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了。比恩还不是太饿,他们在他的盘子上堆的食物,足够喂饱他在鹿特丹全家的孩子。比恩立刻转向几个正在呜呜地抱怨着食物太少的孩子那里,没有征求他们的许可就把他那里多余的食物刮到了他们的盘子里面。当他们中的一个人想要对他说什么的时候,比恩只是把手指竖在嘴唇上。他们咧嘴笑了笑作为回答。比恩最终还是得到了比他想要得到的更多的食物,但是当他归还他的盘子的时候,上面已经被刮得干干净净的。营养学家会很高兴。不过不知道守卫是否会把比恩把食物掉到地板上这件事情报告上去。
自由活动时间到了。比恩回到游戏室,希望今晚能够实际见到著名的安德·维京。
如果他在那里的话,他无疑会成为一群仰慕者的焦点。但是在人群的中心,他看到的不过是声望平平,极端自私,自以为是的领导者,那些需要带着他的团体到处走动来维持这种领导错觉的孩子。他们中不可能有安德·维京。而且比恩也不想问。
于是,他用几场游戏来试试手。虽然每次当他失手一次,其他的孩子就会把他赶下去。这是一个有趣的社会法则。学生们知道那是个最小的,穿绿制服的新兵占了他的机会——但是一轮结束了,规则的保护也结束了。他们用粗暴地超出需要的动作推开他,意思很明白——你不能再玩这个游戏,而让我们干等着。就向鹿特丹慈善厨房门口的取食的队伍一样——除了没有其他的东西做赌注。
那很有趣,原来不需要饥饿就能够让孩子们成为街道上的欺凌弱小者。欺凌弱小的行为一直存在于孩子们中间,不管赌注是什么,他们都要表现出来,好象他们需要表现一样。如果赌注是食物的话,失败的孩子会死亡;如果赌注是游戏的话,那么欺凌弱小者不必犹豫,直接告诉他这个信息就可以了。做我想做的事情,为了这些事情付出代价。
这些孩子都很聪明而且受过教育,显然在人性上没有显著的区别。比恩原以为他们会有区别的。
这些小区别并没有让比恩觉得这些孩子和街上的欺凌弱小者有什么不同。他不诉苦,只是遵从他们的要求,注意究竟什么人是欺凌弱小者。他根本没有处罚他们或者躲避他们的兴趣。他只是记住谁被他们选出来欺凌弱小,当他进入一个地方,这样的信息是重要的。
为一些事情闹情绪是没有用的。因为闹情绪无助于生存。要注意的是学习所有东西,分析情况,选择行动路线,然后是大胆的行动。知道、思考、选择、行动,整个过程里没有“感觉”的位置。不是比恩没有感觉。他不过是拒绝想到它们、谈论它们、让它们影响自己的决定。特别是当作出重要的决定的时候。
“他比安德还要小。”
又一次、再一次。比恩都听烦了。
“不要让我在听见你们讨论那个小笨蛋,你这家伙。”
比恩一下子振作起来了。安德有一个敌人。比恩担心他会被排斥,因为他被他们和一个排在榜首而既让他们的羡慕又让他们“愤怒”的人做比较。谁说的?比恩飘近到声音飘过来的方位。同样的声音又出现了。他知道了:那个被别人称为安德的男孩是一个小笨蛋。
他的制服上有一个某种蜥蜴的侧面图案。他的袖子上还有一个三角形。他旁边的别的男孩都没有三角形。所有的重心在他身上。是一组人的统帅么?
比恩需要更多的信息。他用力拉站在他旁边的男孩的袖子。
“什么事,”那个男孩感觉受到了骚扰。
“那边的那个男孩是谁啊?”比恩问。“有蜥蜴的那个团体的领导者。”
“那是火蜥蜴,小东西。火蜥蜴‘战队’,而且他是‘指挥官’。”
团体叫做战队。指挥官的阶级是三角形。“他叫什么名字?”
“波让·马利德。就是他的pì_yǎn都比你大。”那个男孩耸着肩离开比恩。
这样看,波让·马利德有足够的胆量来宣称他恨安德·维京,一个不是波让战队的成员可以“轻视”他,对一个陌生人这么说一点也不用担心。知道这些很好。到现在为止,安德唯一的敌人是个卑鄙小人。
但是——象波让这么卑鄙的人,是个指挥官。这说明不能受到所有人尊重的孩子也能够成为一个指挥官。那么他们在战斗学校中作为生活组成部分的战斗游戏中,下达指令的判断标准是什么呢?
简单说,就是我要如何做才能被指定为指挥官呢?
直到这时,比恩才意识到,他还有那样一个目标。在战斗学校中,在他所在的新兵连里,他有着最高的分数——但是他是年纪最小个头也最小的,被他的教官有意识地同别人隔离开来,让他成为别人愤恨的一个目标。不知何故,从所有这些事情,比恩已经明白了,这里不会和鹿特丹一样。
他不准备仅仅游走在边缘来满足自己的生存需要,他要融入其中,那才是真正重要的。越快越好,他要让自己成为战队指挥官中的一员。
阿契里斯确立了统治,是因为他残忍、好杀。体格较小并且没有强大的盟友的聪明人,会是最有智慧的人。但是这里,欺凌弱小的人只是推挤别人,说话粗鲁而已。大人牢牢地控制了这里,所以残忍的事情不会盛行,至少在被委派和指挥的时候不会。那么说智慧是有胜出的机会的。比恩不必始终生活在愚人的控制下。
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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