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吧,我在这等小书虫。”
季行云回到碑林中间。最古老、最完美、最巨大的石碑依然默默地腑望尘世。
季行云看着石碑上的文字,总是觉得那不是刻上去的。因为由侧边观看也不见有刻槽的阴影,整面石壁光滑平坦。文字让人的感觉像是浮在碑上。
季行云摇摇头,除去那种不可能的妄想,小心轻抚石碑。季行云对石碑如此小心谨慎到也不是他的本意,而是基于王思学的责骂。万一被王思学看到自己粗鲁地对待这些老古董,小书虫一定又会发飙。
突然由指尖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有点像是触电、又有点像是被冻到、也有点像是被烫到。
季行云吓了一跳,迅速抽回手指。
季行云想了一下,仔细回味方才的感觉。忽然灵光一动,向后退了几步、气凝双掌,一推、掌气击出!
季行云功力虽是不高,但他这一掌所含的真气却也不凡,功力的高低有时和出掌的威力不一定能成正比,筋脉的畅通度才是决定掌劲的主因(不过筋脉的强度往往是和功力的强度成正比)。
一掌击出带着风雷也威,直可粉碎金石。而然古老的石碑却是闻风不动,一点一滴的影响也没有。季行云又发一掌,仔细观察。掌劲压根没打到石碑!就在石碑之前被一股宏大的真气给化解了。
“…太神奇了…,这石碑竟然在这么强大的真气的保护下!而且这股真气还保留了数千年之久。太厉害了~”
季行云好奇心大炽,用一只手贴在石碑上,真气放出,打算查探石碑上真气的性质。
然石碑上的真气严谨地排列,让季行云无丝毫可以侵入的空间,唯一知道的是石碑上的真气还不停地缓缓流动,由下往上螺旋上升。季行云索性放出更多的真气,不再强硬地想要探查,只是依附着石碑上的真气随之移动。
过了几分钟,季行云就发现这个行为可以说是愚蠢到了极点。石碑高比参天,季行云的真气随之上升得越高要消耗的真气就越多,不但要放出真气随行还要放出真气补充磨耗的部分,几分过去季行云就发现自己在舜间能放出的真气就快不够支付。
要不要再撑一下?季行云实在很想知道石碑上的真气是如何运作,可是看情形这恐怕也不是季行云一时之间能够探知。
犹豫之间却有人替他作了决定。
白任所设警戒铃轻声作响!
季行云马上惊觉,放开手掌,迅速攀上旁边的一座石碑(还好王思学不在身边),向警示的方向望去。
远处一群士兵正一步一步接近。动作不快,却很仔细、不放过任何一处死角。
这还得了!
季行云轻轻跃下,往营地跑去、背起行理,又马上离开,动作轻巧快速赶着要和白任、王思学会合。
俗云:福无双至,福不单行。见到白任和王思学映证了这句话。
白任正痛苦地在地上打滚,王思学则是慌在一旁不知所措。
这还得了!驻守的士兵马上就要到了,却又发生这种情况!王思学见到季行云有如见到救星,想要大声呼唤,嘴吧大张之际季行云可被他吓了一跳。让他叫出来岂不是快速招来驻军,季行云急忙捂住他的大嘴,在他耳际小声说道:“别出声!驻军正往这边巡察!”
“呜呜呜!(什么?)”
“好!你先镇定!我才放手。”季行云又说。
王思学点点头,季行云放手。
“怎么办!被抓到了就完了!私闯这里可是会被放逐!久永不得再踏入法天境内!”王思学变得更为焦急。
“还不简单,不要被抓到不就解决了!”季行云神情虽急却不是为自己在急,满是石碑要躲还不简单,问题是白任和王思学。
“你先别动!”季行云镇重地告示王思学。然后伸手运气握住白任手腕,想要一探究竟。那知季行云的真气却引起白任身内真气的强烈反弹,把季行云的手指震开!眉头深皱,怎么会这样!怎么正巧遇到白任体内的两股真气正在强烈对抗!而且原属白任的气息还处劣势!白任这是可不适合移动,要怎么躲呢?
这时候最需要的就是冷静,季行云先运起伏逆清心诀,让焦躁的心先平稳下来。季行云观望四周,然后决定。
“我们到石碑上避一避。”
“这怎么可以!”王思学瞠目急道。
“放心吧这些石碑都存在几千年了,不会这样就损坏了。”季行云又道:“来、我带你躲上去。”
“不行、呜~”王思学抵死不从,让季行云大伤脑筋。还好季行云眼明手快又捂住他的嘴才没让他差点叫出来。
缩在一旁的白任铁青着脸,痛苦地说:“先.弄…晕.他~”
对呀!怎么没想到这个方法。晕倒的人气息最簿弱,还解决了王思学不会掩饰自己气息的问题。王思学又气又急,无奈不按武艺只能任人宰割。季行云在他颈后一施力,王思学马上昏了过去。
季行云马上挑了一座石碑攀了上去把行理和王思学放好。跳了下来,在石碑下绕了两圈确定不会露出马脚后又扶起白任找了另一座石碑登上碑顶。
“唔~”白任痛苦地呻吟着!
光是躲在上面恐怕不行,白任的声音恐怕难逃军兵的耳目。可是如果施用绝气壁遇到对真气敏感的预备团员还不是难逃此劫。这一点到是季行云多虑了,发起搜索的小队长还要担心中队部疑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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