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要询问你一下,希望你如实回答,刚才他说你们打斗是因为饭菜质量的问题引起的,是那样吗?”
福居回道;“回大人,事情的起因说来不是那样的,而是因为昨天那两个人在这里吃白食,并打人才引起的。”
昨天那两人急忙插言辩白道;“臭小子,你不要胡说,我们是付过钱的。”
福居怒斥道;“付钱也是你们胳膊拧不过大腿,心不甘情不愿才付的。”
“你们不要吵了,不就一顿饭菜的问题嘛,有什么大不了的,用得着你们大吵大闹、大动干戈嘛,我再问一下,今天的事谁先动的手?”
“他。”“他。”福居与李存儒两人几乎同时抬手指向了对方。
“你们两家没人承认是不?那好我也不追究了,你们两家的事就到此为止,谁若今后在敢因此事而发生争吵及大打出手的话,到时,可别怪我周德威翻脸无情。”
“这、、、、、、”李存儒心中有些憋气自是不甘,但又不敢当面违抗。
“怎么你想反悔呀?”
“不敢,不敢。”
“即不敢,那你还不把你的人带走,难道还等治罪嘛。”
常用言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李存儒心里虽然极不情愿,但也无法,顷刻间连连答应着“是、是、是,”十多人便互相搀扶着连滚带爬憧憧离去了。
福居自是非常感谢;“周大人,谢谢你为我们解难化困。”
“这没啥的。”周德威深知盐车困良骥,田野埋麒麟,高山藏虎豹,深泽掩蛟龙,面对着气宇不凡的福居,奇怪地问道;“唉,年青人,你叫什么名子,现在国家****,正是用人之际,你有那么好的功夫,为何不投军报国,人往高处,水往低处,在这里你能干出啥出息呀?”
“周大人,草民姓福名居也正想投军报国的,只是无人引荐,而落得英雄无用武之地而已。”
“原来如此,晋王现在不是正广招武术教练使嘛,你为何不前往应聘啊?”
“我正有此想,只是正在准备中。”
“是嘛,那太好了,这是我名片,不管有什么事,到时,我定会助你一臂之力的。”
福居没想到正磕睡之际,便有人送了要枕头,自是感激;“多谢周大人了。”
“后天由我当值,演武场恭候你的到来。”
“恭送大人。”福居看周德威离开后,便连夜准备去了。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塞翁失马,焉知祸福。万事不由人计较,一生都是命安排。且说福居万万没有想到会因祸得福,自是高兴极了,随着一通准备,隔日天晓吃罢早饭,福居便带上张从宾一起前往城南门外的教场演武比试去。
时下已是阳春三月的上旬,风和日丽,阳光明媚,两人穿街走巷不大功夫便来到教场前,当闻知周德威已在演武厅上,二人立刻便上厅参见去。
周德威人高马大,面皮黝黑,状貌魁伟,表情严肃,笑不改容,凛然有肃杀之气,为人勇而多智,能望烟尘知兵势敌数,是出了名的一员猛将也,他左右两边,齐臻臻地排着两行官员,前后周围,恶狠狠站列着百十员如狼似虎的将校。正观看着演武厅前的操练。看福居到来,随即便动问道;“福居,我知你会些功夫,你敢与我的教头们比试武艺、一论高低嘛?如若赢得胜利,我便升迁你做教练使。”
福居道;“但凭大人吩咐,草民定会不辱使命的。”
“好,有胆量。”周德威闻言自是高兴,有心抬举福居,可又怕众人不服,刹时,便传下将令;“众将官,今有名叫福居之人前来挑战,你们有敢应战嘛?”
“周大人,末将不才,愿与其比试较量一番。”当下演武厅前正在教导军士练习的枪棒教头陈章眼见福居身不威武、貌不惊人,无有惊世骇俗之象,料想他决不会有多大能耐后,为了搏个头彩,落个好名,便应声便跳了出去。
周德威闻言自是欢喜,立刻便令二人比试较量。
福居也不客气下得厅去,去枪架上拿了一条棒,使了个旗鼓,吐了门户,说了声“请了,”便向陈章打了上去。
那陈章自是有些欺他,见其攻来,心中恨不得一口吞了他,使个门户,吐了势,舞动手中木棒一招火烧天势,便抢战福居来。
二人刹时便来来往往、番番复复、搅做一团、扭成一块,又如两条海内抢珠龙,一对岩前争食虎般斗打开来。
自古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二、三十回合过后,那陈章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被逼得捉襟见肘,左支右绌,顾此失彼,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了。
且说福居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看其脚步已乱,刹时,手中棍棒一招拨草寻蛇,趁其连连后退躲避之际,突然变招换式,说时迟,那时快,木棒像长了腿似的猛然跳起便打击了过去。
那陈章措手不及,慌乱中急忙招架躲闪,然而,百密一疏,一个避让不及,便被棒打到了小腿上,疼得他‘哎哟’一声,撇了棒,便倒在了地上。
福居收棒抱拳说了句“承让,得罪了,”看众军卒上前将其救起送走后,转身便向演武厅走去,不料刚到阶下,一个人便跳出叫阵道;“福居,休要慌上,我和你比试。”福居看那人身材六尺以上,二十多岁,面圆耳小、鼻大口方,相貌堂堂,威风凛凛中透着一股与众不同的杀气。刹时,便毫无威惧地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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