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林涵了。”
听到明傲世这样类似於幽怨的指责,林旭十分不习惯地抖了抖,这人今天是玩的那一招?怎麽看怎麽不对劲,是受了什麽刺激不成?但是对於明傲世的脾气林旭现在也摸出个门路来,对於这人只能顺著来,“林涵这不是刚刚回来吗?再说了,除了林涵,现在能让我惦记著的不就是只有你了吗?”这种肉麻之极的话一说了出来,林旭先将自己恶心了个半死,但是在看到明傲世那眼中一点一点燃烧起来的欲火,林旭还是准备再接再励,因为今天无论上下他都是还没有做好准备啊──,可谁知明傲世听了这句後非但不像以往一样暂时能有所收敛,反而更加急不可耐地在身上点火。
“你真的是在惦记我?”
“那是,那是。”林旭这个时候无论明傲世说什麽都在点头称是。
“真要惦记我,那你还跑到星寒那里献殷勤?”明傲世此时不说还好,一说起来就气不打一处来,今日内府还以为截住了什麽密件,谁知接手一看原来是早在半年前炎樆从海外托人捎给林旭的信件,若不是他一直派人紧盯著林府,炎樆所托之人无从下手也不会情急之下露了马脚,让内府逮个正著。
明傲世丝毫没有擅自打开他人信件的愧疚,打著保卫国家社稷的旗号将那封信读了个通透,信上倒也没有什麽让明傲世接受不了的词语出现,只是将海外风光写的引人入胜,整个信件倒是类似於一篇游记,而在明傲世看来炎樆此举纯粹是不安好心,怎麽?你还想将林旭拐到海外不成?
不过,明傲世又想到他与林旭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碰面了,虽说他对於林旭还有那麽一点信心,但是也架不住节外生枝啊,所以今夜才会屈尊前来勾引,哦,不,是引诱某人,男人嘛,老这样攒著也不是个事儿啊,可谁想他自己都放下身份了,林旭这时却还在推三阻四!至於炎樆的事情,他是不会说出来的,现下也只有拿别的来出口气了!
林旭怎麽会知道明傲世肚子里的弯弯绕绕,听到明傲世如此说,只是觉得冤枉,“我怎麽就叫跑到星寒那里献殷勤了?快过年了,我往星寒那里送些东西都不成啊!”
真是的,星寒他们现在在南边的一所书院教书,林旭也就是怕明傲世不知道什麽时候掀翻了醋坛子,这才像做贼似的往那里送些年礼,反正也瞒不了这人多久,这种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现在干什麽还拿来说!别以为我不知道星寒与柳家那里你也没少借著别人的名义往那里送东西!
“既然不是,那你为什麽还推三阻四的?那我这白白送上门来的又算是什麽?”明傲世当然不会在星寒的事情上再纠缠下去,省的多说多错,再说出些其他的来。
林旭消化了半天才明白过来明傲世这是什麽意思,“我、我不是……,我是说……”
就在林旭还在想著怎麽能够打消明傲世积极性,但却又不伤到他自尊心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滚到了床上。
“你也不想想,我下次再找你得是什麽时候了,都这麽长时间了,难道你不想?”明傲世又开始向林旭那本来就十分脆弱的意志力下手。
废话!都到了这个时候,谁不想!林旭此时已经衣衫半解,也顾不上什麽姿态,反客为主地压到了明傲世的身上,不就是那个啥吗?又不是我在下面,谁怕谁!
“怎麽?你要来?”明傲世一边也利索地扯下衣衫,一边气喘吁吁地问道。
“废话!”林旭毫不客气地回道。
“行,你来便你来吧。”明傲世倒是没有什麽抗拒地接受,先让你占占便宜吧,以後……哼哼,反正人在我手心里想怎麽样还不随我吗?
这两人,谁知到底是谁算计了谁呢?这吃亏与占便宜有时也不是那麽能够分得清楚的。
“阿嚏!”正在睡了个安稳觉的安容打了一个喷嚏,直到有内侍来报上朝的时间已到,安容才一个激灵地奔了出去。
不出所料,寝宫那里仍旧是空荡荡的一片,安容就知道那两位这麽长时间才聚到一起,又怎能是一个晚上就打发了的?可是他也只是一个奴才而已,哪有胆子和皇帝作对,所以现在受罪的也只能是自己。
“安总管,您看现在该怎麽办?”有内侍小心地说道。
“还能怎麽办?还不赶快去林府去!”安容气急败坏地冲了出去,就知道皇帝的金口玉言到了今日肯定是兑现不了了。
这两位活祖宗!我这辈子摊上你们两位,到底是烧了哪辈子的高香!
──全文完──
番外 难得有情天(上)
知了百无聊赖地赖在树上不停地鸣叫,配合著午时的炎热,宣告了夏日的到来,这是大自然所给予的,无论人们喜欢与否,都无从拒绝。
“唉……”
“啧……”
“哼……”
在一串的无意义的音节发出以後,林旭终於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之下爆发了。
“啊──!讨厌!”
寝宫中他的声音回荡在其中分外明显,林旭只著一件里衣在龙榻上滚来滚去,只可惜哪怕他此时再是衣衫凌乱也让人无法产生什麽联想,他现在满是气急败坏,本以为林府那里今年绿化做的太好,以致於白天晚上的在有昆虫交响曲,想到明傲世这里由於是寝宫为了守卫安全肯定是植被稀少,再加上还有源源不断供上的冰块,这一切都驱使著林旭躲到皇宫里来避暑,谁成想皇宫中的知了在经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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