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如何做,他只会当她胡闹,从未想过要去好好解决问题。
她不由又委屈的哭了起来:“我没有胡闹,是你在胡闹,你不喜欢她,你为何要娶她?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为何就不肯娶我。”
裴律:“我再说一遍,因为我对你没有男女之情。”所以她不可以将年华耽搁在他身上,她值得真正喜欢她的人。
“我不信我不信。”庄映儿闻言,眼泪流的越发的汹涌,“表哥明明从小就喜欢我。”他对她那么好,又怎会没有半点男女之情?
裴律确实只当她为亲妹妹相待着,倒未想到自己对她太好,也会是错。
半响后,在不断拭泪的庄映儿见他又不说话,便转头看了过去,看到的他仍是板着脸,似乎没有说话的意思。
他总是如此,跟个木头人似的。
他的无动于衷让她越发的愤怒:“好,既然你如此待我,我便病死好了,我不吃药,我死也不吃药。”
裴律未语,直到药端了进来,待凉些后,他才亲自端到了床边:“要我喂你?”
庄映儿抬头看着他,固执道:“除非你答应退亲,否则我死也不喝。”那双通红的眸中尽是让人难以忽视的倔强,足见她的决心。
裴律也不多言,直接便点住了她的穴道,一小勺一小勺将药喂入她嘴里,奈何素来怕脏的她这回是死活不吞,任汤药滴在身上与被子上,刺鼻的药味越发的浓郁了起来,几乎萦满整个房间。
庄映儿又道:“你可以灌我啊!看我有没有能耐自己再吐出来。就算是死,我也要你退亲。”
裴律抿唇,看了她好半响后,终于道:“先喝药,或许我会考虑退亲之事。”
“退亲”两字说出口,隐隐似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涌上他的心头,生生被他彻底忽略了去。
他将药碗搁入灵珊手中,起身也将话放狠了些:“先把身子养好,否则一切免谈。”言罢就头也不回的离去。
虽然他只是松口,也足够让庄映儿觉得惊喜。
她并不想真的死去,不过只是万不得已威胁他之举。她了解他,他不是个言而无信的人,只要他松了口,便十有八.九是真的会退亲。
她多少懂得见好就收,生病的感觉并不好,她马上便端过灵珊手里的药就喝了。
嚼着蜜饯,她心里琢磨着接下来该如何做。
裴律走后便直接去了裴老夫人那里请安,当下裴老夫人还未睡,就等着他回来,见到迟迟踏进来的孙儿,她叹道:“听说你回来就去了映儿那?”
裴律在她的示意下坐在她旁边:“她病重,又闹了点小脾气。”
闹的是什么脾气,裴老夫人心里自然有数。这丫头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因其身世可怜,她难免也会疼些。她一直都觉得这丫头除了脾气被惯的娇纵些,其他没什么不好,最近才发现这丫头实在是特会折腾人。
如此便不利于她这长孙与杜四姑娘的这段亲事了。
恐怕夜长梦多,她问裴律:“之前给你看的几个日子,你可是选好了。”他与杜青宁的年龄差距较大,一大一小都需要相互迁就着,这日子不大好选。
裴律默了会,才道:“近些日子较忙,还未来得及思索这个问题。”
裴老夫人心里有些了不悦:“我听说你明日该是无什么公事,就好生选一下,好马上去杜家请期把日子定下。”
裴律:“嗯!”
裴老夫人轻按了下有些疼的脑袋,叹道:“天色不早,去歇息吧!明日早些给祖母个答案,莫再耽搁。”
“是!”裴律起身。
裴律回到自己房间,沐浴了番便就直接上了床。躺在床上,他睁眼看了顶方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好半响才闭上眼入了睡。
归娣端了晚膳踏进院子,抬眸见阿柒关了门,心知世子是又先睡了,便端着晚膳又离去。
裴律素来醒的早,次日天蒙亮他就起了床,因无事他便去了后头练剑,直到日上三竿也未停下来,似乎又在不经意间将裴老夫人的嘱咐抛之脑后了。
只有阿柒知道世子并不是一个健忘的人,这其中定是有其他考量。
后来裴律终于搁下了剑去沐浴,出来时,桌上的早膳已换成了午膳。用了午膳,他就去了书房。从案桌后头见到老早就放在那里的红帖,他的目光微顿,那上头写的都是他与杜青宁宜于成亲的日子。
正是他面无异色的收回目光时,一王府侍卫跑过来站在了门口,阿柒过去得知是何事后,便转述给裴律:“爷,是杜四姑娘约您在城北的海月酒楼见面。”
裴律执笔的动作顿住,默了瞬,问:“何时?”
阿柒:“明日午时。”
“嗯!”裴律没多言,只执笔着手公务,倒是让人难以看出他是否打算去,毕竟明日的他可不会如今日这般清闲。
阿柒候在一旁未语。
靖阳侯府肆意轩中,杜青宁得知消息已送到武平王府,倒没多大的反应,只继续吃着自己的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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