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阮家声誉,还有什么好处?你别看老太太不动声色,其实老太太心里明白着呢!二妹这辈子,都别想进阮家的门了,当然,她现在也不稀罕进这个门。你以为我不想为自己的仕途筹谋?什么叫卧薪尝胆?韬光养晦?哦……我现在去做阮氏香水铺的大掌柜就威风了?我要真去做了·那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当尚书夫人了……”
姚氏总算听出点门道,也不哭了,只期期艾艾的看着老爷。
“你以为咱们求了晋安王世子,晋安王世子就能有求必应?晋安王世子为人如何我不是很了解,但是晋安王我是了解的,真正能在皇上面前说的上话的是晋安王,不是晋安王世子,而晋安王这个人,你去求他,他未必答应,你若有真才实学,不求他,他反倒会上心。”阮文林继续道。
官场上这些绕绕弯弯,姚氏自是不知,听老爷这么一解释,才有恍然之感。
“可他若是不上心呢?”姚氏担心道。
“成事在人。”阮文林淡淡的说了一句,开玩笑,他浸淫官场多年,这么点手段都没有岂不是白混了?
“那,承儿明年春闱……”姚氏小声道。
“你对自己的儿子就这么没信心吗?”阮文林反问:“承儿的学业我是信的过的,不过咱们也要做好心理准备,承儿受我所累,想要获得很好的名次是不太可能的,但榜上有名是肯定的,承儿年纪还小,让他多多历练历练也是好的。”
姚氏这才安心,怨怪道:“老爷,这些话您为何不早跟我说,口我白白担心。”
阮文林恨铁不成钢的说:“我以为你做了这么多年尚书夫人,这点见识总该有的,没想到你一个劲的往牛角尖里钻。”
姚氏讪讪,老老实实的给老爷沏了杯茶,好言道:“这能怪我吗?老爷的心事都跟我说,我还以为老爷已经没这份心思了。”
看她示好,阮文林的面色也和悦下来:“你呀!在老太太面前少说几句,多多孝顺,妯娌间也要和睦,尤其是对阿语母女,以后不得去招惹她们。”
姚氏嘴上应承,心里对阿语还是多有怨言的,不为别的,女人之间的矛盾有时候是不需要任何理由。
一切都按预想中的发展,香水铺子顺利的抵押出去,借到了六万两银子,阮文清和阮思萱火速赶往保定,签下了买地的合约,至于柳姿那边的事,她现在没办法解释,相信等她离开了京城,柳姿就会明白她的心意了。
然而意外发生了。
阮文清和阮思萱走了才三天,阮思萱回来了,一同回来的还有招弟。
保定的香水作坊连同租来的花圃被人一把火给烧了。
这个消息把每个人都震惊了。
“怎么回事?知道是谁做的吗?”阮文昌面如死灰。
招弟摇头,心有余悸道:“那些人来的好快,点了火就跑了,那几天天气正好又干燥,夜里刮着大风,火势蔓延的很快,要不是安泰警醒,只怕我都没命回来见小姐了。”
“可有人员伤亡?”阿语最关心的是这个。
“有几个伙计烧伤了,还好不是很严重。”招弟说。
阿语松了口气,没出人命就好。
“我们是在半道上遇见招弟的,九叔赶过去善后,我就陪招弟先回来。”阮思萱肃然道。
阮昌气的直咬牙:“到底是谁?这样丧尽天良,咱们香水铺子碍着谁了?”
“三叔,这还用说吗?跟咱们阮氏香水铺子过不去的只有一人。”阮思萱满目恨意。
阿语知道阮思萱说的是严品如,她的第一反应也是严品如。
“你是说,品如?不行,咱们一定要报官,不能白白便宜了那个贱人。”阮文昌火冒三丈,严品如先是千方百计断阮家的货源,后又使人污蔑阮氏香水有毒,现在手段更恶劣,竟敢放火烧花圃和作坊,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阿语冷静的理了理思绪,道:“三伯父,报官自然是要报的,香水作坊被烧,官府不可能坐视不理,只是,咱们没有抓到纵火之人,没有证据指控严品如。”
“那怎么办?任由她逍遥法外?”阮思萱气哼哼的说。
“都怪我们不好,当时只顾着救火了,如果当时能抓住那几个纵火的贼人就好了。”招弟自责道。
阮文昌道:“这事不怪你们,自然是救火要紧,只是阿语说的对,咱们没有证据,告上官府也没用。”
阮思萱气道:“我去找严品如对质去。”
阿语一把拉住她:“你找她对质,她能承认吗?不可能的,这事,咱们只能吃暗亏了,不过,要是确定是她做的,我绝不会放过她。”
“你准备怎么办?算上我,咱们一起好好修理修理她。”阮思萱恨不得现在就去撕了严品如。
阿语眼中寒芒一闪:“你等着吧!算账的时候我一定叫上你。”
阮文昌想了想道:“这事,我回头跟你们七叔说一声,不过,老太太那边,最好瞒着,老太太舟车劳顿,这几日精神不济,就不要让她老人家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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