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望月与另外两个师姐行过礼,转身又回房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藩田菌抽屉里有一堆明信片,放不下了,需要到处发放。。。有没有人要要啦。。。
☆、疑无路
望月虽用了咒文将过来时的传送阵暂时固定,但仅凭她的能力还是无法将它完全固定,所以她带着莺时回到古道还是耽误了一天时间。
莺时替朔夜看了病,开了一个方子给望月,对她说:“药抓回来不要用水泡,直接上火煮,五碗水煮成半碗药汤。”
望月将药方看了几遍,惊问:“大师姐是什么病,你得这么给她喝药?”
“这药并不用来治病,仅是要让她醒来。”
“用其它方法不行么?这药光是看着就要命了,你还要喂给她喝?”
“别的法子不是没用么?”看着朔夜这样昏睡,莺时心里挺难受的。“是她不愿意醒,而不是那些大夫没用。”
望月从不会怀疑莺时的医术,可是这药咽下去真的没问题吗?她拿着方子去抓药,药铺掌柜给抓药的时候手都在抖。掌柜包好药,收了钱,将药包递给望月的时候好奇问了一句:“这、到底是哪位医术高明的大夫开出的方子?下手如此狠……”
望月斜蔑了掌柜一眼,一把抓过药包,不客气地回答:“关你屁事!”
自望月会煎药以来,莺时开的药都是她负责煎煮,可这回这药真是难闻到需要一边哭一边煎煮。好不容易倒出药汤,她将半碗药送到莺时手中时不禁问道:“师姐,这药真的能喝吗?”
“我开的药哪有不能喝的?”
莺时用勺子搅了搅药汤,又吹了吹,却根本不敢自己去试温度。这少了的动作被望月看到,望月便忍不住喊起来:“你还说能喝!你自己连碰都不敢碰啊!”
“话多!”莺时横了她一眼,然后说:“把她扶起来。”
望月闭了嘴,听话地把朔夜扶起来坐着。莺时少少地舀了一勺药汤,轻轻掰开朔夜的嘴,将药汤喂了进去。不过就是药汤入口,将将咽下去的那一瞬,望月便看见朔夜的表情逐渐变得扭曲,紧接着朔夜身子也开始挣扎。
也就一会儿工夫,朔夜竟被那一小勺药汤恶心得呕出一滩污秽的东西来。望月看着朔夜从毫无知觉到被折腾得醒过来的整个过程,自己都跟着难受极了。再看看莺时,她是得多狠心才能对自己姐姐用出这样的药来?
朔夜的反应都在莺时预料之中,所以她早叫望月安排了几个人在门口,随时等着过来打扫。而难受得呕吐的朔夜这一吐完,人也就真的醒了。
“小姐真的醒了!”一个丫鬟看见朔夜睁了眼,惊叹:“这位姑娘的医术真是太厉害了!”
莺时谦虚地笑了笑,介于这里的人都不知道她是谁,所以下人还在打扫的时候,莺时便暂时离开了这屋子。等到下人都走了,望月才将莺时叫了进来。莺时坐在床边,问的第一句话不是朔夜是否感觉不舒服,而是说:“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了?”
朔夜苦笑起来,这时望月端了一杯水给她喝,她大口喝完还再要了几杯。莺时那个药确实太厉害,朔夜觉得自己或许要好几年都忘不掉那种味道了。等她稍微精神一点,又吃了一点东西之后,她将莺时唤到身边,一个字未说,只将手搭在了莺时额头上。
这能力真是方便,不仅能让自己不费唇舌之力,也能不让一旁的望月知道任何事情。而朔夜该与莺时说的都让莺时知道了,甚至连事情发生时的场景和刻印在朔夜记忆里那些细微却伤人的表情都能让莺时知道的清清楚楚。
整个交付记忆的过程过去后,望月听见莺时重重地叹息了一声,而朔夜脸上还是那个无奈的笑容。
“笙儿她……”莺时还是又顿了顿,安慰朔夜:“笙儿她没有以前的记忆,你不要怪她。”
朔夜叹道:“我没法怪她,这倒是我的悲哀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
“过几天我准备回丰台县去住一段时间。”
“之后呢?”
“之后?”朔夜再次躺下了,揉了揉眉心:“我也不知道。”
望月很郁闷,因为她完全不知详情,这两个人却又一人一句地说话来勾起她的好奇。终于她再受不了了,干脆丢了这两个人,自己到外头去走走。她也是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走了一阵,回来的时候却看见桐笙在侯府门口徘徊。
桐笙回头看见望月,有些失望,但想想朔夜病了,那么她现在见到望月自然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望月走到桐笙跟前,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桐笙好似有话要说,却是欲言又止。
“你想问师姐的事?”
桐笙勉强点了头。
“你很关心她?”
“她好些了吗?”
“算是醒了。”
“醒了就好。”
望月对她这个八师姐一直都很好奇,甚至比对朔夜更好奇,可她又说不上来自己对桐笙到底是怎样一种印象。说好,但她每次看见桐笙时,心里总有一些想要使坏的念头。说不好,她却也找不出什么负面的情绪。或许还是了解太少,因为朔夜和莺时很少与她提起桐笙。
“我那两个师姐是极少对我提起你的事情,她们也不许我跟你说太多奇怪的话。你们的事情我确实知道得太少,但我觉得,你若真的喜欢大师姐,就不该把她害成现在这样。”
桐笙垂下头,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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