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渊阴沉着脸,没管旁边被她脸色吓着的小云,只是对着外面吼道:“太医呢!怎么还不来?岳慕,你去把太医给朕绑来!。”话音刚落,就见门口出现了去叫太医的那宫人,后面跟着几个发须皆白的老头。那几个老头正是太医院的太医,刚才刚走到门口就听到皇帝的怒吼,不由得小跑进殿。赵宇渊看见太医气喘吁吁的到了,丝毫没有尊老的意思,不等他们气喘匀净立刻让他们为清默染医治。
其中一个太医深吸口气平复了刚刚激烈跑动后的气息,然后走上前把起脉来。过了一会儿,他站起来对赵宇渊躬身说道:“皇上,皇后只是昨日风寒未好完,今日又受了凉,待微臣开副药连喝三天就无事了。”赵宇渊颔首让他赶快去做,这时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却突然响起:“用不着这么麻烦,这还没到39度,用烈酒擦一擦退烧了就没事了。”,赵宇渊与那太医都扭头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只见宋言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床边,正伸手翻着清默染的眼皮。那太医听闻她的话已经恼怒,认为是对自己医术的侮辱,此时不等赵宇渊说话,就横眉竖眼的说道:“老夫担任太医已经五十几载,你这黄口小儿竟敢怀疑老夫的办法?你那是何怪方法,酒乃性烈之物,皇后娘娘身体虚弱怎可用烈酒?还擦拭?你这方法是何处得来,莫不是心怀不轨要害皇后娘娘!”宋言见自己说了一句这老头就噼噼啪啪说了一串,还说自己要害皇后?拜托,我的命和自由还在皇帝手里呢。翻了个白眼不理他,但也没有说话了。这时赵宇渊开口了:“张太医,你们这便回太医院将药熬出来吧。”那骂过宋言的老太医便是张太医,听到赵宇渊的话立刻应了一声带着另外两名太医提着往外走去,临走时还蔑视的撇了宋言一眼,这才挺胸仰头的离开。宋言在一旁看着不由一阵气短,但又无处发泄。
赵宇渊见太医离开后,对一旁的钱和说道:“去库房里提两坛烈酒来。”,钱和立刻明白赵宇渊的意思,虽然他也不甚相信这个被打板子的小女子,但他清楚的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于是也不开口,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宋言此时也明白过来了,望向赵宇渊:“为什么会相信我?”,赵宇渊紧盯着床上受病折磨的人儿,说道:“朕只是想她早点康复,至于你,呵,这么贪生怕死的一个人想来也不敢欺骗朕。”说完撇了一眼宋言。宋言顿时捏紧了拳头,自己又被蔑视了!摸了摸还在痛的屁股,又松开了拳头,算了,小命和自由都还在皇帝手里,再说他说的似乎是实话?!
这时钱和已经带着两个小太监提着两坛酒来了。宋言连忙上去接过酒,中途扯到屁股的伤势又是一阵呲牙咧嘴。打开酒坛的封口,宋言小小喝了一口,浓度差不多,有叫小云把帕子递过来,用酒打湿之后,就来到床边。掀开了被子的一角,正欲继续动作时,突然想起什么,扭头对皇帝说:“这个,我需要tuō_guāng她的衣服,你看?”,赵宇渊听罢也不犹豫,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挥手让宫人们全部退下只留下清默染的贴身丫鬟小云。宋言这才开始准备解开清默染的衣服,就在这时,从旁边冒出声音来:“你教朕,朕来。”,赵宇渊说罢就扯过她手中的帕子,把她挤离原来的位置。宋言撇撇嘴,真是小气,心中想着却不敢表现出来。只是慢慢说道:“先用这个擦拭她的颈部,然后四肢、手心、脚心,还有胸部与腋下,多擦几遍就好了。”赵宇渊闻言也不多说就动手解开了清默染的衣衫,然后很突然的瞪了一眼宋言和小云,小云很懂事的背过了身子,而宋言本不知赵宇渊是何原因突然瞪着自己,但看见小云的动作便瞬间懂了,翻了翻白眼,然后迅速的也背过了身。
赵宇渊这才动手按照宋言说的地方认真擦拭的,只不过手却不知怎的有点微微发抖。这样反复几遍之后,才停下,将被子重新为她盖好。声音略带颤抖的说道:“做完了,还要怎么做?”宋言转身后奇怪的看了赵宇渊一眼,只见她如同经历了一场大战一般,面色通红满脸都是汗。宋言也没管她,上前把了把脉皱眉说道:“不用做什么过一会儿酒精挥发了就能降温了,一般人这个温度的发烧都不会晕厥,但是她是因为身体太弱了,等她身体好了要再补补。”赵宇渊点点头没有说话,虽然她听不懂什么‘挥发’什么‘发烧’之类的词但是凭她的智慧还是知道大概什么意思的。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宋言还有些话没有说出来,似乎不只是身体弱的原因?
转眼便是傍晚,赵宇渊叫人把御书房的奏折都搬到了和鸣宫,只因清默染还没有醒过来。钱和已经来请赵宇渊用膳很多次,赵宇渊只是让他再等等,并叫御膳房熬了一些粥,小云来来回回已经热了很多次,只怕清默染醒过来时没有热粥喝。宋言已经拖着自己疼痛的屁股回去养伤了,她临走时清默染的烧已经退了,所以现在没有大碍,还未醒过来只是因为病人睡着了。
赵宇渊正坐在桌前想着是否把明天皇室狩猎的时间推迟一下,但却突然听到一声很轻的声音:“小云?”,赵宇渊猛的站起身来大跨步的往声音的源头走去。一把捉住了声音主人的手:“染儿,是朕,你感觉怎样?”,听到这个声音后清默染因难受而皱着的眉头突然就松开了,只是轻声说道:“渴”,小云立刻倒了一杯水端过来,赵宇渊小心的将还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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