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次。虽觉有些不好意思,但那说不出的通泰舒畅滋味和发现自己也是真正男人的喜悦心情,让他觉得上天在眷顾自己。此时他体内朱雀之气翻腾不已,一想起她或娇羞或生气或高兴的样子,身体越发绷紧,他初得此味,不由得再度尝试。不知道过了多久,朱雀之气在他体内终于平息下来,小绿才累得沉沉睡去。
“哼,在她面前装纯洁,真是可恶!”体内的慕雨意识仍在。“不过,现在还不是跟你计较的时候,我得赶快执行计划,那个任明昭,不知道看出来没有。”
却说任明昭将杨乐仪强带回房,杨乐仪见师父神色有些奇怪,想问又不敢开口,正要问师父这一日的情形,却见师父将房门关上,这才转身走向自己。她这一日消耗甚多,一回来就靠在榻上休息,如今见师父脸色沉郁,有些害怕,不由得缩向榻角。
“然儿,你真不听话,伤没好就偷跑出去。”任明昭语调轻和,却透出一种迫人的压力。他走到杨乐仪跟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榻上,“若不是我感应到你有危险,你会如何?”
“我,我给师父留了信的。不是偷跑。”头一次被师父这样强硬对待,杨乐仪惊得说话也吞吞吐吐起来。任明昭闻言,眉头微蹙,手上力量更紧:“跟司空旭出去,也没说清到底去哪里,这算什么?”
“我,我”师父手上的热度越来越高,他灼灼的目光,似乎要将她烧融,杨乐仪头脑一片空白。
任明昭慢慢俯下身,将她紧紧压住,嘴唇越来越靠近她的脸庞,眼中闪动着愤怒的火焰,温热的呼吸拂在她的脸上,虽然隔着各自的衣物,但她明显感到师父越来越高的体温。
师父要干什么?她吓得呆住。
在师父的唇覆上她的那一瞬间,她第一次意识到,朝夕相伴的任明昭不仅仅是温和优雅的师父,还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杨乐仪第一件事,就是推开任明昭。很轻易地,任明昭被推到榻下,杨乐仪正在惊讶自己武功怎么变得这么好,忽然感到唇上有血腥之气,再看师父,双眼紧闭,昏迷不醒。
她吓了一跳,虽然身体疲惫,还是挣扎着输真气给他,等任明昭苏醒过来,她已有些昏沉。“然儿,对不起,刚才我太生气,气血激荡,旧伤发作,压到你了。”任明昭坐起来,一脸歉意,又恢复了往日雍容温和模样。
那,不是师父要对自己怎样?刚才,似乎师父的唇压在自己唇上后,师父就一动不动了。是早先就昏过去了吧,所以,刚才那个“吻”,根本就是意外?
对了,白天自己陷入大坑,被师父传来的五行之术所救,师父内伤未好,还急着救自己,又找了自己一整天,一定牵动伤口了。唉,都怪自己。想到此,杨乐仪歉疚不已,细细擦去他嘴角的血渍,道:“是徒儿不好,让师父着急,请师父原谅。”
“然儿不生我的气?刚才,为师太鲁莽了。”
“不生气,不生气,师父一定是太担心了才这样。”说实在的,任明昭这样少见的强硬反而让她有些惊喜,师父是很在乎自己的,不管是什么原因都好。
正在思虑之间,任明昭轻咳了两下,脸色微有痛苦。“师父,你还是快躺下休息。”见他又咳出血来,杨乐仪忧心如焚,紧紧握着他的手,让那奇妙的气息在两人之间相互流动。
“然儿,你也休息。”任明昭虚弱地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杨乐仪此时脑袋越发昏沉,点了点头,在榻另一侧躺下,一手与任明昭另一手相握。隔了一会儿,听得她的呼吸已经平稳,任明昭突然睁开双眼,眼神亮如闪电,一扫刚才虚弱模样,轻轻将杨乐仪挪到自己怀中。
想起刚才那一幕,任明昭心有余悸。当初杨乐仪失去记忆后,他怕有一天一时冲动,在她未成年之时强索求欢伤害到她,因此对自己下了双重禁制,不但用玄玉功封住自己欲念,而且在十年之内,一旦他主动想与杨乐仪燕好,将会瞬间昏迷,气血逆行,除非杨乐仪自己主动,方能破掉这重禁制。刚才他又急又怒,一直用来静心的玄玉功也失去了效用,这多日来的众多事情,已让他全然失去了冷静,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将她紧紧揉进自己身体,再也不要旁人沾染她半根头发。还好,第二重禁制生效了,不然,若吓到她,那,就是无法挽回的大错。
看着她平和的睡颜,任明昭轻轻叹息,“若单独留你一人,又有别人来抢走你。我太高估我的耐心了。等明日找上官青虹了结仇杀之事,我们就回山里。剩下的四年时间,就在山里度过罢。”低低地呢喃着,在杨乐仪额头蜻蜓点水地落下一吻,他抱着她安然入睡。
第60章 上官家典
正是盛夏时分,方圆数百丈的场地上,暑气蒸腾,虽然场地四角有树阴,周围也搭了凉棚遮阳,但热辣的阳光,仍然刺透白色的帷帐,毫不留情地落在人们身上。这是上官家在上官均身亡后,在陈国本家举行的首次家主大会。
杨乐仪望着前方高台上那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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