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从小时候说到长大,他语气里的兴奋渐渐淡了,转化为深深的迟疑。
易水想问兄长自己重要还是皇位重要,亦想问若是二人站在对立面上会有怎样的结局,可思前想后都是假设,且在权利面前每个人都会改变,他连自己都保证不了,又如何能苛求易寒呢?
像是知道易水的顾虑,易寒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这么说……拓拔凌其实也有苦衷。”易水失落地叹息,“木兮怎么办呢?”
“你觉得木兮会如何选择?”
他愣愣地抬头:“选择什么?”
易寒无奈地停下脚步,站在院前亲他皱起的鼻尖:“拓拔凌可是北疆的皇族,若是日后再起战事,他必定会为了自己的母国与我们为敌。”
“这是他作为皇子的职责,也是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这样啊……”易水苦恼地抱住兄长的腰。
易寒见他真的难过,连忙转移话题:“刚刚摔疼了吗?为兄帮你擦药。”
于是他们回了卧房,易水卷起裤管露出磕红的膝盖,他本来已经不疼了,但被药膏激得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等兄长的手一松就立刻歪过去,坐在易寒的腰间蹙眉忍耐。
这般安静的独处实在是难能可贵,连易寒都舍不得打破,干脆就一言不发地抱着他。易水安静了一小会儿,忍不住用手指缠住兄长的发梢打转,再趴过去耳语。说得无非是前夜的酒,酒后的缠绵以及羞羞怯怯的爱慕。
易寒原先还会回答,后来便只以温柔的微笑回应,直等到他说累了才低声道:“为兄想你了。”
“相公又要欺负我……”易水哪里听不出易寒话里的意思,懊恼地解开腰带,“累呢。”
易寒忍笑等他脱衣服,等易水光溜溜地趴在自己怀里时,忽而起了别的心思:“为兄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可曾自己玩过?”
“玩?”易水懵懵懂懂地仰起头,面色潮红,“我不会……”
“揉揉都不会?”
“不会。”他把脸埋进兄长的颈窝,微微发恼,“相公想要摸就摸,莫要逗弄我。”言罢伸手去够刚脱下的衣衫,大有不亲热的意思。
易寒连忙将易水从身后搂住,生着薄茧的手指也按在了花核边,他听话地扭扭腰,让花核贴着指尖,继而眯着眼睛软踏踏地趴了下来。
“让为兄好好疼疼你。”易寒咬住他的耳垂,刚欲挺身,门外竟有下人来报说东宫有异动。
易水慌慌张张地撅起屁股,硬是自己把肿胀的欲根吃进去,然后委委屈屈地蜷在兄长身前不肯走。易寒叹了口气,抱着他走到门前,让下人把信件从门下塞进来,再拥着易水坐在案几前看。
“相公看就好。”易水扶着桌子,费力地摆动起来,“我自己……我自己也可以的。”
他哪里知道自己这般举动实则让易寒忍耐得苦笑连连,若不是东宫兹事体大,定要把易水按在身下好好捣弄一番,如今也只有强忍着瞧他自己动,嘿呦嘿呦地玩得舒爽。
信中只有短短一句话,那便是太子早朝后再次入宫,递上了弹劾卫国公的折子。近些年来卫国公权倾朝野,圣上早有除去他的念头,只是朝野上下从未有人敢弹劾,如今太子此举算是取悦了龙心。
易寒把信放在桌上,易水正撅着屁股费力地起伏,温热的汁水溅了些在桌角,他没看见,还迷醉地喘息,柔软的穴口含着肿胀的欲根抽缩。易寒眯着眼睛瞧了片刻,伸手过去,用指尖点住了颤颤巍巍立起的花核。
“相公!”易水猛地仰起头,性器喷出了稀薄的汁水,穴道也狠狠绞紧,“我……我……”话音未落就攀上了情欲的巅峰,僵住片刻瘫倒在了案几上,脸刚好贴在信上。
他瞄了一眼,注意力转移到信上的内容上:“咦?”
易寒却不给易水思考的机会,直接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捣弄了几下。易水捏着信抽了抽鼻子,既舍不得不和兄长亲热,又想知道东宫发生了什么,最后只得可怜兮兮地抱着易寒的脖子眨眼睛。
“太子去陛下那里进言了。”易寒知他顾虑,边插送边解释,“想必是把搜集到的关于卫国公府这些年来犯下的种种罪行都给了圣上。”
易水这才丢了信,全心全意地跟着兄长起伏:“那……那陛下……”
“陛下自然会装作不信的模样,实则暗中派人与太子一同调查。”
他听得彻底放下心来,敞开腿主动给兄长揉花核,被揉得浑身发软地泄了一次,继而彻彻底底地投入到了缠绵中,直到吃了满满的精水才安稳下来。
“相公。”他扶着腰坐在兄长面前,眼角弥漫着点情欲的红,“我放心不下木兮。”
易寒正提笔写回信,闻言墨汁滴落在宣纸上。
易水挪到兄长身边,把下巴搁在易寒肩头:“他是我在京城里为数不多的朋友了。”
“……而且,而且我觉得他是真的很喜欢拓拔凌。”
易寒把弄脏的宣纸扔到一旁,轻笑道:“喜欢是皇室子孙最瞧不起的感情。”
“因为喜欢换不来荣华富贵?”
“因为喜欢会阻拦他们夺权的脚步。”易寒重新提笔,“一个人有了牵挂就会有顾虑,有了顾虑就无法舍弃。易水,你明白吗?”
“相公的意思是……”他规规矩矩地坐着,难受得垂下头,“拓拔凌就算喜欢木兮也不会和他在一起?”
易寒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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