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儿在三年里虽对任何事和人都变得冷漠不关心,但她的心还是一如既住的善良,她不会看着这么多人死去而无动于衷的。
“舞儿当初在府里,和哪位丫环关系最好?”
绝姒不安地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赏赐她而已,毕竟舞儿在府里没什么知心的人。”独孤翊倜傥英挺的脸庞散发出一股魔性的味道,静静地瞅着绝姒,等待答案。
“我不知道……”绝姒朝身旁的木椅走去,恰好别过视线。
“那如果让我一个一个查,恐怕受牵连的人就跟多了。”他挑眉觑着绝姒一脸戒备的神情,心里不悦。
绝姒抬眼望了一眼独孤翊,眸里有疼惜,有失望,有无奈,只是独孤翊还来不及仔细研究,绝姒就起身朝外走去,“落红。”
有力的大掌紧紧收起,望着屋外一片美景,冰蓝的眸露出狂妄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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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舞儿瞧着一个家丁怀里抱的木盒问道。
家丁看着绝舞可爱的脸庞和闪动的大眼,勤黑的脸露出一抹害羞地笑,低下头道,“绝舞姑娘,正巧,这个是要给你的。”
“给我?”舞儿接过木盒,好奇地问道,“是谁送来的?”
“这个奴才不知,奴才也是从别人手上接过的,说是要交给绝舞姑娘。”
“好了,你下去吧,我自已看看。”
“是。”
舞儿抱着木盒,穿过梅林向惊风苑走去,沉甸甸的感觉让她的心也变得沉重,不知为何,很不安,这种感觉让地想到曾经住在南城府的日子,她急忙晃晃脑袋,甩掉不开心的回忆。
一抬首竟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而且是在尘家庄时照顾过她的人,“流莺!”
那抹淡黄色的身影一怔,回首看到是舞儿,有些局促,有些慌张,随后很快垂首道,“绝舞姑娘。”
舞儿抱着木盒急忙飞奔过去,很开心能见到熟悉的人,“你怎么在这儿?是无影大哥来了么?”
流莺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回答,“这……”
“怎么了?头抬起来啊。”舞儿瞧着流莺为难的样子,想起流莺似乎是那次和师父吵过架突然出现的,而尘家庄的丫环从来没人会武功,“你本来就是魅门的人,对不对?”
“绝舞姑娘,不要再为难奴婢。”
“放心啦,我不会生气的。”舞儿不开心流莺的唯唯诺诺,“我不是说过,要多笑么,又忘记了,我以后就住这里,有空我找你聊天,你不许躲我啊。”
流莺抬首笑了笑道,原来她已经知道真相,不在意了啊,那就好,“是。”
“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累死我了。”舞儿抱着木盒走到惊风苑,忍不住埋怨起来,“师父,你过来看看。”
圣忆风将视线从书上移到舞儿抱着木盒上,“那是什么?”
“不知道呢,刚有人碰到我,说是给我的。那个人不知道是谁给的,他说他也是从别人手中接到的。”舞儿又将木桌上的盒子抱起来,朝圣忆风身边走去。
舞儿的手才放在盒上,准备解开外面包的白布,圣忆风止住了她的动作,“慢着,师父来。”
修长的指三两下便解开了白色的布,视线落在盒边一滴暗红色的东西上,神情变幻莫测,对舞儿道,“丫头,把眼晴闭上。”
“不要,人家要看。”
心知拗不过她,他叹了口气,“做好心里准备,不要被吓到,似乎是不好的东西。”
缓缓掀开盒盖,舞儿呆呆地望着盒里的东西,后然转过身干呕起来,是落红!独孤翊竟然将落红杀了!那个魔鬼!
“丫头……”他取出头颅旁的一张信纸,重新将木盒盖上,伸手轻轻地柏着她的后背,蹙眉道,“好点了么?”
过了好一会儿,舞儿才慢慢将头转回来,喝了一口桌上的茶,脸上一阵青一阵红,“这东西是独孤翊送来的。”
他担忧地望着她,“你认得里面这个人?”
舞儿眼眶变得红红的,咬着唇道,“是舞园的一个丫环,记得我那天跟师父说的吧,我在南城府没什么朋友,只和落红比较熟,这个……就是落红。”
他搂过地颤抖的身子,轻轻安抚着,“乖,别难过了,看看信里写的什么。”
“嗯。”独孤翊真的在南城府乱杀人么?可是南城府的人可都是他自己的人哪,他怎么忍心?!
细长的眉因信的内容逐渐拧起来,平静的淡眸变得犀利,独孤翊可真比他想的还要狠厉。
舞儿将头凑过去把信的内容完完整整地看了一遍,笑脸霎时间变得比方才更加的惨白,低低呢喃道,“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独孤翊上次来魅门和我交手的时候,就跟我说……我一日不回去,他就一日杀一个,我以为他只是说说……没想到,没想到他真的这么做的!师父……都是我的错,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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