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做夫妻
燕小洵感受到了明显的生命力,一时又觉得自己庸人自扰,虽伤心,实不该自添堵心。
因此好笑的瞧了瞧手中酒壶,随着小股人流逛了逛余陵的早市,往来相走分外活泼有趣。未曾注意脚下,待得聚神四顾,左转即是一条隐秘巷口,里头有一处院落,正是将澜大姐所有的。
明知她不在,她却有点无事找事的想了一下,转向往那个她去过两次的门前走,果然大门关着但一踢即开。燕小洵半点没有入侵无人民宅的概念,坦然的进门。自然而然的觉得,船妇大姐的地盘,她自当自由出入。
也难怪不怕遭贼,这么简陋!
唯一喜人的是,周遭绿意葱葱。走到上次还坐过的台阶前,她没有继续往内进屋,没甚大小姐形象的掀袍往地上一坐,便开始捧着脑袋发呆。呆了一下就开始犯早困,困得狠了蹭地一下爬起来,迷迷糊糊的摸到房中睡下,连床上铺了几层灰都没去嫌弃。
将澜逼迫自己睡得沉些,所以比大燕小姐起得还稍晚,等她起了,燕小姐早已没了人影。
丫头将燕小洵的话的对她复述一遍,她没甚表情的听着。回到房中坐下片刻,待到丫头送来精致的早点,只是随便扫视一眼,然后腾地起身出门离开曲家——根本忘了原打算亲自瞧瞧曲公子的事。
这些年的逐水游走隐匿躲藏,到了城中只为打酒吃饭,一路出门,摸摸空空如也的腰间,面对茫茫人海竟不知该做什么。将澜只是犹豫了一瞬,然后便没甚考虑的开始找起燕小洵的踪影来。她如何不知自己这种行为多么违常,然而她重来余陵,不就是因为她么。
对于那大小姐,她的身已经不听心的话了。
然而,她确实不知该到哪里去寻她,余陵她并不很熟,相信燕小洵也不会很熟,两人都是凭着感觉,一人在停留,一人正追寻。
等到把与燕小洵第三次相遇的甘来楼踏遍,将澜心中突有所感,加快步伐奔向那一处小宅,猛然推门,果然见到令她心惊的一幕,燕小洵茫茫然然的被两个女人架住,恰恰带起飞走。而被人拽着胳膊的燕小洵弱弱挣扎了几下,脸色潮红身子绵软,耷拉着脑袋已然没有多少意识的样子。
将澜惊怒不已,顿时拍身猛越至那两个女人身边,出手快狠的去抢燕小洵,那两个女人突然被袭索性将燕小洵胡乱一丢,就与她在空中打起来。
眼看燕小洵没有自主意识,将澜惊险之中受下两掌一把扯住她揽在怀中,对着那两个女人怒道:“你们对她做了什么!谁让你们动她!”
顷刻气势翻腾怒火高蹿,飞身将燕小洵在地上放好,转身拼杀。其中一个女人停手立于三丈外,冷声回答:“少主,主子让属下给您带句话:既然违背了五年前的誓言,你就该实现自己的承诺。”
休想!将澜怒声反驳:“回去告诉她,我没有承诺,更不是冥楼少主,她已经死了!”
另一个女人冷声续道:“主子还说,若是少主执意迷恋外界,以后她会找到一切您喜欢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搬回冥楼,直到你肯心甘情愿的回来,再也舍不得离开。”
如此威胁气得将澜脸色泛青,咬牙切齿地道:“滚!再敢出现在我面前,伤害燕小洵一根指头,不管是谁,除非我死,豁命必杀!”
“少主的意思,属下会转达。”那两个女人被她席卷的气势所惊,微微退了一步,冷冷瞧她一眼,转身飞离,倏然消失不见踪影。
暗流涌动的小院回复到一贯的寂静,院中立着的将澜如石雕冷静,凑近了看才可见她紧咬着牙,胸口微微起伏,直直僵立几刻,待到心口与面色恢复以往的沉静。
而那因为睡醒了没事干,起了兴致坐到台阶上喝小酒还倒霉到被人洒了药差点带走,茫然呆坐在地上的燕小姐,控制不住浑身难受的热意在地上磨蹭,大概是昨夜没睡足,很想倒头睡睡,又觉难受的睡不着,浑身俱感不爽之极。
将澜早已察觉她的异样,转身朝她走过去,沉眉暗色看着她红透的面颊:难道是传说中的下作之药?
闻见她身上明显的酒味,她脸沉得更凶,敛齿道一声“糟糕”,突然弯身一把抱起恨不得在地上滚两圈的燕小洵,遇到阻碍一脚踢死门板,径直走到床边将她放到被子上,冷冷审视着她更加难受的模样。
喝了酒头脑昏沉,燕小洵觉得浑身发热,嘴里发出难受的低呻,一边伸手去扯自己的领口。
见她如此难过,将澜伸手扣着肩口将她提起来,对着她的眼睛道:“燕小洵,你给我清醒点。”
蓦然在冷语中对上一双黑眸,燕小洵眨眨眼,脑中稍微清明一点,无意识的顺口道:“大姐,什么……”
看她还能开口,将澜敛起眉头:“你中了药。”
“啊?”燕小洵呆傻一下,感受到自己身体内血液蒸腾出的隐秘暗流,不清楚的脑子一下反映出个东西:“你是说cuī_qíng_yào?!”
将澜没有回答,冷冷撤手将她扔回床上,打算转身离去。这行为,大略是默认了她的话。燕小洵被这一摔清醒许多,却觉体内更加犹如亿蚁爬走,又痒又麻又痛,眼见将澜要走,一下大声惊叫道:“大姐,你不管我了?!”
该怎么管她?
将澜默默驻足,回头望向床上的燕小洵,脸色忽红忽白眸藏春意,斜躺的身子浑身自成一道迤逦艳色。这副模样……
她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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