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呼时又被挑了柔白中衣。
眼看这半日都是将澜对她为所欲为甚至立即会失身于她,心底的震怒这时也只能化为无力。燕小洵缩了一缩,不由刻意放缓语调与她好好说道:“大姐,你真的要……那样对我么?”
将澜停下解带的手,对着她的眼睛直言:“燕小洵,我想要你。”
真是霸道啊,你想要就能要么?燕小洵被噎住,抑制住怒吼的冲动,温声道:“大姐,我们都是女子。况且我觉得药劲散了,你让我自己休息一会儿好么?”
说了这么多,都是想避免与她发生实际关系。明白她心中那道高坎,倒无法怪罪于她,将澜低头盯了她一会儿,抿唇伸指扯去她柔白兜衣,随之出口:“与男女无关,与药劲无关,我就是想让你彻底成为我的。”
【中间省略的字数……你们懂的】
她埋在将澜胸口呜呜的喘了几下,再也无力强聚精神,晕睡过去。
终究还是她的。
轻柔的拂开她的发丝浅浅的吻着燕小洵的脸,想到她这样不经事,将澜无奈的笑叹一回侧搂住她揉进怀中,才留了许多急汗,凉着了可不好。她扯好被子掖紧她肩头,再将人完全圈入双臂。瞧一眼天色,夜晚开始到来。
燕小洵任人摆弄无意识的动了动嘴角,睡得更沉。
***
要怎样说呢,其实这一晚很宁静。混乱的当然是那啥之后的早晨。
娇羞柔弱的女主角,如果一夜之后她敢安安静静的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那她就不是女主了,因为观众要求是女主就必须做出一套别扭的萌事来。虽然燕小洵昨晚发了誓就当这一切都没发生——可是大早醒来全身光溜溜的蜷缩在光溜溜的大姐怀中,你让她怎么淡定?!
所以她是女主,因为女主在这时候都要不淡定的好好闹腾。
裹着被子一下从将澜怀里滚出来——滚到一半,将澜把她扯了回去。
燕小姐脸颊烧红双眸盈光,怒声道:“你,你——你混账!”
多么小言的台词啊,只是它同时是多么滥用以至于没有用啊。没用的秋后算账令将澜涨好心情挑了挑眉尾,果然燕小洵继续大声指责:“枉我当你是好朋友,你这样欺负我!你对我,对我……”
清晰的想起昨晚那些羞人的事来,一下又红透全身。话堵在口里,心中委屈泛滥,找不得罪魁祸首只怕要自己掉泪了。她悲凉的将头埋入被子中微抖着肩头,这样情绪起落跌浮,将澜哪里还能再去欺负她,自觉的将她楼过来轻拍背脊,尽力柔下语气:“很难受么?”
当然难受,羞人的痕迹隐秘的酸疼,乃至那些不能言说的暧昧感受,她都不是自己了呀!
心底因这一问越发委屈,燕小洵强忍泪意,抬起头咬住唇倔强的道:“昨晚的事我会彻底忘记,我们从今以后再也不是朋友,你放开,我现在就要离开这里!”
她使力挣扎起来,将澜微微蹙眉拦住她,缓声道:“你就这么生气?我那样对你……你并非完全没有意识。”
“是我自己错了还不行么!”激动的音调高高破出,燕小洵气得脸色红白交错,紧紧瞪住将澜冷声道:“是我错在瞎眼,竟然以为你这个女人对我好!”
拼起全身的力气,她一手伸出直直打在将澜肩头,“啪”的一声清晰入耳,燕小洵一怔,之后神色更狠的想要打个痛快,将澜瞧来一眼,沉静的抓住她重新扬起的手,望着她羞怒的眸色淡声道:“我不会道歉。你要怎样打骂撒气甚至一刀杀了我都可以,若想就此和我分开,不行。”
这语调凌凌静静,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出自肺腑的真实。燕小洵抽出手一拳重重砸在床头,双肩垂下去,忍不住又啪嗒啪嗒的哀哀掉泪。前日得知自己一心喜欢的公子与她人有了婚约,昨日便迷迷糊糊的与一个女人做出那样的事……怎么会这样呢?
她伤心得责骂的话都不再说,将澜莫名喟叹伸手拨开她肩头的发丝,想了想还是将她搂进怀里压声嘱咐:“你再躺会儿,我去烧热水来。”
燕小洵抽声道:“你滚就是!”
“等我回来。”抿了抿唇并未立即动作,而是强硬的抱了她几刻,待她情绪稳定一些才将她按回床上掖拢被子,着好衣裳起身,深深看她一眼下床离去。
燕小洵呆呆的躺在床上,她并不是听话不趁那混账女人不在时先走了,而是她浑身“狼狈”,如何有脸这个模样走出门去?再者,偷偷的离开,那不是说明她害怕面对,倒像犯错的那人是自己一样!她已然彻底的失了里子,无法把燕大小姐的面子也丢了。
估计将澜十分清楚她这种别扭心思,所以走得很放心,出去了约莫一刻,不知打哪里抱回一个高大的木桶,神奇的是里面还注满了热水,同时附带一身崭新的云白绸衣。燕小洵仍旧僵木的发着呆,听到门口的动静,见她果然弄来热水新衣,止不住又瞪了瞪眼。
将澜安置好水桶向她走过去,燕小洵反应过来,连忙阻止道:“你先出去!”
好吧,她本也无心再刺激她。
瞧了眼她抱着被子戒备的模样,将澜起唇道:“水凉之前出来,或者我进来叫你。”
燕小洵皱眉:“水凉之前是什么时候?”
将澜认真答:“一盏茶的功夫。”
“少胡说!”燕小洵冷冷嗤道:“冬天也不会冷得这样快。”
“哦?”还有这个论断。将澜转头奇异的扬眉,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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