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元司面色凝重,他的孙女柳思薇面容憔悴又是焦虑又是伤心。
见到三位武议士,聊元司却不觉得其中有人符合来涵中关于队长的描述,便问。“你们队长呢?”
“他应该早就到了。”刘光耀回答。
“算了,这时紧急,等不到他了。”柳元司心乱,也不再意细节,没想到参加巡礼的武议士有四位,这边三位、前一天一位,那队长就一定是其中一名。
“我以非常遗憾的心情要向各位报告一件事…”柳元司的老脸似乎快挂不住的样子,停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昨天接近中午最先来到本馆的武议士-长青回望先生…不幸在西面不远的断崖,坠崖失踪、生.死.不.明~”
刘光耀大声地笑了。长青回望指指馆长又指指自己,也不知该生气这位曾为武议士的长者的咀咒,还是要觉得好笑。冰泉月眉难得也解除她的扑克脸。她张大双眼看看柳馆长,又转向长青回望,好像在说:‘你那时候坠崖了?我怎么都没发现!’
柳元司以非常沉重的心情向武议士们告知这件事,却换得三人的嘲笑,老脸真的挂不住了。恕气一发骂道。
“你们这是什么态度!队友失踪了!还有心情欢娱大笑!”
刘光耀见聊馆长生气了,他很努力地克制自己,好不容易才以比较正经的语气说道:“馆长…你却定长青回望坠崖失踪?”
“当然!这可是我宝贝孙女亲眼所见!”
柳思薇神色凄然地点头。
“喂,你自我介绍一下好了。”刘光耀实在忍不住了,叫坠崖失踪生死不明的长青回望自己解释。
“柳馆长。敢问前辈在何时见过在下。在下守着殿后的预备士最后才抵达贵馆,又怎能在昨日坠下这附近的断崖?”
“就在昨天快中午的时候,我遇上了长青回望,因为敝馆还没作好准备就请他到西面的断崖附近指导小孙…然后…等一下,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在下就是长青回望。不过我昨天还在半路,既没遇到馆长,更没去过有断崖的地方。”
“那…那个人是谁?”聊元司喃喃地问着。
刘光耀这时用怜悯的眼神看着这祖孙两人,对他们的精神状况感到叹惜。
一直尽力保持冷静的冰泉月眉这时说话了。
“柳馆长,不知您昨日遇到的人容貌如何,有何特微?你又为何把他当作长青回望?”
“那人年纪经,武功不赖又穿着武议士的衣服,对是长青回望会是谁?”柳元司说出了这自以为是的目看法。
到是柳思薇客观一点,说道。
“我已经请画师将他的容貌描绘出来。为了方便寻人,明日一早就要贴出告示请求搜救协助。”
说完,她就由怀中拿出一幅画像。
像一摊开,不就是小队长季行云!虽然少了几分稚气、多了英雄气概,不过绝对就是季行云。
三位武议士你望我、我望你,神情尴尬而为难。最后还是由冰泉月眉回答。
“柳馆长…虽然很难启口,不过坠崖的正是现任队长季行云。”
“什么!”知道坠崖的人是季行云,对事态一点帮助也没有。只是将问题的层次又提高了一个层级。
“馆长,明日预定的活动就此取消。现在先我们讨论一下搜救的行动。请您聘请熟悉地理的向导,并列出可能的范围,我好安排预备士们进行搜索。”
柳元司露出苦笑,说道:“好,思薇。你马上跑一趟镇上。喂~来人,把地图给我拿来…”
刘光耀与长青回望两人互望了一眼,同时想到:怎么会有这种荒唐的意外发生?
处在边山镇外的真.柳武道馆的武议士们为了季行云而焦头烂耳,在西面数十里已经快进入黑暗山脉的密林深处,也有两个人为了季行云而争论著。
“怎么会这样,我们又碰上了!”冬藏埋怨着。
“说清楚。又碰上的人是你,不是我。”春苏登出更正。
“反正就是遇上麻烦的事了,你打算怎么办?”
“我?有什么要做的吗?”春苏在他的房舍中东翻西找,要把骨九奕所需要药材备齐,对季行云的事并对热衷。
“喂,小子!你这是什么态度!他身上还没被打入记号,不就代表我们是第一个遇上他的人。那不就得负责评核那个小娃儿?”冬藏的语调有点提高。
“我的好姊姊,那你就去负责啊?嗯,找到了。这石别子用途不大,我还以为这边没货了。”
“要我负责!才不要呢!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还要我再来一次?免谈!”
“那就当作没看到不就成了。”春苏不负责任地说着。
冬藏停了一下,眨眨眼。
“也对…不对!你这小子,就会种些花花草草。怎么可以对可能是未来的发言人识而不见。一天到晚就只懂得看顾那此药弃草,我看一点也不像是姓季的人!”
这句话可让春苏生气了。
“我不像,那你呢?只会舞刀弄枪,又有那一点符合季家的风格!”
“乱讲!本姑娘可是道道地地的季氏人种。只不过研究的是各种民族的武学文化。”
“喔~那小弟也是钻研各地区的植物与文化的关系。而且还成就非凡。那像你,一点收获也没有。”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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