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天笑笑,两人静静地相拥了一会,他才开口道:“明天你要去雪山,我也会去的。”见步陌然一喜,又道:“不过,我是过了几天才去,我在都城还有事要做。你的安全,放心我都会安排好的。”
步陌然想起了自己屋子里住进的那些侍卫,叹道:“师父,其实你不必太担心,莲心儿和皇后伤不了我的。”
“你确定吗?”白洛天却低头看她,眼里有着了然,“我虽然不知道你和皇后有什么过节,但我知道,那女人,可以影响到你,这就足够了。”
步陌然心里一惊,头垂了下来,青丝也无力地披散开来。
白洛天心中一动,灼热的唇轻轻地落在她的发丝。
步陌然微微一笑,转过头轻轻地贴住他的脸颊。
两人亲昵了好大一会,白洛天才继续道:“然儿,对于阎烈阳他们……你……唉!”他突然说不出口了。
步陌然表情一僵,抬眼望着他,眼里有着瑟意,道:“师父,难道你不不信我吗?”
“不是不信你。”白洛天轻轻地抚着她的发丝,缓缓地辩解,“人心毕竟是肉长的,你现在虽然对他们没有男女之情,但一旦你真是女的帝的话,那时你要保住自己的性命,保住自己的帝位,你就必须仰仗他们了。”
步陌然一怔。
“即使我不想承认,但我刚才所说的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白洛天难受地闭上眼睛,道:“这世上,无奈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师父让我好好想想,我们的未来,到底该如何?”她轻轻地低喃,“可是,不管他怎么说,我还是不愿意把你拱手相让,你,只能有我一人,我也只会有你一人。”
步陌然的心倏然就放松了,捶打了他一下,笑道:“师父,你怎么说起这些伤感的话了?这事情还没发生呢,急什么?等我二十岁生日过了,该怎么做,自然就会知道了。”
“说得也是。”白洛天怔了一会,微微一笑,道,“好了,也该睡觉了,明天你还要去雪山呢。”说着就把步陌然抱起,开始往隔壁的房间里走。
步陌然缩在他的怀里,眼睛却四处乱瞄。
这阎烈阳,该不会在附近偷窥吧?想想就全身发寒。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白洛天的脸微沉,为了她的心不在焉。
步陌然赶紧摇摇头,道:“没事。”
待步陌然在自己怀里安睡后,白洛天这才叹了口气,睁开眼睛,借着月光定定地看着怀中人儿的容颜。
当薄薄的衣衫滑落在肩头,女子莹白细腻的肌肤在月光下闪烁着醉人的光泽。他的呼吸一紧,喉结哽咽不已。
从她十五岁那个燥热的夏天开始,她来了葵水却激动地晕了过去。那天,他无意中闯入,只是惊鸿一瞥,从此,她摇曳的身姿便再难磨灭,开始在梦中频频出现。
可笑他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却在那时才开始懂得何为心动,何为意动。曾多少次,他从痴狂的梦呓中醒来?梦中,就有这样迷离的色彩。
眼角上挑,明明是一副冷漠的模样,偏偏眼里盛满了氤氲的水汽,白皙的肌肤温暖而又滑腻。
她的馨香,她的味道……无一不让人迷恋。所以,他甘做了那动作,每个方便的夜里都占刀的便宜,手段可谓低劣的。
“然儿……”沙哑的呢喃,白洛天微叹了口气,“你值得最好的。虽然,我自愧于你,但我,依然不愿放弃,不想拱手让人。”
只是,他的实力不够强大,不足以保护好她。这是他最大的痛苦。
窗外,有了微微的声响。
他忽地一笑,知道有个按耐不住了。
轻轻地把步陌然放好,盖上被子,白洛天起身,飘然落在天井里。
月光下,有两道高大的人影正在站着,一修长,一壮硕,眼神却是同样的逼人。
“你又再占然儿便宜!”阎烈阳恨恨地从嘴里吐出几个字,睚眦欲裂。
“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否则,那幅画从哪里来的?”凤盏轻轻地低语,眼里却闪着冷光。
白洛天微微一笑,道:“你们两个这么晚不睡,就是为了说这个吗?”
“我还是看他不顺眼,很不顺眼。”阎烈阳轻轻咕哝,看了一眼旁边的凤盏一眼,不甘心地说道,“真是老不休的,明明然儿才是我的未婚妻,他哪能那么光明正大地把她搂入怀里呢。”
凤盏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
白洛天只是轻轻挑眉,道:“我和然儿两情相悦,自然会亲密。”
阎烈阳呼吸一窒,面色颓然。他本该是一个一生兵戎的男子,血液里本不该有什么铁血柔情的情愫。可是因为她,他有了。就像一块寒冰,为了更靠近温暖他只好一点点将自己熬化。可是,当他费尽千辛万苦终于让自己融成一汪水时,等待着他的,又会是什么?
他对她几乎是千依百顺,却最后只能因为她的爱而眼睁睁地看着她扑进别人的怀里,自己,却动弹不得。
凤盏似乎感觉到他的情绪,微微侧头,拍拍他的肩膀,对着白洛天,道:“明日陌儿就要去雪山了,狩猎嘛,总会发生一些无法意料的事,所以需要好好谋划才行。”
“不错。”白洛天微微一笑,暗叹他的隐忍,道:“我还有些事不能跟着去,即使能,也不能光明正大地跟着去,所以,然儿的安全就拜托两位了。”
“哼,然儿是我的未婚妻,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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