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来说,任何一个无限法术的破坏力都能到达的毁灭宇宙的程度,只不过理论永远只存在于理论,就像你永远无法忽视的摩擦力和粒子内聚力那样,所以这些法术的大多数都无法完成,而剩下的极小一部分也会在向外的扩张中的过程中遭遇阻碍,直至停滞下来。
所以,就算托特这法术的判定机制略有不同,毫不顾忌情况下的最大可能,也不过是经历人类尺度难以衡量的时间后,最终达到一个没有极限的大小,将同样无穷大的宇宙的一部分冻结起来。
所以托特这说辞在外行的眼中,简直就是强大的代名词,毕竟你不能奢求他们分辨的了连测谎法术都测不出来说法,不过现在在场的只有斯塔纳,这家伙可从不给托特留面子。
“如果你把山谷的一切物质都覆盖起来,说不定我就信了,”斯塔纳对托特的说法有很强的免疫力,据他观察托特传奇法术的消耗只与它作用的物质有关,构建薄薄一层封闭区域把光线隔离起来能用的了多少魔力,刚刚直接冻结虫子都比这用的多,啧啧说到:“一比一千的比例,放个火球就自爆了吧。”
“不过说正经的,你怎么知道隔绝了光线,它们就会全都摔下来。”斯塔纳问到,“而且你还知道它们会被摔死。”
“谁知道它们会摔死,单向联动的虫群结构我也只在精灵之森见过,所有虫子共用一个虫巢主脑,每一只既是独立个体,又是整体的一部分,当它们独自出现的时候,一滴水都能轻易杀死它们,但是当那些虫子成群结队觅食的时候,哪怕最强大的野猪都要让路。”托特停顿了几秒钟,先解释了那群虫子的强大,才继续说到。
“微小的体积承担不了复杂思维的脑袋,这种虫巢网格的好处在于每一个个体都拥有思考能力,当然森林里那群虫子一般只有被分配下来的可怜资源,但是这些白色虫子,当它们拥有自己的独立宿主之后,它们就能依托宿主的记忆模拟出人格,宿主的上限决定了他的能力,还好伍兹只是个边缘人物。”
斯塔纳注意到托特的描述词,不由问到:“自己的宿主?一只虫子对应一个?”
“对,如果按照模拟伍兹的虫子那想法进行下去的话,刚才那黑压压的一片虫子里,只有一个幸运儿能得到你我的身体。”托特面上挂着斯塔纳很难解释的笑容,嘿嘿笑到:“再形象一点的话,刚刚我们被包围的时候,就像被包围的卵细胞。”
“……”
尽管没说话,斯塔纳突然放大的瞳孔说明了一切。
“多少给点反应啊,想想,刚刚可是被虫子糊脸,糊脸!”托特就像没看到斯塔纳的反应,事实上这个可能性小的可怜,毕竟没有一丝光源的山谷里,只有托特和斯塔纳双眼中偶尔亮出的蓝色或绿色光芒。
“你只解释了一个问题。”斯塔纳止住了托特愈发过分的言语,再让他说下去,自己可能真忍不住通过某些暴力手段让他闭嘴,毕竟他手里的魔杖从某种程度上能够与他通感,当然通常说来这并没有什么,不过按照这魔杖对斯塔纳的意义来说,可能相当重要。
“我以为你发现了,”托特耸耸肩说到,月光照在他的身上,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停止在第一次法术覆盖之前就开始了。”
“通过光线传递信息的手段并不稀奇,谁让除了激活状态的魔法粒子,它就算跑得最快的那个了,不过,你们竟然会摔死,还真是像蝌蚪那样脆弱。”
托特一边控制着法术的无伤圈在隔离罩上打洞,一边出言嘲讽,愤怒的虫子不断从仅能容纳几只的口子里挤进来,还不等发泄自己的怒火,就被解离分解,成为斯塔纳实验报告里的一部分数据。
“你这方法到底靠不靠谱,改动封闭区域的魔力损耗可不少。”在斯塔纳的要求下,托特抠出一个小洞放几只**虫子进来,没想到这竟然成了虫子们攻击的集结点,魔力消耗瞬间就翻了几倍。
熟悉托特的都知道他一旦这么说,就表示他的魔力和精神损耗即将到达真正的危险程度,也不再磨蹭完善,放弃第三遍验证之后说到:“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听哪个……”
“你能说出这句话那就没有坏消息,再卖关子我这里就是最坏的消息。”哪怕托特很喜欢对别人说这句话,但这不代表他乐意看到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特别还是在即将陷入法术疲劳的情况下。
一个法术疲劳的法师,真不是给这些虫子送温暖来了吗?
“啧,除了隔离光线,分析结果表明对付这些虫子还有一个更简单的方法。”斯塔纳打了个响指,刚刚还气势汹汹的虫子们马上就像是没头苍蝇一样四下乱飞,“赋予它们逻辑,却没有给它们思考空间,真是畸形的种族。”
“我说了,它们能思考!”斯塔纳的话让托特变了脸色,一个满疲劳到处浪的托特和没疲劳精打细算的托特完全是两个人,哪怕斯塔纳的行为已经有了成效,听到完全相反的结论托特还是又加固了两层隔离,毕竟比起不怎么靠谱的结论,最起码这样做撑到天亮就没事了。
“思考过程发生在虫巢,虽然在光速之下两者没有区别,但是,信息的获取和处理不在一个地方的话,就总会有漏洞可以利用,比如模拟传输信号把伪装成虫子,虽然只能伪装几个情绪波动下的虫群,这就够了。”
“它们是纪录者,是执行者,却不是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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