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令人词穷!我既然答应了去柳西楼一趟,自然不会食言!倒是你,说是离开白庄,却是根本就没有走,你说,你一直在心水阁监视我?”白星怒不可竭的质问着,同时,也令他感到十分不安,因为在宝葫芦和枯叶离开之后,白虎从紫晶里出来又回去,这一幕要是让他看见,难免不会心生歹意!
宝葫芦露出一丝淫笑着说,“我可没兴趣跟在你屁股后面往东往西,这既然夜已深,白庄不是还有守在深闺的寡妇彻夜难眠吗?你说,哥哥我要是不去安慰安慰,叫人家怎么办好呢?那准会是寂寞难耐、、、、哈哈哈、、、”
“放肆!”白星没想到眼前这个自己以礼相待的男人竟是个淫棍,毫不犹豫的挥手一巴掌扇到宝葫芦脸上,只听见黑暗里“啪”地一声清脆的响声,宝葫芦没料到白星会出手打他,事实上也只是嘴上调侃占个便宜,压根儿在三夫人房外只是远远的看了看!
“臭小子!你竟敢动手打人?我叫你好看!”宝葫芦气急败坏地从侧身抽出剑,朝白星挥过去。
白星更是气上加气,躲过宝葫芦的凌厉剑风,迅疾使出两成法力空手对上宝葫芦的进攻,口里却是不顾平日里的礼仪廉耻,破口大骂道,“你这个淫棍,今晚我白星定要将你打回原形!叫你还去偷看!叫你再有之心!”
两人在院子外不远处交手道声音,实实在在的传到屋子里闭目歇息的白芨的耳朵里。
他听到院子外的打斗声,惊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该来的还是来了!”大声疾呼正在屋子里打瞌睡的家丁,“你们两个醒醒!”
家丁们被唤醒,吓得连滚带爬的从椅子上站起身,“总管!”
“快跟我出去,这里,交给屋子外面的人把守!”说着,白芨拖着剑奔出房间,家丁们拿上武器也跟着跑出去,在隔壁听到动静的白尹迅速从床上起来,追出院子,朝白芨跑出去的方向追了出去。
“不好!你这个傻瓜!我们被人发现了!还不赶紧走!”宝葫芦到底是江湖经验足,本来就是一心二意的在应付白星,他听到屋里的人声和拔剑的声音,赶紧提醒白星。
缓过劲儿来的白星侧头看到院子里冲出几个人影,赶紧收回攻击,和宝葫芦慌忙跳到密林中去了。
“看来不止有柳西楼的人,还有其他人!”白尹追出来没见到外面的打斗之人,看到白芨望着密林小道,冷冷的分析道。
过了好一会儿,密林中没有了声响,白芨才转身面对着大公子,“公子说得没错!若只是柳西楼的人马,是不会在还没有出击就起内杠!”
白尹长叹了一口气,望着夜晚的天空,“还是让他们追来了,看来,我们得赶紧转移地方!这里已经暴露,不能继续待在这儿了!白芨叔,赶紧吩咐下去,准备天亮之前转移!”
白芨嘴巴张了张,似乎有话想说,可还是咽了回去,躬身道,“遵命!公子!”
一行人回到屋子里,白尹刚刚在病床前坐下,就听到昏迷几日的白浪细微的声音,“不、、、用、、、搬!”
白尹惊喜的回过头来看着白浪,激动的叫道,“你醒了?”
白浪疲乏的眼睛眨了眨,“嗯!”
“醒了就好!有没有觉得哪里——觉得好些了吗?”白尹正想问哪里不舒服,却被走到身旁站定的白芨拉扯了一下衣襟,才连忙改口。这个时候的他怎会舒服?应是全身都不舒服吧!白尹的眼中闪过一丝悲伤,眼眶充满了水雾。
“二公子,你醒了,想不想吃点东西?你可是好几天没有吃任何食物了!”白芨弯着腰,温和的问。
“您这一问我倒是觉着有些饿,可是,我更想先喝一口水、、、”白浪露出苍白的笑容来,似在请求。脑袋仍旧又些馄饨,可是身体的疼痛却是异常明显,醒来的时间越久,就越是能忆起那日在柳西楼惨遭毒手之时,绝望、恐惧、、、
一个丫头已经到了一碗温热的清水,来到病床前,白芨赶紧稍稍扶起白浪的上半身,让丫头给他喂水。
喝完水,白尹才想起刚才的事情,也是对白芨说,“您还是赶紧去安排一下,天亮前离开这里,说不定他们会再次回来!”
“不用走!他们不会再需要我这个废人的!”喝了水的白浪,精神明显好了很多,他注视着哥哥,幽幽的说。
“白浪!我不许你胡说,哥哥定能找到天下神医,把你医治好!不过,要是你不想折腾奔波的话,那——我们就暂且留下来,静观其变!”
“嗯!”
世事真的无常,谁也不会料到,意外和明天,哪一个先来到。白尹坐在窗前,靠在木板墙壁上,看着熟睡的白浪,毫无睡意。
话说从密林跑出去的白星,也无心再跟宝葫芦继续打斗,“留着下次收拾他!”白星暗想,骑在又偷跑回去悄悄牵走的马儿背上,白星担忧着母亲,过去只是记挂她的生命,这会儿到又加了一项,母亲的美貌。
和白星一同赶着路回咸阳城的宝葫芦,见这小子好半天都不跟他说话,又想逗他,可是一想到不久前才被甩了一巴掌,心中竟是气不打一出来。行走江湖多年,这还是第一次被一个毛头小子“偷袭”!
“这个仇必须得报复!”宝葫芦扭头看了看低伏在马背上一心赶路的白星,心中暗暗发誓。
两人在夜色里行至一处三岔路口时,白星走在前面,夜里也看不出方向,只得凭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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