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有什么难说的,你可真是让人费心啊。”洪大鸣不明白地道:
“兄弟,你不知这里的关系,知的话,就不会像你所说的那样轻松简单了。”福居于是便把开封郊外相遇发生之事一五一十讲叙了一遍。
洪大鸣翻然明白,感慨道:“原来是这样啊,我还当怎么回事呐,不过,即便这样那你们也算有缘吧,常言道不打不相识嘛。”
“兄弟,话虽如此,可事非如此啊。”福居无奈道:
那洪大鸣猛然想到一计,自觉有点不合适,但又觉得可行,于是他唐突地问道:“这个也是,不过,嗳,福哥,我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这个计策不仅让你们尽释前嫌不说,而且咱们还可利用她进入皇宫救妻子。”
“兄弟,咱们两个什么关系,有什么计策你就尽管讲,什么当讲不当讲啊,你给我客气什么。”福居生气地训导道:
“那好,我可说了,有什么不妥当之处,你可担待一二,福哥,你看这样行不,咱们先来个无意劫持,而后,再来个英雄救美,这样你不仅和他挂上了钩,而且还可借用她自身有利之条件,帮你在皇宫里寻找妻子,你看行不?”洪大鸣三言两语便把计策讲了出来。
福居听罢,虽感可行,但终有点担心,“兄弟,这样好嘛。”
“福哥,这没什么不行的,再说,咱们也别无他法可以寻找到进入皇宫之人啊,在说即便咱们进入了那皇宫,偌大个宫城,咱们也无处寻啊,她不正好有得天独厚的条件嘛,可以寻找,又不被人发现,一举两得正好嘛。”洪大鸣前思后想觉得自己所想之计策可行后,便直来直去地劝说来。
“兄弟,这不是个小事,咱们必须想好才能做的。那朱宝珍是皇家公主,你没看见她出门之时,前呼后拥,人员众多,你怎么下手啊。万一那就得不偿失了,就麻烦大了。”福居担忧道:
“福哥,做什么事没那么多万一的,前怕狼后怕虎,是不行的。只要想做都有办法、路子的。现在正春回大地、春暖花开之际,那真宁公主朱宝珍天天游山玩水不会总带着那么多护卫出来玩的。只要看她护卫不多时,咱们在发动突然袭击,保管万无一失,无懈可击的。”洪大鸣自信劝解道:
“这,行是行,不过,你一定要十拿九稳才能出手,可不能大意。”福居心中自无有啥好计,关心地提醒道:
“放心,福哥,兄弟心中有数的。”洪大鸣说着转身便安排去了。
福居心中虽觉得这英雄救美之计太俗套,但眼下自己也别无他法,也只能死马当着活马医了,看天气有些炎热,便也不在街道上寻找逗留,随即便回客店等消息去了。
但说洪大鸣想好了计策,为了使自己的计划,行动起来天衣无缝,万无一失。回到自己在洛阳城内的住处,便派人将自己的得力手下王雨、虎子、杨阳及赵勇等四人给找了过来,而且随即便敲响撂明、不掩不遮地将所要做之事摆了出去。“四位,,今日急找你们来,不为别事,是想让你们帮我做件事的,你们可要有思想准备才行。”
“洪哥,跟你这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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