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布尔多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巴度鲁越听眉头皱得越深,最后问道:“那黑如意呢?让我看看。”
阿喀沙很不情愿地从身上掏出了从小卜同学身上缴获而来的“黑如意”,递到了巴度鲁的手里,这哪是什么驱蛇用的“黑如意”,这是小卜同学花了上千元买来的aphone手机,没听过aphone么?要解释也很简单,其实就是山寨版的iphone,虽然是山寨货,但毕竟也是小卜同学用自己打工的钱买来的。
如果换作是以前小卜同学被抢了手机一定会很不甘心,但现在他已经无所谓了,反正都穿越到了异世界,还很有可能被煮来吃,还能在意一部山寨手机吗?再说,异世界也没信号,没有了信号的手机充其量也只能当mp3使,要是哪天没电了……得,听歌也听不了,除了当镜子照照还真的别无它用了。这不,巴度鲁看见手机光洁的机身上反射出自己的样子,以为是一块光洁可见的玉器,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心想:“能拥有这块绝世黑美玉的人,看来身份并不简单!”
巴度鲁想到这里赶忙喝斥阿喀沙给小卜同学放下来,并且亲自给他松绑,并将手机还给了小卜同学,阿喀沙虽不愿意,但也无可耐何,谁叫巴度鲁是部落里的长老呢?
小卜同学正纳闷自己为什么又被放了的时候,却瞧见了巴度鲁向自己说话:“你是蛇夫部落的人吗?”
小卜同学显然没听懂巴度鲁在说什么,但小卜同学为了确定眼前这老头是否在向自己说话,于是他左看看右看看发现自己身边的人都用目光注视着自己,知道老头确定是和自己说话了,遂说道:“你在跟我说话吗?我听不懂,你们有谁会说普通话不?_bad_too(我的英语也不差),私は日本語を少し知っている,たとえば:やめて(日语也凑合懂几句‘呀咩嗲’),啊,系啦,仲有最近新学咗几句广东话,广东话我都识小小架!(啊,对了,还有最近新学了几句广东话,广东话我也懂一点!)至于异世界语言,我是一点都不会,看你们住山寨比我小时候住的农村还落后,想必也没有‘快易通’之类的电子产品吧……”
小卜同学听不懂巴度鲁说什么那是再正常不过,因为刚才巴度鲁所用的是蛇夫部落的语言,但反过来,巴度鲁听了小卜同学一句话里面参杂了多种不同的语言,也听得一愣一愣的。
巴度鲁从愣神中回过神来以后,皱着眉头想了想,发现小卜同学刚才应该是说了好几种语言,他自问知道的语言也不少,最少附近几十个山头近百个部落没有哪个他不懂的语言,而眼前这人所说出来的话其中几句和南越语、汉语倒有几分相似,但又不完全一样,显然这个人可能是来自汉朝更远的地方,他捋着白胡子想了一回儿,终于想出了一个方法,如果此人真的是来自汉朝,虽然口音有所不同,但书写应该是一样的。
于是乎,巴度鲁随手捡了一根树枝,在一处软硬适中的泥沙地上写四个繁体汉字:“懂汉语否?”
小卜同学初见四字先是一愣,随即心里翻起了滔天巨浪,那份喜悦就像风暴袭向了全身,强烈到简直就快要夺胸而出,在这一刹那,他觉得眼前的老头无比顺眼、无比亲切,情不自禁地冲上前抱着老头狂亲起来。这个卤莽举动却把巴度鲁老头和他周遭的族人给吓坏了,在他们的眼里,以为小卜同学不是狂性大发就是饿疯了,抱着他们部落里最尊敬的长老疯狂地啃了起来。
待众人反应过来,七手八脚地乱了一通之后,才将小卜同学从巴度鲁身上给扒下来,死死地按在了地上。冲动和狂喜过后的小卜同学终于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被人死死地按在地地上,心里后悔莫及,自己刚才都干了些什么?吻一糟老头子……呸呸还!
被舔了一脸津液的巴度鲁也是惨兮兮的,他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人为啥突然就抱着自己狂啃呢?还好没用牙咬,要不然他这英俊潇洒的老脸就彻底毁容了!巴度鲁用衣袖擦了擦满胡子满脸的口水,稍稍定了定心神,想来刚才自己在地上写了四个汉字,这人就激动地变成这样,难道这人与汉人有仇?不过无论如何,此人一定是看懂了汉语,能沟通就好办了。
于是他又在地上写了几个繁体汉字:“与汉有仇?”
小卜同学知道老头误会刚才自己的举动了,刚想开口解释,又想起语言不通,想写字又发现自己被几个壮汉死死地按在了地上,情急之下,他惟有用自己的鼻子在地上写道:“否。”
巴度鲁见自己估计得没错,此人的确会汉语,于是又在地上写道:“方才为何袭击我?”
话说这“袭击”两个繁体字还真是复杂,还好小卜同学在实力雄厚、证照齐全的港资企业工作了一段日子,不然还真不一定能认出这两个繁体字。
为啥袭击你?小卜同学郁闷了,那是吻,不是袭击好不好?小卜同学刚想解释,但却又犯难了,这解释起来可不是三言两语能搞定的,如果这样趴在地上用鼻子写的话,把鼻子给写蹋了也不一定能解释清楚,于是他想了想,用鼻子在地上写了四个字:“先放开我!”
巴度鲁见字,仿佛明白了过来,让壮汉放开小卜同学,但经历过刚才心有余悸的一幕后,巴度鲁倒是学乖了,刻意和小卜同学保持了一段距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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