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使早已扑了上去,马仁裕终于看清原来这女子就是朝思暮想的婆娘,肺都气炸了,只听格格作响,屋面瓦和木楞尽碎。
那副使正想舒服,听到屋面大响,已知有异常情况,从女子身上滚了下来,来不及穿衣,刚想拿起桌上宝剑,马仁裕已从屋顶下来,左手已抄起宝剑,右手挥拳打向副使;副使虽然慌张,但反应也快,急闪身,并同时用左脚后踹,口中叫道:“抓刺客”,并连连叫喊。
这时,院里杂乱一片,那些护院的,兵士,打手均奔向后面的房子。
那副使赤身**跳到屋外,马仁裕仍掉宝剑,手持二节刀追杀副使。
但马仁裕已被陷入层层包围中。
听到马仁裕哇哇大叫,须得救他,随手找了个带子,把广又心绑紧在背后,也向后面而来。
此时,于飞虎和余九伏还没有离开,听到大喊,也全都奔过来。
于飞虎冲入阵中,挥枪刺向马仁裕,副使已穿好衣服,也提刀砍向马仁裕,余九伏在旁边观战,此时马仁裕凭勇打斗,已杀了好几个官兵和护院的,但明显吃力。
正当他拚力时,于飞虎已枪挑他的围巾,几个人同时大叫:“怎么是你”,余九伏:“你这个叛贼,给我杀了他”。
只见人影一晃,一人已至圈内,正是古乔生。
余九伏这才看清,一位高大的少年已加入战阵,当看到他背后的女孩时,惊叫道:“不要放走那叛贼,抓到或捕杀,重重有赏”。
古乔生对马仁裕道:“马壮士到我身后”。
于飞虎、副使、其他打手正一齐打向他们两人,古乔生左手划圈,右手轻轻一推,一股强大的气冲向众人,古乔生也并不想伤他们的性命,顿时众人纷纷跌倒,也惊得众人大呼小叫,余九伏也是吓得脸色灰白。
广又心已醒来,紧贴在古乔生背上,看到这一幕,心中荡漾,又一下子脸紧帖到背上。
众人爬起,又扑向两人。
古乔生又使招,众人重重倒下,只有于飞虎和副使又立起,但已没有以前威猛,副使用刀横扫过来,古乔生轻碰一下,副使手已把持不住,就要仰倒,马仁裕在古乔生身后快速出击,挥起二节刀,只见血光飞溅,二节刀合拢,副手已身首异处;于飞虎呆了一呆,心知不妙,逃命要紧,刚转身,马仁裕本不想要他性命的,就是想知道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会要他的命,抬脚狠命踹去,力道之大,四周生风,于飞虎被重重击中,在空中翻了几圈,但就在要掉落时,也是厉害,他竟然笔直的飞了出去,虽然受伤不浅,但逃命去了。
那余九伏早已吓得魂都没了,转身就逃。
古乔生看他逃走,随后跟上。
马仁裕上去用二节刀把那些护院、士兵、打手一一割掉首级,返身找他婆娘。
他婆娘身上无任何遮挡之物,马仁裕连忙扯下床幕包裹了她,想抱起来她,“不要,相公人逃命去吧。我不能走,相公听我说”。
马仁裕侧身用手抚她脸庞,她早已泪流满面,“相公,我已是不洁之人,有愧于你”。
“不,我不嫌弃你,我们过日子去吧”。
“相公,你先听我说”。
于是他婆娘开始道来:三个月前,她正和婆婆、孩子一起吃晚饭,喝得大醉的余九伏闯了进来,要非礼她,她们三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杀死婆婆,把孩子活活撕杀,全扔进后面的井中,她就这样被他给糟蹋了;她本想寻死,但她要见相公最后一面,却没有等到相公,后面更加惨,每次来了什么客人,都要我陪,只要不从,他们就下了不知什么药,任由他们摆布,以后连死的机会都没有,而且不让穿任何衣服,那狗贼余九伏隔三差五还来侮辱她,搞得她生不如死,这三个月来,我就是想等相公见最后一面,能告诉相公发生的一切,并要相公替婆婆和孩子报仇。
马仁裕听完,简直五脏俱裂,悲伤欲绝,向天怒及反笑:“苍天不公呀”。
他婆娘见他如此伤心,也不再言语,嘴中流血,马仁裕伤心之极,一看他婆娘,顿时紧张,大叫:“夫人”,但已没有了应声,原来他婆娘已咬舌自尽,眼睛瞪得圆圆的,死不瞑目。
马仁裕悲天呛地,咬牙切齿,非要报仇雪恨,他忍着悲痛,把他婆娘尸体绑到他背上,提起二节刀就要出门,此时古乔生正拎着余九伏立在他面前。马仁裕也不打话,上前揪起余九伏,就用刀向他圈去,古乔生一看,连忙用手一隔:“马壮士且饶他狗命”。
“杀了这狗贼,还我娘、婆娘、我儿性命”,马仁裕奋力要杀,古乔生见他怒疯,左手在他脑后一拍,顿时,马仁裕心静下来,但仍然怒睁双目。
余九伏早已瘫软,魂散无力。
古乔生道:“先到你住的地方吧,况且天要亮了,不便在此久留”。
经过这一折腾,天即将亮了。
于是他们押着余九伏向沱河而去。
到了马仁裕住的地方,天已大亮。
马仁裕解下婆娘尸体,平放在大堂中;余九伏在门口瑟瑟发抖,面无人色。
古乔生解下广又心,但广又心却不肯下来,竟然紧紧抱着古乔生,“下来吧,到时还要去见你家人呢”。
广又心这才下来,真想永远伏在他背上。
马仁裕过去把余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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