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陌琪已经不想去问轩儿,为什么他的贴身护卫会跟他说关于蒙达人的事。反正连他为什么要那么执着地知道是不是翻山越岭真的能绕过城门进城都没问,其他的就更不用问了。
陌琪歪着头想了想,漫不经心地问道:“那轩儿有什么打算?”轩儿闻言愣了愣,见陌琪认真的神色,他反手背在身后在屋内慢慢的来回踱步。陌琪微闭上眼靠着床养神,也不催促,只安静的听着轩儿那轻轻的脚步声在耳边回响。
陌琪的精神不济,很快就疲乏得困倦不已,在她迷迷糊糊快要入睡时,轩儿停下脚步,清清冷冷的说道:“若如今我们空口白话的去找官府,怕是没人会相信我们,我们应当先把看见的书写下来,以备询查,再去好好打探打探临近的村落有什么异事,说不得就能得到些意想不到的收获。”
陌琪强撑着精神,嗤笑了声,她仍旧闭着眼睛,略有些轻慢道:“轩儿,你不会是想自己去找所谓的证据,然后去报官吧。按十年来算,可不是短日子了,若是他们勾结官兵,我们岂不是自投罗网了。你不会不知道这世间还有细作这个词吧。”
轩儿心中震荡,他眼中光芒立盛,提声喝道:“他们敢,朝廷命官自当上为圣上效命,下为百姓谋福祉,岂敢通敌叛国、勾结山匪、贪赃枉法。”
陌琪猛的睁开眼睛,狠瞪着轩儿,厉声呵斥道:“闭嘴,轩儿,你当你是谁,竟在此大放厥词。”
轩儿被陌琪这突如其来的狠厉给吓到了,他有些愣怔在原地,惊讶而恍然的看着陌琪,小嘴半张着都忘了合拢。陌琪瞪着轩儿,心里拔凉拔凉的,她的宝贝轩儿到底是什么人,她越来越不想知道了。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这时房门外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就越发的清晰可闻,“砰”房门被人用力推开,琳姑娘提着食盒急匆匆地跑进房内,看见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她有些尴尬道:“这是怎么啦,大老远的就听见声了,是不是陌琪姑娘出了什么事?”
陌琪深深的呼了口气,对着琳姑娘歉意的笑道:“让琳姑娘担心了,刚刚是我一口气没喘匀,吓着轩儿了,还惊着琳姑娘,真是对不住了。”
见陌琪是真的没事,琳姑娘松了口气,她大咧咧的摆摆手:“陌琪姑娘没事就好,怕是饿坏了吧,赶紧着先吃饭才是正经。”陌琪还想着自己过去拿饭便好,实在不想太麻烦她,却被她好好说教了一通,让她不要逞能好好养着身子才是,陌琪推辞不过,也只好随了她摆饭。
琳姑娘将小炕桌在陌琪床上支好,又将食盒里的粥菜都仔细摆饭好,陌琪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就是发烧昏睡了两日而已,怎么就至于上升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地步了。刚想着是不是自己下床吃更方便时,这才发现自己的下肢怎么一点知觉都没有,之前刚醒身体反应没有太灵敏再加上担心轩儿与自己的处境,就没有觉出不对劲。现在却发现想动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心神大骇,她颤抖着抓住琳姑娘,惊惶开口:“我……我的脚怎么……怎么不能动了,一点知觉都没有……啊……怎么回事……”
琳姑娘被她猛然间的动作吓了一跳,轩儿急得冲到陌琪身边替她抚背顺气:“姑姑,您别着急,罗郎中说了,姑姑的脚有救的,您缓口气,别急……”
琳姑娘看陌琪真是被骇到了,也急忙忙的解释:“是啊,陌琪姑娘,你万万不可着急,你现在身子弱,别再急出事来。我爹说了,你的脚因着在那春寒水里泡了许久,血脉不通,那日一为你诊完脉,我爹就先用针给你暖血通筋后才将你带回家来的,我爹当时还说,万幸入水时间没有太久又及时换了衣裳,姑娘还活动了许久又加上救治还算及时,如今只需每天扎针推按,待半个月后,便能下床行走。你冷静些,莫要吓到自己了。”
陌琪见她说得真挚,这才冷静下来,若是自己变成半身不遂,那她和轩儿日后怕是要不见天日了。她不放心的又问了一句:“半个月后真的能好,我与轩儿还要去他爹爹那,可不能耽搁太久,那日后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琳姑娘看着她满含期待的眼神,叹了口气:“陌琪姑娘,我便实话与你说了,那春寒水浸体,令你的身体寒气郁滞,极难排化。日后若能好生调养还好,若是没能调养好,便担不得半分累,受不得半分寒,但凡操劳些或是天气变换尤其是到了春冬之季,是极难熬的。到了年岁大了,怕是无法下地行走,便是我爹现在也只能先为你疏筋通血。只好在如今你还年轻,日后回了家里,好生调养,切莫要任意妄为,便不会有事。你也莫要以为我说的厉害,不放在心上,说句不中听的,我们女子畏寒实在不是件好事啊。”
陌琪见她比自己还要伤感,怕是想到自己日后要受的折磨,心生怜悯。她在心里对自己的命运点了根蜡,如今也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于自己而言,只要不残废,受些折腾也无妨,目前首要的就是让自己与轩儿好好活着。
她笑了笑,语气轻快:“琳姑娘不要为我担忧,我会牢牢记得令尊与你的话,好生的调养身体。日后还要看着轩儿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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