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并无大碍,千万别因为两朵花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的。”
小田仲把傅书扶到自己的座位上,倒了一杯茶:“先生喝口茶消消气,”又把那盆芍药搬过来,给傅书看了看。
傅书看着上面少的两朵花,心一痛,不过好在枝叶倒没事,剩下的几个花骨朵也幸免于难,终于松了一口气,端起茶喝了两口。
感觉气顺了一些,傅书放下茶,感慨道:“你说这俩臭小子怎么回事,明明比你还大一两岁,怎么就没你一半的听话,天天惹是生非……”
傅书正说着,无意间瞥见田仲桌子上的书,小田仲一看不好,忙一把抢过,藏在身后。
“你小子又偷的书!”
小田仲一脸无辜的瞪大眼睛看着傅书,表示我很小,我听不懂!
傅书扶额,无奈的说:“你再这么只喜欢读书,不喜欢练武,你爹会怪我教歪你的!”
小田仲听了,默默的把书藏在桌下,又从桌下拿出一本兵书,乖巧的放在桌上。
傅书突然觉得心累,对田仲摆摆手:“你也出去玩吧!”
小田仲听了,打算起身出去,只是在起身时,不小心踩到衣摆,顿时朝前面栽去。
“啊——”
田仲猛然睁开眼。
看到微亮的窗外和仍然昏暗的屋内,揉了揉太阳穴,他这是做梦了?
田仲起身,随手拿了一件衣裳披上,走到窗前,打开,支起来,看到外面刚刚起来洒扫的下人。
原来真是个梦啊!
田仲微微叹了一口气,昨日见到的先生,先生好像比梦中老了许多。
想到这,田仲突然生出一股想要再去见先生一面的冲动。
可是,他要做的事,会不会连累到先生?
田仲摸着窗沿,陷入到沉思中。
良久,田仲叹了一口气,算了,还是等以后再见吧,先生已经被他们三个折腾的够精疲力尽了,还是让先生安稳一些吧!
田仲放下窗户,接着回床躺着。
只是他却不知道,此时的傅书,却已在归乡的路上。
因今日是放榜之日,张苻一大早起来,就想拉着田仲去看榜,结果一直到他用早膳,居然还没见到田仲人影。
“田兄呢?”张苻转头问张管家。
张管家愣了一下,不确定的说:“老奴今日一早起来到现在,并未见过田公子,想必田公子是还没起吧?”
“这怎么可能,他向来是不睡懒觉的!”张苻看着外面日头都出来了,放下筷子,朝田仲院子走去。
“田兄,你在里面吗?”张苻走到田仲门外,看着紧闭的房门,不由纳罕,这家伙居然真没起,就敲了敲门。
“在的,门没插。”
张苻听了,就推门进去,看到田仲正躺在榻上。
“你居然真的还没起!”
张苻很是惊讶,三步并两步走到田仲榻前,看着躺在榻上赖床的田仲,张苻仿佛见到了日头打西边出来了,问道:“今日放榜,你不去看么?”
“你去吧,我有些不舒服。”田仲提不起劲来。
张苻还以为田仲病了,忙问:“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帮你请大夫。”
“不用了,我心里不舒服。”田仲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上头。
张苻:………
这家伙怎么了,怎么从昨日的文会回来,就闷闷不乐的?
他不是拔了头筹么!
张苻挠了挠头,想不明白。
“你真不去看放榜?”张苻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
被子里没有任何回应,张苻无奈,只得出去关上门,回到自己院子里等喜报。
没有田仲,他压根挤不进去,去了也白去。
随着日头渐渐升高,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锣打鼓声,张苻忙站起来,跑到门口去看,而试馆中其他没去看榜的,也纷纷出来,紧紧的盯着报喜的。
只见一群身着红色喜庆衣裳的衙役,敲锣打鼓的从外面走进来,一进试馆的大门,就大声报喜道:“恭喜贵馆王昭老爷,喜中会试第一百三十七名!”
众人眼睛刷的望向一处院落,而正在院门口张望王昭,猛然听到自己的名字,愣了一下,突然抱着院门喜极而泣。
十年寒窗苦读,一朝得中,这其中滋味,岂是他人可知!
报喜的一看,忙带着身后的人往那走去。
旁边的众人满是艳羡的看着被报喜的围着的王昭,又是羡慕,又是心焦,不知道等下一个报喜的来,能不能是自己。
然后又来了第二波
第三波
………
张苻站在门口,用手使劲的揪着墙角的杂草,看着一bō_bō报喜的来,都没有他,急的团团转。
“就不应该在这里等着!”张苻气的把草往地上一扔。
从喜报来时的期望,到花落别家时的失望,一次还好,来上七八次,这谁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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