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这样吗?不论怎麽看,像季流风玩得这麽投入一点也不像在打发等待的时间。
「那麽…」梁钧也改回流利的母语。
「是啊,一直被别人盯著,我也会感到不好意思。」
季流风说著说著就站起来,走向对面的餐桌,亲切地对位子上人说道:「你的人生还可真多彩多滋。前天是沿街叫卖的小贩,现在又成了能来到这里用餐的富豪。而且连脸都换了一张,啧、啧,真是不简单。」
这位相貌平凡,穿著华丽的男子露出一脸无辜的神情,眨眨眼、左顾右盼像是在确认季流风的说话对像是不是自己。
「这位先生,你是在跟我说话吗?」这名男子的语气一点也不像是被揭破身份的密探。
「大哥你是不是弄错…」梁钧话没说完,那名男子气劲瞬高涨,人起、双腿一蹬要向後逃脱。左手也同尌扬起,才想按下暗器的机簧手臂就一阵剧痛,季流风已经一把握住他的手臂,并且将藏在袖中的暗器捏碎。暗器断裂,刺入手臂。男子痛得流下冷汗,虽然努力地控制脸上的表情却也无法掩饰他的痛苦。
「真了不起。不过痛的时候还是放声叫出来比较好喔。」季流风还是一副亲切的模像。转过头,目光射向屋梁,又道:「不知道躲在那种又暗又脏的地方的感觉如何?」
最後季流风一脸愉悦地对梁钧说:「好。胃已经填饱了,捉捉见不得人的老鼠正好可以当成饭後运动。」
「你…」那名男子终於忍不住将恐惧的神情表露出来。
季流风无预警地发难,轻易地擒住一名暗部的监侦人员。另一位藏身於天花板上的人员自然是大吃一惊。在犹豫著是该继续执行任务还是选择即刻撒退之间,季流风的双瞳穿过天花板,与他四目相对。他感受到一股背脊发凉的颤栗,当下作出撒退的决定。
暗部的监侦人员虽然不擅长战斗,不过逃跑躲藏的功夫绝对能通过最严格的考验。这名特工迅速地离开餐厅,脱去一袭黑衣、收纳气息、混入人群。顺著人群的速度移动,没有刻意加速逃逸,完全溶入人群。
走过三条街,他再三地确认季流风没有跟在身後才转入一条小巷。
喘了口气,纵身跃上屋顶。他呆住了。
季流风悠閒地站著,还打了个哈欠,好像已经等得快睡著似的。梁钧则压著他垂头丧气的工作伙伴。
「轻易地丢下同伴独自逃跑可是一种很要不得行为。」季流风的语气不但不带一丝敌意,还像是在好心地提醒他。
恐惧感疾升,他转身又逃,下了屋顶却又见到季流风挡在前方。他停步,怀疑地回头,屋顶上只剩梁钧压著一脸可怜兮兮的同僚。
「你、怎麽可能!」
「我不是说了吗?你们的能力真的是差劲透了。」
季流风还是保持亲切的表情。可是这名暗部人员见了季流风心中除了恐惧之外,却再也找不出任何情绪。
第15小节
天色微暗,这个时候对繁华的南城而言不过是夜间商业活动的间始。许多商业甚到这个时候才要正式开始营业。季行云一个人背著药箱,走在远离南城热闹的夜间生活地区。一个大城市的构成不可能只有往来的有钱商人,在地或来到南城贡献劳力、心力的人民才是稳固南城的基石。虽然他们辛苦了大半辈子,往往只得衣食的温饱,不过这样的一大群人却不停地在增加中。因为至少在这个地方生命有保障,生活够安定。不用担心强盗劣绅的欺凌,也没有恶法贪官的压迫,到了年老也可以存下不数丰厚却又够用的养老金。只要再忽略狼祸的侵袭,就没什么好挑剔的地方了。更何况在南群剽悍劲旅的保护下,南城也已经连续成功地将恶狼挡在草原。
不过这些劳动阶层的人最怕生病。由于南城的诊疗费用甚高,一般小伤、小病当然舍不得就医,而私下寻求偏方。要是生场重病、受了严重的伤害可就惨了,不但有一段时间无法工作,没有收入却还得花上大笔的医疗费用。
季行云偶尔免费帮人看病,正好是这些人最需要的服务。当然他的义举并没有任何的目的,只是看到有人受伤了、生病了,正好又有学了点岐黄能帮得上帮。硬要说有他有目的也只不选是让自己晚上能安心睡个好觉,毕尽看到自己认识的人在受苦,自己明明有能力忙却刻意忽略,稍有良心的人在心中总有起个疙瘩。
由周家离开,檗箱中放满了方管家塞给他的上好檗材。走在南城较不繁华的地区,在天色及服装的掩护之下,季行云才能较“安逸”地大街上走动。
一走著,季行云心中不由觉得纳闷。每次到周家除非小荃不在,不然她总是像只可爱的小鸭鸭跟在身旁,缠著小云哥。可是今天却非如此。虽然只是想来看看周荃身体复原的状况,可是这个小丫头,只是让他把个脉,稍做检测就迫不及待地冲回房内。虽然她见到季行云时脸上还是充满了喜悦,不过却马上变成焦躁的样子急著要回到房内。
到是方管家还是一如常态,一听到他晚上要去为人治疗腿伤,马上就叫人准备充足的上好药材。可是问起周荃的异样,他却只是笑笑地回答不是答案的答案。
“女孩子长大了,总是正好有一些事情要密秘进行。
喜欢天人请大家收藏:(m.baiduxs.cc),百度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