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时机不太合适,不过我们现在得想办法离开这里。”
白任这句话让季行云停了一下、顿了一会、望着白任和王思学,然后很为难地说:
“是啊~真的该好好想一想了…我们该怎么出去?”
“哈~”王思学笑了一声,然后说:“季小队长,你不要开玩笑了。你一定有办法的?不是吗?”
“这~要出去好像比进来困难多了…”季行云很认真的回答。
王思学的笑脸马上垮掉…
要不招惹上驻军而出去真的比进来难多了。碑林外的森林提供了良好场所,众多的资源。可是碑林内除了黄土、黄沙外就只有又大又重的石碑,搬不动、移不走的石碑-完全派不上用场。
“总之先到藤墙附近见机行事。天无绝人之路,会有办法的。如果真的不行就蒙面硬闯,总能出去。”白任最后作出他自己都认为不太可能的建议。
在平常,也许还有一丝希望能硬闯出去-反正是要出去不用忌会太多。可是白任才初愈-虽然白任觉的自己的情况好极了,季行云为了白任不停地制造冰水、一直运行伏逆清心诀、一直处于高度耗费精神的状况,内息早就剩没多少,睡了一下精神也尚未完复,再加还有一个不会武功的王思学,想要硬闯,那还不如束手就擒省些皮肉之苦。
白任背着行理和季行云、王思学走到被山猪撞破的缺口附近。缺口用木篱暂时封起来了,而真正因难的是缺口外面的岗哨。季行云和白任叹了口气,望哨兴叹。
王思学失望地问道:“再来怎么办?”
白任说:“还好是晚上,不如我跳到石碑上看看这附近那边没哨点,再到那边想办法。”
季行云提醒:“小心点。”对白任的状况季行云还是很不放心,一直都没有机会帮他作详细的检查季行云担心白任可能又会出某种危险的状况。
背着大包包,白任找了一座比藤墙还高的石碑,向上一跃。
季行云、王思学看着白任一跃而上,直接高过石碑,在空中翻了一圈才落在石碑顶端。
“我有没有看错!”季行云问着王思学。
“白牙他会飞吗?”王思学也问季行云。
真正最惊讶的反而是白任。他从来就没想过能跳得这么高。太不可思议了,白任原本要在石碑上再三借力才登上碑顶,那知这一跃就飞越碑顶。
白任看着自己的手脚,呐呐地问:“我那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快下来!”白任接到季行云有点紧张、兴奋的传音。
当白任又回到季行云面前,季行云这才像打量美食般地观看白任,还好星光不明,否则让白任看清槸季行云这番打量自己心理不起疙瘩才怪。
由于内息见底再加上精神耗弱的关系,季行云平常灵敏的六感变差了许多,才没发现白任的变化。
现在打起精神仔细端详才发觉白任简直就像换了个人。如果单以气息来判定,眼前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季行云所认识的白任。他的内息不单是提高了数倍,就连真气的“质”都变得完全不同。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现在体内的内息已经完全被那股外的真气所取代了。只是那股力量在消灭了白任原有的真气竟还保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季行云想了一下,唯一的可能应该是那笔真气本来就如此强大,只是在白任原有真气的影响下才没有发挥真正的实的。
但光从外观察所能得知的还是有限。
季行云又抓住白任手腕,打算查探他体内的情形。
在白任的刻意的配合下,季行云的真气流入白任体内游走了一圈。
原本喜极的神情又蒙上阴影。
白任的内息果真是成倍数暴增,但他的筋脉却处于接近崩溃的阶段。充斥在白任筋脉强大真气不是白任目前所能负荷,再加上这股真气并非源自白任自小修练而来,和白任的筋脉格格不入不停地摩擦冲突,造成他的筋脉残破不堪。不过可喜的是,由丹田内不停释出的真气也积极地改变筋脉,将全身的筋脉改造成能够承载现有的真气。
只是这个浩大的工程既使白任拥有强大的真气也要耗上一年半载才能完成。最让季行云好奇的则是丹田这个部分,不过很可惜既使白任有意放任季行云的真气在体内游走,丹田这个位置还是无法入侵。季行云只能约略察觉,现在白任的丹田有两个源头,同时生产新的真气。
季行云的脸色阴晴不定,最后他说:“现在要出去实在太简单了。”
“真的!”王思学高兴地差点跳起来。
“没错,只要白任带着我们用力一跳,就能越过高墙!简单极了!”
“真的?”白任只是觉的体内的真气除了一直鼓鼓涨涨的以外,并没其它方面的感觉。事实上是因为筋脉的破坏让他感觉不到体内真正的变化。
季行云又说:“放心,这对现在的你而言非常简单”不过他还少说了一句:“也非常危险。”
季行云认为危险的部分还是等出去后再向他说明白讲清楚,以勉造成心理负担而让他放不开而徒增风险。
三人又回到了马车。巨型的马车往南城方向不停行驰。
车厢内三个人三种回异的表情。
王思学没能解开古物之迷而有所遗憾。白任对突增的力量兴高采烈。季行云脸上暗淡无光无比忧郁。
“小云?怎么了?无精打彩的?没关系,有事就告诉我,现在还有什么事是我不能
喜欢天人请大家收藏:(m.baiduxs.cc),百度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