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是你照亮草原的夜空吗?”
“……”季行云又失神了,看着少女的朱唇,说话的表情,略带忧郁的眼神……季行云忽然觉得她好像心中藏有许多的心事,许多伤心的事。
胸口一阵剧痛,季行云才想起来要自己又失态忘记回答了,赶紧张口回话:“咳,对就……恶,就是我。”胸口被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季行云好不容易才把话说了。
这样下去不行,季行云对自己不断失常的行为感到不解,于是暗暗也运起伏逆清心诀。好不容易才觉得心跳渐渐正常了,思绪渐为清晰进入了心如止水的境界。
“我希望你能合作一点,白银年纪还小,很容易就会用力失当。嘿,出了意外……我、我才不再管你。”少女一开始还是很冷酷的说,到了后来语调变得有点失常,不再是一付无情的样子。
“你现在乖乖地回答我的问题,我也不会为难你。好,首先是你来自何方?来到草海又有何目地?”
“我才离开黑暗山脉,原本是要到南城。刚到南城,就和认识不久的朋友进来大草原。来到这个草地我自己并没有任何目地,单纯只是担心朋友的安危而和他们一起来。至于他们来这儿有什么目地,他们没有主动说明我也没问。”这下季行云回答的可巧妙了,黑暗山脉绵延了数千里分支无数,回答来自黑暗山脉,就好像有人问你家的住址,而你回答我住在台湾一样,根本就和没有回答差不多。至于来到绿海的目地,季行云自然知道,却完全推给了早就离开的两人而置身事外。
少女对季行云的回答并没有表示意见和不满,又继续问了:“很好,那这瓶绿九弈你是打哪来的?”
听到少女能够叫出母亲给的绿色灵药的正确品名,季行云微微一惊。如果依造母亲所说这种灵药的名字是不可能广为流传。因为这是母亲自己调配的药剂,药名是为了纪念母亲的恩师干九弈而来。除了绿九弈外母亲还制作了红九弈、黄九弈、清九弈……(族繁不及备载)。
除非这一名少女和父亲所说的家族有关,或者她是父亲或母亲的仇人。看她的年纪还不够能和父母结仇,如果是上一代留下的恩怨还有一点可能。不过季行云下意识的把这些可能给否定了。再者就有可能是和家族有关的人了。如果是仇家那就不能透露父母的消息,当然她怎么可能会是仇家呢。如果是和家族的成员或是相关人士,那就不能透露自己的身份了。因为救命三宝是母亲偷偷给的,是违反规定的。如果被父亲所说的审查委员知道了,那自己不就要出局了,永远不能被家族认同了。就算她不是家族中的审查委员,也难保不会认识。
“这是……我在山上遇到的一位高人给我的。”季行云心想这可不算说谎,只是不完全的陈述事实。
“那你知道她在哪?或着如何找到她!”少女有点紧张,又有点激动的问,完全失去先前的冷静。
“这……我不知道,我现在和给药的人没有关系。她也许还在黑暗山脉的一角。”看到少女紧张又期待的神情,季行云差点被攻破心防,还好靠着逆伏清心诀的功效,季行云又隐瞒了部分的事实。
如果少女注意到季行云的语病:“现在”和给药的人没有关系,那不就表示以前或曾经有过关系了?如果发觉到这一点就会再追问下去。可是这名少女似乎十分的单纯,完全没有注意到文字上的陷井,只是显得很失望。
看到少女失望的样子,季行云反而有点于心不忍,有一股要说出一切的冲动,还好理智战胜了。不过季行云还是试探性的问:“你知道干九奕吗?”
“干九奕?也有这种药吗?”少女反问。从她的回应使季行云确定她不是和干老师有关的人,那就是和季家有关的人了。父亲从来不说有关家族的事,每次问都推说长大再告诉你。也从来不曾见过有任何同姓的人来访,甚至连访客也是少到了极点。长住在那种荒山野岭会有朋友才是奇怪的事。对于少女的身分,季行云觉的很有问题,可是对自己家世都不了解,还想探知别人的身世也太难了。
“在黑暗山脉中……等这件事办完了,我一定要走一趟……有拿到药的机会……一定要试试……”少女暂时忘了还要审问季行云这一位俘虏,自言自语的想着。
“这个……报歉,能不能先放了我。我绝对会合作的……我一定会乖乖的,不会乱来了。拜托,我觉得快喘不过气了。”季行云看到白衣少女不再问话了,就试着求情,被一只大银狼压着实在不好受。更何况利爪就架在脖子上,心中总是毛毛的。
“白银。”少女喊了一声,银狼闻声而起,马上就回到少女身边。
“谢谢你~我……”季行云站起来,作了个伸展运动,清除胸部被压迫的感觉,同时走向少女要向她道谢。
“站住,别再走过来了。”少女又恢复了寒冷的表情。
“咦,我……”
“和你这种人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安全。”
季行云觉的她还在上气,于是想办法打圆场:“刚才,我真的不有意的,绝对是意外。因为我被你的银狼吓到,才会在惊慌中撞到了你,请你能原谅。”
“哼,是吗?真没用,这样就会被吓到,白银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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