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溟慌忙的伸手去捂自己的屁股,可因为动作太大牵动了伤处,疼得嘶的抽了口凉气。
“什麽不用,又不是没见过,还害什麽羞!”
“真的没事!”溟固执的就是不让他碰自己,“我已经抹了药了,真的好很多了,镜,我,我看到我们的孩子了!”他以为镜会跟他初次听到一样很惊讶,但是事实上他却表现的很冷静。
“我知道,上回我本来想将这件事和祁海炎被关的事情一起告诉你的,可是怕你接受不了,所以关於孩子的事就没有跟你说,你,不会怪我吧!”
溟顿了顿,摇摇头,“怎麽会,我知道你是为我著想。”
“溟,我觉得你在这里待下去不是办法,你先回去,我来想办法,你今天挨了藤条,明天指不定会怎麽折腾,你这样非但救不出来人来,把自己都要搞的丢掉半条命。”
溟本来是想偷偷潜进祁枢亦的房间偷钥匙,可对方的严密防备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那你想到什麽好方法了?”
“我--”
“原来原来--”一个冷冰冰由远及近响起,镜下意识的将溟挡在身後,门被从外推开,惨白的月光勾勒出一个森冷的黑影,是祁枢亦。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混进我祁家来当男佣的人,是堂堂的豹族首领欧阳溟吧!不过,这个名字太拗口了,还是叫你凌宇更舒服些,对不对啊,凌宇!”
溟捏紧了枕头,强撑著挺起身子。
“你还是老实的躺在床上吧,我祁家的家法可不是虚的,没有十天半个月恐怕下不了床。”
“祁枢亦,你为什麽要这麽做,祈海炎是你哥哥,你居然把他关在那种地方,你不是很喜欢吗,既然喜欢,又为什麽那麽对他?”
祁枢亦颇为漫不经心的看著他,声调瞬间冷了下来,“不过,我是喜欢他,非常非常的喜欢,但是有句话,不知道你这个杂种听过没有,如果得不到一个人的心,那宁可毁了他,也不能让别人得到!”
“卑鄙!”镜看著他那付充满了罪恶的嘴脸,咬牙切齿的说。
凌宇气得浑身发抖,很久,才慢慢得说,“放了他,你要我做什麽都行!”
“溟!”镜回头看著脸色苍白的凌宇,“这种人不值得我们跟他谈条件。”
“哦?做什麽都行吗?”祁枢亦像是来了兴致,一点点的向里走。
这个时候,屋子里剩下的那两个仆人也醒了,祁枢亦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就冷喝了一声,“滚出去!”
那两人吓得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屋子。
此时,这里只剩下了三个人。
溟,镜,还有祁枢亦。
“是,做什麽都行!”
“溟!”镜怒视著祁枢亦,“你会遭报应的。”
“报应?”祁枢亦挑起了尾音,“哈哈哈,报应,你认为你现在有立场跟我谈报应吗,如果真要说起报应来,你遭到的报应应该比我多得多吧,当初,要不是因为你,恐怕豹族就不会落入我那个无能养父的手里吧!”
镜没有说话,只是暗自握紧了拳头。
“好,既然你说你什麽都愿意,”祁枢亦脸上的笑容霍的消失,“那如果我让你死呢,你也愿意?”
“祁枢亦,你住口!”
“我愿意,只要你放了他,我随你处置。”溟大声的说。
“你不後悔?”
“不後悔!”
“溟,你疯了!祁枢亦,如果你还是男人的话,就光明正大的跟我斗一场,如果我赢了你就放了祈海炎,如果我输了,就一命抵一命。”
祁枢亦眼睛里闪烁起鄙夷,“你以为,你这个残废的一条贱命能和我的哥哥相提并论吗?”
“你--”
“凌宇,这笔交易我同意了,一命换一命,很公平,不过,在那之前,我可以破例将你们俩关在一起,让你们叙叙旧,三年不见,你们应该有许多话要说吧!如果想好了,就跟我来。”
溟忍著屁股上的疼痛,刚准备下床就被镜拽住,“溟,不可以!”
溟冲他淡淡一笑,“镜,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我已经想好了!”说著,趁他不备,使出全身力气一拳砸在他小腹上。
“溟、溟--”
镜慢慢的闭上眼睛,声音越来越微弱,最终倒在了床上。
溟俯身,在他发间轻吻了一下。
对不起,镜,原谅我--
☆、(8鲜币)第五十章别靠近我
黑黑的地下室,到处都是一片狼藉,溟进去的时候,祈海炎似乎还在睡著,也似乎正处於昏迷中,没有醒。
他小心的剥开了他长长的头发,头发有些发涩,闻起来还有些异味,那张原先英俊无比的脸瘦了许多,颧骨高高的耸了起来,感觉一下子苍老了很多。
炎,三年不见了,我以为你会过得很好,可是为什麽却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他用手指轻轻的沿著他脸部轮廓勾勒,喉咙一酸,泪珠子就忍不住掉了出来。
“谁?”嘶哑微弱的嗓音传了出来,吓得溟立即抹掉了眼泪,“你醒了?”
祈海炎听著那个仿佛从云端飘过来的声音,短暂的失神後马上睁大了眼睛。
转身的时候弄的铁链哗啦啦的一阵乱响。
“凌宇?怎麽会是你?”
祈海炎的声调中带著一种不属於他的惊乱和仓惶。
“嗯,我想见你了,所以他就让我来了!”
“你说的他是祁枢亦?”祈海炎说的痕迹,带起了一阵猛烈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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