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就来个先斩后奏。”
阿语笑道:“九叔,咱们想到一块儿去了,保定那边的地价不贵吧?”
阮文清道:“阿语,你的意思是把花圃办到保定去?”
阿语道:“有何不可呢?反正咱们在那边已经设了作坊,而且保定那边的地价要具京城便宜多了,干扰也少。”
阿语说的干扰,阮文清是深有体会,说起来也算是因祸得福,要不是严品如从中作梗,阿语也不会想到去外地找货源,他粗粗盘算了一下,这种台产模式,比以前那样运作足足要节约三成成本,太戈算了。
“这样也好,等过两日,我就去趟保定,看看那边有没有合适的良田匕”阮文清欣然道。
“对了,我听纯儿说,你让小五去跟踪一个人,那人是谁啊?”阮文清想起这事,问道。
阿语莞尔:“九叔觉得,咱们铺子开张,谁最着急?”
阮文清露出厌弃的神色:“还能有谁?严品如呗……真是她?”
阿语点点头。
“她虽姓严,可你二姑母总是姓阮的,等你伯祖母来京,我看她拿什么脸来见你伯祖母。”防。文清冷冷说道。
“我想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还得提放着点,保定那边也要加派人手,莫让她查到了前去捣乱。”阿语道,现在她还不能确定严品如会采取千么样的对策,但是自己这边尽量小心,防患于未然总是不错的。
晚上,大家收了铺子回家,阮文清已经让小丑早一步赶回去报喜。
虽然大家对重开的香水铺子抱有很大的期待,但心里总是没什么底,听小五回来说成功了,而上势头很猛,大家惊喜过望,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阮文清趁热打铁,第三天就动身去了保定,一来,是去寻找合适的田地,二来,得吩咐保定那边加快提炼的速度,要不然这边就要断货了。
也就是这一天,一大早的,店铺才开门,就有一帮人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叫你们东家出来”为首的一个女子指着柜台叫囔着。阿语在后边的作坊里调制香水,纯儿着急忙慌的赶来报信。阿语心中一凛:严品如这么快就有动作了?阿语忙放下手头的活,锁了作坊的门来到前堂。
只见铺子里站着坐着共来了五六个人,其中一女子在破口大骂:“你们阮氏调的是香水还是毒药?还一百两一瓶,我妹妹才抹了一次,就被毁容了,你们坑人也不是这么坑的,叫你们东家出来,咱们见官去,”…阿语扫了一圈,目光停留在一张长满红疹子的脸上,仔细一看,这不正是那日严品如派来打探消息的女子吗?
“小姐…,”她们……”店里的几位伙计都没见过这阵仗,也不清楚自家卖的香水是不是真的会把人害成这样,所以前不敢说话。
阿语微微一笑,示意她们放心。
“这位小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小心我告你故意诋毁我们阮氏香水的名誉。”阿语淡淡的扫了骂人的女子一眼,不咸不淡的说。
那女子跳了起来,冲到阿语面前,将阿语上下一打量,指着阿语的鼻子骂道:“好啊!原来你就是黑心的东家,告我诋毁,你倒是去告啊?我妹妹用了你们的香水,都成了什么鬼摸样了,告我,好啊!我正要拉你去见官,叫官家评评理。”
有路过的行人听见里头吵闹,围在了店铺门口看热闹。
阿语心道:严品如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这种泼妇骂街的招数也用,不过,得承认,这种下三滥的手法,如果处理不当,危害还真不小。
“你妹妹确定是用了我们阮氏的香水才起的疹子吗?”阿语心平气和的问。
那女子去拉过明芳,指着她的脸,又拉起她的手,义愤填膺的:“你看,你自己看,这里,还有这里,都是用过你们的香水后才变成这样的,你怎么解释?为什么用了别家的香水都没有这种问题,偏偏你们家的有,你们的香水可真比毒药还毒啊…”
就在她控诉的这间隙,又有几位赶早来买香水的小姐夫人过来了,见此情景,都犹豫起来,也站着不走,想看个究竟阿语笑微微围着这位受害者转了一圈,问:“许问这位小姐,你是不是对鲜花过敏啊?”
明芳瞅了身旁的女子,摇摇头:“没有。”
“那么请问小姐,你是就脸上和手上有红疹子,还是全身都有?”阿语再问。
明芳眼睛红了红:“全身都是。”这眼泪可不是装的,她确实难受的很,全身上下就好像有几万只蚂蚁在爬,钻心的痒,又不能抓。
阿语啧啧,同情道:“小姐,那你是用了哪一款香水呢?”
“国色天香,对,就是国色天香。”明芳肯定的说,国色天香是阮氏香水铺的主打款,买的人最多,所以她家小姐就挑这一款下手。
阿语了然的“哦”了一声,然后又疑惑道:“按说不会呀!这款香水去年就销的很火,京城里多少小姐夫人都用过,也没听说有谁用了以后起疹子的,除非你走过敏性体质,对鲜花特别敏感,这位小姐,你确定你对鲜花不过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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