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次毒发经验,所以花千骨没有多想,直接把白子画放在温水里,没想到温水迅速冻结。没办法笙萧默和花千骨只好用火融化冻结,费了很长时间才把白子画从冰坨里解救出来,这样一来,白子画更是雪上加霜。花千骨见到情况不妙,急忙把白子画转移到终年炽热的祝融石上,没想到祝融石也瞬间冻结。
“该怎么办才好,再这样下去师父会被冻死的。”花千骨一边用火给祝融石加热一边询问笙萧默。
“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笙萧默一边施法一边吃力的答到。
突然想到六界全书上记载的一个驱寒的方法,可那个方法比较特别,花千骨想到这个方法,脸就变得通红无比。但目前来说也只有这个办法管用了,思来想后花千骨决定一试。“师叔,你先出去一下好吗,我有一个保护师父的方式,不过方法很是.......”花千骨害羞的说不下去。
“很是怎样?”
“师叔,你就给我留点面子吧。”
“那好吧,就先委屈你了。”笙萧默听花千骨这么一说就知道方法是什么了,于是急忙停止施法,然后出了房间。
花千骨见笙萧默出去,于是对白子画说到:“师父对不起,小骨不是亵渎师父,而是要保护你。”
说完,闭眼把手伸到白子画的被子里,摸索着tuō_guāng白子画的上衣,然后很羞涩的脱掉自己的上衣,迟疑一下就钻到白子画的被子里,利用自己的体温给白子画驱寒保暖。
一接触白子画的身体,花千骨整个人就变得炙热无比,像快融化掉一样,心中的欲/火难以抑制的迅速蔓延全身。已经十九岁的她早已明白男女之事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她对男女之防很是在意,尤其是她发现爱上师父以后,很自然的就为他守身如玉,别说是与别的男子有过肢体接触,就算是与其他男子单独相处都没有过,当然除了白子画之外。如今她为了师父,为了自己心爱之人,已然是豁出去了。
拼命地念着清心咒抵挡自己的欲/火中烧,却始终无法清心,毕竟怀抱之人就是自己做梦都想嫁给他的人。当她意识到自己的手不安分的在师父身上乱摸时,心中一惊,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然后心中开始骂自己:“花千骨啊花千骨,你当真是不知羞耻,你这样做本来就越矩了,怎么还可到处乱摸。你现在只是在替师父暖身体,你就是个暖炉,而暖炉是没有思想的,当然也不会欲/火难耐。”
想到这些,花千骨急忙收摄心神,更加拼命的念起清心咒,不一会功夫花千骨就好受许多了,然后渐渐地头脑就变得一片清明,四大皆空了,自己当真就成了一个没有思想的暖炉。
过了也不知多久,白子画的体温终于恢复了正常,然后急忙穿好衣服,跑出了房间。见到一直守在门外笙萧默,心里一阵发虚,所以急忙跑出大殿。
笙萧默心中一阵感动,默默说到:“师兄啊,这么好的女孩,世间哪里去找,如果将来你不好好对她,那就当真是罪大恶极了。”
然后傍晚热毒再发,午夜寒毒又发,笙萧默和花千骨以同样的方式处理。这样一来每天四次毒发时间就确定下来了,之后花千骨和笙萧默就不用再那么提心吊胆的等待了,只需在白子画毒发时及时采取措施就好了。
而花千骨在每次为师父取暖时,可以完全不受**影响和诱惑,清心无为之中修为竟然再次意外突飞猛进,只是花千骨此时还未发觉而已。
可事态并没有以花千骨预测发展下去,十天后白子画的毒发次数翻倍。这样一来白子画的安危就更无法保障了,而花千骨和笙萧默也倍受折磨,只盼着东方彧卿快点想到解毒之法。
第十五天,也是完全毒发的日子,而东方彧卿还没有来,花千骨不由得担忧起来。意外的是白子画竟然在这许多天内第一次醒了过来,花千骨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正待上前抱住白子画时,白子画突然惊天痛苦一吼,然后就见白子画的身体发生变化,以人体中分线为界,他的身体一半变得炙热无比,一半变得极度寒冷,炙热如烧红而燃烧的铁块,寒冷如千年不化的玄冰。冷热交替,折磨的白子画内力爆发,失去理智,发泄之余险些拆了花千骨的明华殿。
花千骨急忙上前,想要帮白子画疏导真气,但根本无法进入白子画的气场,花千骨惊到:“这哪里是法力尽失的样子,分明就是无敌嘛,简直就像第二个孙悟空。”
如此爆发也就是一盏茶的时间,然后白子画力竭倒地,吐血昏迷。
“师父------”花千骨恐慌的声音喊到,然后急忙冲过去抱起白子画。这时白子画的身体已经恢复正常。
花千骨以为白子画气绝身亡了,哭着,喊着,试探性的把手放到白子画的鼻孔探查呼吸,虚惊一场他还活着。
正在花千骨转忧为喜时,白子画的头发竟然完全白了,脸上也多了很多皱纹,显然是身体透支过度而燃烧了自己长生不老的未来。
花千骨见到白子画的变故,没有过多的惊讶与诧异,因为她不在乎白子画是否年轻,只要师父还活着,还留在自己身边,别说是这样,就算是自己替师父去死,她也是甘愿的。
静静地守在白子画床边,默默的注视着白子画的面孔,慢慢的等着白子画醒来,苦苦的盼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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