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是怎么啦,你自己的事你自己不想,问我做什么,难道我会替你想法子,再来惩罚我自己嘛?那样我是不是有点不正常啊?这事最好还是你自己想,那样你也会心安理得的。”
福居为难道;“我是想心安理得,可因为你是女的,对你们还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所以一时间,实在是想不出,才让你来想的。”
朱宝珍闻听顿时心喜,“原来是这样啊,这个好办,你放了我,并送我回去,我让我父亲给你官做如何?”
“你想给我官做呀,这个免谈吧!”
“不要官,我可以给钱,十万、二十万的,随你要,我都会满足你的,”
福居万万没有想到她会这样想,急忙便叫停了下来“好啦、好啦、好啦,就此打住吧,惩罚的方法还是我自己想吧,你的那些不是惩罚,而是等量代换。”
朱宝珍看天色越来越暗,心急地问道;“这不行,那不行的,那你打算用什么方法惩罚我呀?”
“这个想好了,我会告诉你的。”
“行,嗳,那你什么时候想好呐,你终不能这样挟持我一辈子吧。”
“这个当然不能了。”
“即不能,那你还不赶快想,我受了你的惩罚还要回家吃晚呐。”
福居开始在气头上,现在已经烟消云散,原本也只是想吓唬吓唬她,现在真要去惩罚还真下不了手,看自己已经安全后,随即便借着梯子下了台阶,“女人真麻烦,嗳,美女,你不是公主嘛,那知道王班这个人嘛?”
“这个没听说过,王班他是谁呀?”
“好了,不知道算了,我不惩罚你了,你走吧。”
“真的嘛。”朱宝珍自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然是真的,大丈夫一言即出,驷马难追,不会反悔的。”
“那我可要真走了。”
“走吧,脚在你腿上,我又没捆绑你。”
半信半疑地朱宝珍慢慢腾腾走出了庙门,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她看福居并没有追来,便大胆地拉过自己的坐骑翻身便骑上了去,回身又看了一眼庙门,眼见福居还是没有出来追赶自己,心喜的她虽然已辨别不出东西南北的方向,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又如受惊的雁,脱钩的鱼,打马便冲了出了院子往前跑去。
回头再说福居看她走后,不由得长长出了口气,看天色已暗,决定在此休息一夜,明天在行后,随即便出外收拾了一些干草与树枝,准备用以取喛,不料,他刚把一切准备妥当,随着一阵踏踏的马蹄声,朱宝珍又折了回来,他自是诧异奇怪,“你不是走啦嘛,又回来干什么?”
“我迷了方向,不知东西南北了,没法回去了。”
“迷了方向,那你不会找人问一下嘛?”
“我是想找人问一下,可这夜又黑又暗的,你让我那里找人问呀?”
“咱们这里不是守着村的嘛,问一下不就成了,难道你还怕狼吃了你不成,再说这夜如果不又黑又暗的,能叫夜吗,真是少见多怪。”
“那你不怕,你问去啊?”
“我又不迷方向,我问它干啥,”
“你是不迷,可我迷,黑灯瞎火的,你让我怎么回去?”
“这个你自己想办法啦。”
“我要有办法的话,我就不回来,找你了。”
“没办法,那好办,你就等明天回去好了。”
“明天回去也行,那我住哪里?”
“就住在这里。”
“住这里?这即没床,又没被的,且蚊丁虫咬的,你让我怎么睡啊?”
“怎么睡,往上面一躺就能睡的。”
“可那么脏,如何管睡?”
“朱大公主,这不是你的公主府,脏怎么啦,能有个休息的地方就不错了,你要在个这挑三拣四的,那你就回你的公主府吧。”福居说完便起身忙自己的去。
朱宝珍眼见他不在搭理自己,也只得随遇而安,在福居铺好的干草上坐了下来,至于躺在这上面睡,她是无论如何也躺不下去的。
且说福居一阵忙活将树枝点燃后,随即便解开身上包袝,从里面取出干粮及水,也不问朱宝珍吃不吃,喝不喝,便自顾自地狼吞虎咽地吃喝起来。
那朱宝珍本不想吃喝,可已经大半天水米未进的她,面对着福居狼吞虎咽的样子,自是在也忍耐不下去,刹时,也不吭声,也不客气,抓过瓶子先喝了一气水,而后又从包袝里拿出一块干粮。便也狼吞虎咽般吃将开来。
且说福居一阵狼吞虎咽将晚饭结束后,也不管朱宝珍还正在吃着,拿头便躺倒在干草上,睡起觉来,且不多一时,便鼾声如雷了。
且说朱宝珍不多一时,结束晚饭后,面对着那鼾声如雷,心里自是怎么也静不下来,本想叫醒他,可话到口边又咽了回去,一声不吭地坐在那里,等待着天亮。不知不觉中难以入睡的她竟然打起顿,睡熟了。正当她一低一抬,一倒一歪,酣睡正香之际,一声马嘶,把她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当她抬眼发现天已大亮时,自是心喜,翻身便从地爬了起来,不等她出门,从外面便进来了五、六个人来,当她看清是自己的人时,自是大喜,“云非烟待卫,你们来了。”
寻找了一夜的云非烟等待卫一见,自是大喜,立刻便跪拜在地上请起罪来。“公主大人,我们接驾来迟,您受苦了,还请多多谅解。”
“云待卫,这不怪你的,你们来了就好,”朱宝珍激动得无法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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