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妾身不会害你的。”弥烟弯唇娇笑,还好心的帮许怀安掖了掖被子。
“我再问一遍,这是哪!三娘呢!”许怀安面上怒意难掩,若是目光可杀人,只怕弥烟已经不知道死了几百遍了。
弥烟面上的笑意淡了下来,道:“你便那般在意那李秋霜?”
许怀安愣了一下,她想了想自己的确是过于在意李秋霜了,所以才会再三追问,不过眼前这般情况,除了李秋霜她还真的不知道可以信任何人。
彼时,许怀安已经没有心思发觉,她对李秋霜已经这般信任的可以将自己的性命交付了。
弥烟嗤笑一声,似是发觉什么好玩的一般看着许怀安道:“这便是奇了,你说要是那李秋霜知道她爱的夫君其实是个女的,她还有多伤心呐。”
许怀安闻言,只想发笑,李秋霜不仅知道她的女子身份,也是刻意要找她成亲避麻烦,李秋霜更不会伤心,因为她爱的又不是自己。
不知为何,许怀安心里有些酸涩,连带面上都沉默了下来。
见许怀安一言不发,弥烟错愕的看着她道:“你莫不是真与她动了心?”
许怀安冷眼瞧着她:“与你何干,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啧,你这人也忒不可爱了些。”弥烟撇撇嘴,随后道:“告诉你也无妨,你呢已经睡了一天一夜,咱们现在在相州,你那三娘些忙着满世界找你呢。”
许怀安一听,李秋霜还在找她不免有些急了:“放我走,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弥烟笑道:“别急啊,不如你先回答我你怎么会有此物?”
言罢,竟是从怀中取出了许怀安那枚刻有琅轩二字的墨玉玉佩。
许怀安顿时紧张起来,道:“与你何干?”
许怀安现如今满心后悔,当日李秋霜要她收好,她就该藏到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断不该随身携带,现如今让弥烟夺了去,只怕她是凶多吉少了,只愿不要牵连许家与娘亲,不然她真的就追悔莫及了。
弥烟那双狐狸眼一眯,唇边冷笑:“是与妾身没什么关系,可是却与琅轩有关。”
许怀安心底一惊,故作淡定道:“可据我所知,琅轩人佩戴的是青玉玉佩,这墨玉玉佩,只不过是我闲着令人模仿打造的。”
“哦?”显然弥烟并不信这套说辞,她冷笑一声道:“你可知,琅轩其实是有三种颜色的玉佩的?”
许怀安茫然,这她倒是从未听说过。
弥烟见她这般模样,眉头不由微皱,难道这许怀安当真不知道?
她难得耐下性子,道:“琅轩以墨玉为尊,青玉为长,黄玉为次。换句话说,琅轩弟子多执黄玉,长老级别皆执青玉,这墨玉,便也只有琅轩宗主才能用。”
许怀安惊的睁大了双眼,满脸不可置信:“你是说,这玉佩是琅轩宗主的信物?”
“不错。”弥烟点头。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许怀安喃喃着,她脸色煞白,一脸无法置信。
“现在可以告诉我这玉佩是从哪来得了?”弥烟笑问。
许怀安突然冷静下来,她看着弥烟,只是摇了摇头,闭上眼不再说话。
弥烟瞧她这样,被气的发笑:“很好,你不说是吗?你以为你不说妾身便查不到了吗?”
“罗刹门手眼通天,如何会查不到?只是这玉佩如何得来我亦无法告知于你,你便死了这条心吧,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许怀安面色平静。
弥烟面色一冷,抬手捏住许怀安的脖子:“你莫要以为妾身不敢杀你。”
“咳咳……琅轩崆峒你们都灭得了,咳咳……我……我不过一介书生,你们要杀……还不易如反掌?咳咳……”许怀安似是认命般,闭上了眼。
弥烟当真有些看不透许怀安,她冷哼一声,收了手,唇上讥笑:“无妨,你不说没关系,妾身有的是时间。”
许怀安不答,心里却是暗自思量起来,如今她受困于慕烟,李秋霜也不知何事才能找到她,慕烟不杀她,一定有她的理由,她得想办法脱身,不能一味的只依靠李秋霜。
想到这她不由一阵咳嗽,咳得凶了,嘴巴里隐隐都有血腥味。
“你要带我去何处?”缓过劲来,许怀安问道。
“去你该去的地方。”弥烟面上有几分不耐。
该去的地方,许怀安面上有几分不解,弥烟却不愿再答,丢给许怀安一套衣衫,起身不耐道:“穿上衣服,我们该走了。”
许怀安抿了抿唇,很是听话的将衣服换上,反正她没武功跑不掉,不如将计就计,看看弥烟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许怀安跟着在弥烟身后下了楼,弥烟容貌独一无二,许怀安也不知相州有没有李秋霜的眼线,若有还好,若没有只能另做打算。
客栈外已然备好了马车,弥烟让许怀安先上了车自己环视了一下四周确认没有人盯着后便上车,让手下两个黑袍人驾驶着马车出城。
快到城门之时,弥烟却敏感的发现守城的士兵要比以往多了许多。来到城门口,果不其然被人拦了下来。
“你们,把斗篷摘下来!”守城的将士喝道。
两黑袍人犹豫了一番,却还是将斗篷摘了下来,任谁都没有想到这两人竟然是两个平凡的中原人模样。
那将士一看,皱了皱眉,又道:“马车里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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