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道:“好嘞”。
古乔生正想和马仁裕说话,只听见上面说笑着,很是热闹。
只听一人道:“边兄,你何不以刚才有客来作个诗呢?”
“好,徐兄弟,你听好了”。
“萧郎三四个,扰起众兄兴;徐郎万里情,最识好人心”
“边兄,不妥”,那个叫徐郎的人道。
马仁裕他们听不懂什么意思,也在点头晃脑,一副得意的样子。
古乔生听出来了,心道:“他在影射我们扰了他们的兴,又在拍那姓徐的马屁,估计那姓徐的是个什么人物吧”。
“哈哈,我就知道徐兄仁义,是个有心人,不让我们说人家的不是,那请徐兄也作一首打油诗吧”。
“好,听好了:万里朋友万里情,四海之内皆有心;莫论处身是否种,千秋过后是浮云”。
“好好好”众人皆抚掌而叹。
“好”,古乔生不禁大声叫好,马仁裕三人均讶异的瞪着他。
“哪位兄台赞我?”,楼上有人脚步移动,并隔着栏杆向下看去,其他人也纷纷的围拢过来。
古乔生等人向上看去,均是书生模样,其中所呼之人:圆胖年,头扎伦巾,面容较好,细眼,浓眉,高约七尺上下,神采非凡;其他人也是个个神采飞扬。
古乔生:“是在下”,毫无畏惧之感觉,并站起向那人拱手作辑道:“在下感激你让我们进来休息”。
那人也拱手作辑:“兄台不必客气”,他们这才细睢古乔生:虽蓄着胡子,披着青方巾,但却掩盖不住其英俊的脸庞,很有威武之气。
那人赞道:“好气势,看来北边来的人也不是粗人”。
其他人也看得奇:这个人怎么这么轩伟呢,如若懂诗,那也有点奇怪了!
那人道:“兄台何不上来说说话,也叫你的朋友也上来吧”。
“好”,古乔生也不客气,遂和马仁裕等人一起上得楼来。
四人上得楼来,已有一股香气而来,那人把他们让进一间大的房间,里面香味扑鼻,这种香他们也从来没有闻到过,虽香,但人却很清醒。
他们全围坐在桌旁,共有十人,古乔生四人,他们那边六人。
“兄台,听你口音,好象是北方人吧”,那人询问道。
古乔生看他们是书生,况且此人刚才也是好心待他们,算是有义之人,又觉得他们肯定很有才识,也是如此爽快之人,就不隐瞒道:“在下古乔生,到江都府寻亲投友,这位是马仁裕,我的大徒儿,这位是广又青,我的小徒儿,这位是广又心”,马仁裕和广氏兄妹见他说,想挤眼睛,但已是来不及了,都赶快起来,向他们众人道:“远道而来,多多包涵”。
众人还还礼,那人道:“爽快,果然是个汉子。那不知兄台年有几何?”
古乔生也不感到他问得唐突,感觉此人值得交往,觉得不一般的人,道:“在下一十七”。
众人均惊讶。
古乔生看他们一副讶异,就道:“因旅途劳累,未能清理全身,等安定后再好好清理”,古乔生可不可能告诉他们真实的想法。
“噢”,几人恍然明白似的。
古乔生道:“还不知公子你们如何称呼?”。
那人一拍头道:“嘿,只顾了相交这位朋友了,倒忘了,在下扬州广陵人徐铉,字鼎臣”。
“徐铉?”古乔生顿时呼叫起来。
其他人也大吃一惊,看古乔生那个样子,象要欢叫起来的。
徐铉也吃惊,“你认识在下,你在哪里见过我”。
“没有见过你,你就是那个十岁就能属文,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皆成文章,并已事奉吴国为校书郎的徐铉”。
其他人皆诧异,从这个轩伟之人口中朗朗而来,而且对徐铉竟能如此了解,可不一般呀。
“不敢当,不知兄台如何知我?”
“徐兄,长江南北多名士,象徐兄之大名你早已远播,中原地区虽人不晓”,古乔生言道。
古乔生所言不虚,徐铉江东名士,大江南北,黄河内外均知晓:诗词歌赋均精晓,其制香也是天下一绝,香气独特,刚才古乔生所闻之香就是徐铉所制。
马仁裕他们三人看他们在胡邹邹的,也插不上话,只能干瞪眼。
“古兄,我再介绍下,这是我大哥徐锴”
古乔生也惊呼道:“江左名士”,众人又异。
“这位是边俊,这位是尚荣,这位是最长峰,这位是肖夫甸”。
古乔生这时甚是激动,竟然碰上了这么多名士,心想要是韩大哥在此,一定会开心不得了。
徐铉他们也是很兴奋,没有想这位古乔生竟能如此博闻,也是少有,大家不由得心靠在一起了。
“古兄刚才多有得罪,我不该调侃你们”,旁边边俊作辑道。
古乔生连连摆手,“我们还要感激你们呢,能让我们进来休息,并能遇到你们这些文人雅客,乃是在下的幸运”。
“古兄,刚才你赞我,我知你一定很有才学,不知是否有兴趣和我们一起赋诗作词,一同乐乐呢”,徐铉探身道。
“好呀”,古乔生也不客气,正想会会这么多名士,这种机会哪里能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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