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已去了布庄,说正午便会回来。”
又去布庄啊……巧玲,真的辛苦你了。“知道了。”
“对了,驸马爷,这有您的一封书信。”
这里还有人给自己写信?殷寒七疑惑的接过信件,“十月十五,午时,东山洗凉亭。若你是个男人,就单身赴约。”殷寒七看着心中的内容,也是苦恼,署名落款都没有,而且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信,难道是挑战书?可是……作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女人,是不是就可以带着一帮人赴约了?
公主大人是个专一的人,就凭她做一件事就可以全身心投入,即使拿着炮仗在她耳边放,也无法让公主大人将注意力引来。
殷寒七自然知道这件事,所以对于骚扰什么的,殷寒七从未想过要去做,毕竟做了也于事无补。
接到信件的第一刻,殷寒七便跑到了烟雨楼向楼内的人打了招呼,随后便去了布庄的书房内,果然,公主大人在里面学着算账。
“宸宸,咱们来猜拳啊?”
“嗯。”
公主大人嘴上说着好,可看那完全没注意到周边多了个人的样子,就知是敷衍了,“宸宸,晚上我们吃虾哦?”
“嗯。”
“宸宸,我明天去决斗哦?”
“嗯。”
搞定!这种信除了司徒情阳,殷寒七是想不到还能有谁了,反正是情敌的,来几个灭几个。
第二日。
殷寒七刚走入洗凉亭,就见司徒情阳站在亭子里等着,倒真有决战的那么一点点的味道,如果她没有身后那黑压压一片人的话。果然是“是个男人,就单独赴约。”司徒情阳本来就不是男人,这黑压压的一片,真是很明显是要把她往死里揍的节奏啊,还好她也有带人。
“殷寒七,你还真是个小白脸,不是个男人,居然带人。”司徒情阳看着殷寒七身后的几人,挑眉\,不屑的说道。
“那又如何,我不是男人又如何,宸宸爱我就行。”殷寒七白了眼某人。
司徒情阳找他来的目的已是很明显,这番话无疑成了一枚弹药,成功激怒了司徒情阳,也让殷寒七心中的火气越发茂盛。“殷寒七,我手上这就是兵符,今日你赢了,兵符就是你的,如果我赢了,这地下就是你的。”
地下,说的明白不就是坟墓。这种交易一听就是不公平的,“你那种狗屁兵符谁要,如果我赢了,这个地下也就是你的。”殷寒七忍住将眼前人撕碎的冲动说道,“连打赌都想着占便宜的人,我觉得弄死你简直玷污了我的手。”
信“好,今日我倒要看看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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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梅,他人在何处?”
以前自己看帐时,他虽未陪在两旁,可也是时不时的在自己周边晃悠,公主大人虽然注意力未放在那,可不代表就得失忆,今天忽然那晃悠的身影不在了,虞婉宸却怎么也无法将精力放入账本中。
“驸马一早便去了洗凉亭。”
“洗凉亭?他去那做甚?”这洗凉亭可是著名的比武圣地,难不成是去看比武了?他何时对这种事感了兴趣。
“不知,驸马只道您应允的。”
“我何时应允了?”虞婉宸皱眉问道,忽想起昨日她与自己说的话,前两句虽是废话,可那第三句,难不成那傻蛋真的去决斗了?“备马。”
“是。”
当虞婉宸赶到时,亭内亭外已打的不可开交,而虞婉宸一眼便认出来在草丛中与司徒情阳滚在一起殴打的殷寒七。
这样真的如市集上混混一般,拳脚毫无章法,这也让虞婉宸微微松了口气,毕竟现在殷寒七武功废了,若司徒情阳用武,殷寒七一定会受更重的伤。
其实司徒情阳开始的拳脚有着章法,可每打一次,殷寒七便缠的越发的紧,到最后的急了眼,何况身上还有前几日被公主大人打伤,就成了扭打在一起。
虽是松了口气,但仍然无法平息虞婉宸心中的火气,她可不会忘记以前那场分离的痛与造成分离的始俑者。
“全都给本宫住手。”
随着内力喊出的话,连整个山头都安静了,更别提此时扭打在一起的两人。
“婉宸?”
“宸宸……”
虞婉宸一拎,殷寒七如小狗一般,被拎到了一旁,“司徒情阳,他不会武功,我陪你打。”
“什么?”司徒情阳道。“婉宸,这种胆小懦弱的男子根本就配不上你。”
“配不配的上只有我知道,少废话,出手吧。”说着,已摆出随时应战的姿势。
“婉宸,从小我俩一起长大,我守护你二十年,为何你却视而不见,我到底哪点比不上他?他这种胆小懦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毫无能力的人。”
虽说被骂,但殷寒七倒是无任何顶嘴的意思,只是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他也想知道为何宸宸会喜欢他,其实他的确是个没用的人。
“就凭她在我心里,而你没有,如此,在我心中你永远比不上他。”
司徒情阳苦笑一声,扔出兵符,起身离开。
看着那颓废的背影,却也生出一丝不忍,半生的等待,最后却依然无果,但人都是自私的,他毕竟是情敌,于是,这一丝不忍最后也在殷寒七那化为乌有了。
“那个,宸宸,你刚才……”公主大人似乎还是没说到底喜欢他啥哎。
公主大人脸上露出一丝红晕,抬手将某人的手给拍了,她自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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