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苏南在美国失踪的那三年其实就在雷克斯那里。”
顾溪缩在乔邵北的怀里,无法平静,怎麽会有这麽巧的事……怎麽会有这麽巧的事……然後他又听到乔邵北开口:“安吉拉生产的时候是我和苏南在产房外帮的忙,他‘也’生了一对双胞胎,是男孩儿,比阳阳乐乐小4岁。雷克斯是第一个抱他们的人,我和苏南是第二个。所以小河,当蔓蔓告诉我们阳阳和乐乐的出生年月日,当蔓蔓把阳阳和乐乐的照片拿给我们的时候,我和苏南就想到了,想到你可能和安吉拉一样。你也许会去领养孩子,但孩子绝对不会那麽像我。我们了解你,你更不可能在当时那样的情况下和别的女人生孩子。而见到阳阳和乐乐后我和苏南心里的感觉告诉我们,他们就是我们的孩子。小河……”乔邵北的声音突然充满了痛苦,“你告诉我,我们该怎麽赎我们的罪?你告诉我。”
顾溪无法回答,因为他完全乱了。原来这两人一开始就猜到了阳阳和乐乐是他们的儿子……原来这两人根本就亲身遇到过和他一样的双性人!吻又落下了,浑浑噩噩的顾溪任由对方亲吻他,乔邵北浓烈的男性气息窜入他的口鼻,进入他的身体,令他的身体更抖了。怎麽可能……怎麽会那麽巧……怀孕的近十个月,他每天都活在害怕中,怕有人发现他的异常,把他当成怪物抓起来;生下孩子后,他又怕孩子发现他身体的秘密。他小心翼翼地守著自己的秘密,不敢对任何人讲,结果……原来他的秘密早已不再是秘密,原来,这两人早已知道……
“小河……我的小河……我和苏南的小河……我们的小河……”
裤子被脱下来了,顾溪的身体抖得像筛子。冰凉到已经没有感觉的手按住乔邵北脱他内裤的手,不,不行,他做不到,做不到……太丑了,那里太丑了……
“小河……我的小河……我和苏南的小河……我们的小河……”
乔邵北温声细语地在顾溪的耳边呢喃,落下的吻像羽毛那样的轻柔,他打开了床头的灯,舌头舔吻顾溪按著他的那只冰凉异常的手。好似被烫到了,顾溪的手抽离,可紧接著,他的内裤被剥了下来。
“邵……邵北……别……我,我求你……”
他是被父母丢弃的双性怪物,他永远都不会变成“安吉拉”。
“小河……我的小河……我和苏南的小河……我们的小河……”
右腿挤进顾溪的双腿间,分开他的腿,乔邵北的身体下移,炙热温柔的吻从顾溪的胸口移动到他的肚脐。
“别……别……邵北……”
“小河……我的小河……我和苏南的小河……我们的小河……”
被子高高的隆起,乔邵北用手大力分开顾溪要并拢的双腿,吻随之落下。
“邵北!”顾溪的身体弹了起来,双目大睁,失神地看著前方。
“啊!”又是一声惊叫,顾溪全身的力气好似被瞬间抽走,重重地瘫倒回床上。被窝里传出轻微的湿濡的舔尝声,顾溪急促地喘著气,有种下一秒他的呼吸就会停止的趋势。
“呃啊——!”双手揪紧了床单,顾溪失神的大眼里是无措,是,空白。
被顾溪揪住的床单越来越紧,眼角的水珠如一颗颗晶莹的钻石滴落枕间,他的叫声是那样的慌乱,那样的无助,又那样的不知所措。顾溪紧揪著床单的手骨节分明,在灯光下更显得苍白如纸,突然,他的动作猛地用力,紧接著伴随著一声高喊,几秒钟后,顾溪的手松开了皱巴巴的床单,大颗大颗的汗顺著他的额头和脖子流了下去。
一声明显的吞咽声后,隆起的被子被人一点点地掀开,顾溪有著双性的下身清楚地暴露在对方的眼前。那人仍伏在顾溪的双腿间,继续用舌头代替手来抚摸柔软的那处,尤其是那道明显的伤疤,他舔得极为小心。
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全部舔了好几遍,乔邵北直起腰重新爬到顾溪身边躺下,然後拉过被子盖住两人。顾溪失神地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灯,呼吸已不像刚才那样急促,却像是完全傻掉了。搂住顾溪,让他躺在自己的怀里,乔邵北脱掉顾溪身上的衬衫,抚摸他只穿了一件背心的身体。拉过顾溪的手放在自己腿间那根快要憋爆的硬物上,感受到对方掌心的颤抖,乔邵北暗哑地开口:“小河,现在你没有推开我们的理由了。”随後他苦笑一声:“你看,我都快炸了。”
顾溪曲起腿,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无法反应。亲了顾溪很久,乔邵北放开他掀开被子下床了。顾溪更紧地蜷缩起来,刚刚发生的事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很快,乔邵北回来了。顾溪埋著头,没有动作。乔邵北靠坐在床头,拉开被子,弯身在顾溪耳边说:“小河,来看安吉拉的照片。”顾溪的身体震了一下。
“来,看安吉拉和他的两个儿子的照片。”
把顾溪从被窝里拉出来,乔邵北一手搂紧他,一手打开笔记本电脑。顾溪紧紧揪著被子,身体还在发抖。
开机音乐响过,顾溪看向笔记本电脑的屏幕,就见鼠标快速地点开一个文件夹,紧接著,照片出来了,顾溪不由得屏住了呼吸。乔邵北指著照片上一位身著古装,发型也极为古典的一名美貌的东方男子说:“这就是安吉拉。”接著他指指搂著安吉拉的一位纯种的金发碧眼的西方男子说:“这是雷克斯,安吉拉的养父,现在也是他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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