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保一见自是欢喜,随即便叫喊来;“孟哥、孟哥,快出来了。”
一个七尺高的汉子应声便从后面钻了过来,来这汉子不是别人,乃这酒店的老板姓孟名前也,“王四,怎么样,得手了。”
“孟哥,你看。”那王四已经将包裹打开,正为里面无数的钱财而惊喜。
这孟前一见也惊喜交集,“兄弟,这真是天让人富时,你不富都不行啊,哈哈哈。”
那王四感慨道;“可不,当时,他自己往桌上一丢,那‘哗啦’一声,我就知这里面钱不会少,真想不到这小子貌不惊人,却带了这么多钱啊。”
孟前深有感触道;“这年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孟哥,咱们下一步怎么办?”那王四问道;
“怎么办,一不作,二不休,开弓没有回头箭,即然咱们已经卖出了第一步,那就往下走吧,去,先把门关了。”那孟前说着便将倒地的桌椅板凳扶正,而后,又将洒落地上酒菜收拾了。随着那王四的回来,二人随即便将福居抬到后院柴房去,回身将福居的包裹提了进来后,立时便磨刀霍霍处置福居来。然而,还未等二人将一切准备停当,一阵“劈哩啪啦”的擂门声,伴随叫喊声从前面传了进来,那孟前自是奇怪,立刻便停住了手,前往开门去。“别在敲了,来了。”
来人白齿唇红,锦帕齐眉,罗裙掩地,鬓边插花的一个妇人,她不是别人,乃这酒店的老板娘姓柳名玉英也。当看到大白天还关着门时,深知丈夫孟前好赌成性的她气自是不打一处来。“开门,快开门。”
那孟前本是赌棍,因前几日把手中之钱全部输干,且还欠别人一大笔帐,本为反本才想出这抢夺之法,今日正好遇到福居,自没料到事情会这么顺利,且一出手便钱财满惯,心中自是高兴,闻有人敲门,还当又有生意上门,急忙便打开房门,当看到乃自家娘子时,高兴之心立刻便消失,奇怪而又诧异地问道;“娘子,你不说要在娘家住上个五、六天嘛,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
柳玉英眼见表现他有些与往常不正常,疑心不觉顿生,疑虑地问道;“我有点小事,让我弟弟送回来了,大白天,你们两个关着店铺在干什么,是不是这两天我不在家,你们两个又到县城去赌了?”
孟前猛闻浑身自是感觉不自然,故作轻松地回道;“娘子,我已保证过,坚决不赌的。我们两个主要在后面准备饭菜,把开门这事给忘了。”
“是嘛,”柳玉英奇怪地问道;“那柳树下的马是谁的?”
“什么,王四,王四。”那孟前万万没有想到来人外面还有马,自是惊慌失措,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才好,急忙便叫喊起小四来。
“孟哥,什么事啊?”那王四正准备下手杀掉福居,猛闻叫喊还当又有生意上门,连刀子都没来及放便跑了出来。当一眼看到柳玉英时,手拿之刀子不由自主便往身后藏匿躲避,故作镇静自若地问道;“嫂子,你回来了。”
柳玉英面对着他躲躲闪闪的不正常之状况,疑虑而诧异地问道;“小四,你们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坏点子,做什么恶事啊?”
“嫂子,我们没做什么坏事的,你、你、你放心。”王四结结巴巴急忙表白道;
“没做嘛,那你害怕个啥。”柳玉英面对着二人惊慌失措,手足不协之状况,疑心自是更重,抬腿便向后院走去。
那王四一见,急忙上前便挡住了她的前行之路。“嫂子,我们都没做什么坏事的。”
“王四,我没说你们做坏事啊,怎么啦?”柳玉英疑惑地反问道;
“嫂子,那您到后院干啥?”那王四诧异地问道;
“王四,这是不是我家啊?”柳玉英眼见其拼力阻拦,也奇怪,自是还当丈夫在家聚众招赌呐,心中自是来气。
“是啊,当然是啊。”王四无力地回答道;
“即然是我家,难道我没权力随随便便走动嘛。”柳玉英反问道;
“这当然可以了。”那王四眼见自己无法继续在拦,急忙甩手让孟前过来。
那孟前心中也自是焦虑,但知自家娘子的厉害,自是犹豫着不敢上前,刹时,急忙转移注意力,用别的话头问道;“娘子,我内弟呐?”
“他还有事,已回家了。”柳玉英抬腿便向后院走去,当她一阵搜寻一眼在柴房看到一个人直挺挺躺在地上,口边流着痰涎,一动不动时,急步便扑了过去,当她一番仔细的查看,看清福居的面容后,自是大吃一惊,立时便扯破嗓子大叫大喊来,“孟前,你这赌棍,快给我过来。”
那孟前和王四二人正在商量事情怎么办,猛闻叫喊急忙便奔了过去。故作吃惊地问道;“娘子,什么事?”
那柳玉英眼见其还在装腔作势,自是更加生气。“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这、这、这,”孟前眼见事情已经败露,无法在隐瞒,自是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了。
“解药呐?”柳玉英厉声喝问道;
“干什么?”孟前诧异地问道;
“救他。”柳玉英直截了当地回道;
孟前闻听急忙劝道;“娘子,你可别犯傻,救活了他,那些钱咱们得不到不说,咱们恐怕也会没命的。”
柳玉英咬牙怒吼道;“钱、钱、钱,你心里就记着钱,今日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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