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先前的训练直至再无一丝的力气。
站在场外的上官容威看着场中的训练情况,再看向同其他人一起训练的七殿下,心里由最初的质疑到现在的敬佩,这种操练方式他从未见过,但所有人的体能、力量、速度及应变能力这一个月来都得到了很大的提升。上官容威万分期待七殿下下一步的安排及随後的阵法演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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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司青林犹如将死之人,趴在床上呻吟,“你说七弟为何要做如此的安排啊,爬杆、闪避沙袋和木箭、抗重物我都能理解,但为何要练习互相冲撞啊,我的骨头都要散了....”被摔来摔去他还能理解是为了增强防御力,但干嘛要互冲啊,战场上杀敌难道要去冲撞敌人麽,不是拿武器相互厮杀麽?七弟这一个月都没让他们拿过一把武器。
“不知....”司岚夏闭着眼半靠在床上,低低回答,沐浴完之後躺在床上他就不想再动了,如果不是七弟找的草药效果甚好,他此时怕连说话都困难。
“七哥既然这麽安排自有他的道理.....”司怀恩也全身无力地趴在床上,让玄玉帮自己上药。
“玄青,”司锦霜的脸上也全无平日的笑容,“左肩膀再揉一会。”
“七弟呢?”司青林轻声问到,怎麽半天没见七弟进来。
“主子去沐浴了,”玄玉轻柔地回到,“主子今日没让奴才们伺候。”
一炷香後,帐帘被掀开,沐浴过後穿着丝袍的司寒月走了进来,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他们都知道这人拥有绝世姿容,但因了解这人的脾性及他身上总散发的疏离与淡漠,没有人敢在这人面前存有一丝的遐思。平日沐浴完後玄玉和玄青会帮这人打理好,但今日这人湿漉的长发浸湿了单薄的衣袍前後,随意挽起的腰带让衣袍显得异常的松散,开到胸部的衣襟有些滑落,露出半个肩膀,白嫩的脚拖着布鞋,整个人慵懒而充满魅惑。
“玄玉。”把手上的布巾交到玄玉的手上,司寒月转过了身,“给我把头发弄干。”司寒月的语气有些不耐,麻烦的长发....玄玉马上缓过神有些慌乱的展开布巾帮主子擦头。
“我来吧,”突然司锦霜的声音传来,然後玄玉手上的布巾转移到了另一人的手上,“你个头不方便,还是本王来吧。”司锦霜微笑着解释了原因,然後帮比自己低半头的七弟仔细擦拭头发,玄玉愣了一下然後离开主子帮九殿下上药。
“可以麽?”用布巾裹住司寒月的长发,用力扭紧,司锦霜轻柔地问到。
“嗯。”
过了一会,待头发已有些微干後,司锦霜拿开布巾,“好了。”而司寒月则是低头看着自己已经湿了的衣衫,然後走到自己的行李处翻出一件新的丝袍。
“主子?”玄玉惊呼出生,连忙走上前叫住正准备脱衣的主子,“主子要换衣服麽?”
“太湿了。”看了玄玉一眼,司寒月不等众人反应就脱去了上衫,然後拿起了床上的干爽的白袍,司寒月不知道的是他的举动让帐内的温度有些升高。
“七弟.....”司锦霜的声音有些微变,指着司寒月的左肩,“这...是齿痕吧...”司锦霜的话一出,除了玄玉和玄青之外,所有人都坐了起来,惊讶地看向司寒月的肩膀。
没理会司锦霜,司寒月套上长袍,在玄玉帮自己系好腰带之後躺到了床上,拉上被子,闭上了眼睛,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不需要和别人解释。
看着明显不愿回答的司寒月,司锦霜转身回到自己的床上,也躺了下去,把胳膊搭在自己的眼睛上,而其他几人则面色各异地看了司寒月一会之後,慢慢躺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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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训练结束後
“五哥,你真的看清了麽?”帐内,司怀恩急忙抓着五哥问到,其他几人也都看向司锦霜。
“你说呢?”司锦霜反问了一句,那齿痕不是新留下的,好似陈年旧印。
“会.....会是谁....?”司怀恩低下头,有些自言自语。
“五哥....七弟肩膀上怎会有...齿痕...”司青林有些艰难地开口,一个人身上留着别人的齿痕,这代表着什麽他隐约有些明白,“是不是过世的皇後娘娘留下的。”想到七弟的性格,也只可能是他母亲留下的。
“是....男人的...”司耀日突然出声,昨日他离七弟很近,看得清楚,那齿痕不可能是女人留下的。
“男人.....?”司怀恩猛地抬起了头,“五哥.....?”不敢相信地问向对面的人。
“.....嗯...”司锦霜沈闷地低应了一声。
“谁能在七弟肩膀上留齿痕的?”司青林自问了一句,然後猛然抬起头,其他众人也瞬间瞪大眼看向司青林。
“不可能...不可能,我...我去问玄玉和玄青去。”司青林摇着头,然後不顾身上的疼痛从床上爬起来下床穿鞋,还没等他站起来马上被一个人推回了床上。
“问他们何用!”司岚夏冷然地看着司青林,“是如何不是又如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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