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散去,还好心的把病房的门给关上了。
悲伤、痛苦、绝望,一刀一刀凌迟般折磨着夜阑珊的痛觉神经,连她自己都搞不明白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潜力发横,紧紧地揪着他的衬衣,歇斯底里的疯狂。
“皇甫奕,你不得好死……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有完没完?你他妈究竟要怎样?”
夜阑珊的脸色苍白得比鬼还可怕,声音飘得异常诡异。
“我要你死!皇甫奕,把你上过的女人送给别人玩,你心里是不是特爽啊?还一来三个,你是不是特有面子,啊?王八蛋,除非你现在就掐死我,要不然,我一定会先杀了你,杀了你!”
“够了!”皇甫奕怒不可遏地死死将她钳制住,大声咆哮:“你他妈好好的,被谁上啦?疯婆娘!老子好心救你,送你到医院,你他妈就一直给我作。”
他这一吼,夜阑珊就懵了,安静下来愣愣地望着他——
他说没有,真的没有?能相信他么?
“不相信,一会问医生。”看出她的疑惑,皇甫奕有点头大,他妈难道她是属猫的?动不动就伸爪子。
眼睛里差点就冒出火来,他铁青着脸,冷哼一声,甩门就出去了。
他出去没多久,一个戴着口罩的女医生就笑眯眯地进来,说了她的病情和治疗情况,她终于相信真的没有遭到过侵犯了。
“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以为被侵犯的时候她没有哭,和皇甫奕打架的时候,她也没有哭,可一听到没事儿了,像是情绪被瞬间释放了一般,猛地哭了起来。
那眼窝里,像是被喷了辣椒水似的,泪水翻江倒海地漱漱往下落,止都止不住。
“赶紧喝粥,喝完了吃药,你真以为老子愿意伺候你啊?”不知啥时候,皇甫奕又进来了,额头上的伤处理过了,身上也倒饬干净了,手里又端了一碗清粥,蛮横的把碗塞到她手里,坐在床边,点了根儿雪茄,一声不吭地看着她吃,不知道在寻思什么。
她身上的伤并不严重,但是迷-药的剂量很大,一时半会过不去,她的身体也非常的虚弱,医生建议住院观察一天。
老老实实的喝完一碗粥,体力恢复了不少,窗外明亮的阳光透进来,镀金般洒在病房里,她嗫嚅着干燥的唇,想说什么,却终是没有出口。
皇甫奕也不说话,静静地坐着,好不容易才将痛扁她一顿的怒火压了下去。
一支烟终于抽完,他摁灭在烟灰缸里,站起身来将病房的门插好,又过来恶声恶气地说:“把你裤子脱了!”
?
“你要干什么!”
夜阑珊打了个寒战,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这个変态,色晴狂,在医院都敢提出这种要求?
看她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皇甫奕就明白她误会了,阴霾了半天的心情无端好得一塌糊涂,突然就生出捉弄她的恶趣味儿。
“你自己脱还是我脱?”他板着脸。
夜阑珊的身体因为这句话变得越加僵硬,手上用力想要推开他伸过来的魔爪。
“変态!”
不顾她的挣扎,皇甫奕没费多大力气,就把她压制住,三下五除二将她裤子剥了个干净,夜阑珊咬牙切齿的怒吼。
“皇甫奕,你怎么这么変态,你不得好死。”
熟悉的清凉触感传来,夜阑珊脸羞得通红。
原来他是要给她抹药?
可他怎么可以?这种事儿明明她可以自己做的,怎么能让他来做。
越想越郁卒,她更加用力的拧动起来。
“老实点!老子对病秧子没兴趣!”
皇甫奕拍了她一巴掌,仔仔细细地把从杨医生那拿的药膏给她涂抹上,还得经受住心头火的折磨,这滋味可不太好受。这么一遭,他觉得自个儿都快成柳下惠了!
好不容易弄完,把她给收拾她,他满天的大汗,就像刚蒸过桑拿一样了。
他妈能看不能吃,真是折煞了人。
一斜眼,见她将脑袋捂在被子里,半天不吭声,不由又乐了。
“喂!丫头。”
她还是不吭声……
皇甫奕皱眉,这小性子还真轴,随她去吧。
拉过椅子坐下,他点燃一支雪茄,夜阑珊一直没动静。
摇摇头,拿过电视遥控器——
挂墙电视机里悦耳动听的中英文双语频道里面女主播的声音传来——
今日上午,华尔街大鳄文利特之子大卫因为涉嫌非法操控私募基金已经被捕,目前,案件正在进一步审理当中……
大卫?此大卫可是彼大卫?
这一下夜阑珊捂不住了,暂时忘记了刚才那难堪的一幕,探出头来望着皇甫奕,眸光中满是询问。
“对,你没听错。”见她疑惑,皇甫奕干脆直接回答,“惹到老子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可是他们不是朋友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夜阑珊当然不会自作多情到以为皇甫奕是为了她,这其中牵扯到的自然是男人之间的经济利益。
算了,他们的事,与自己无关,还是少知道为好,蛇鼠一窝,狗咬狗,一嘴毛罢了。
索性又闭上眼装睡,因为她实在不知道如何睁着眼和这个男人相处。说他坏吧,他又多次帮他,说他不坏吧,可做得事,又没一件靠谱儿的。
还好,明天一过,桥归桥,路归路,永远不会再有交聚。
可能因为迷x药的关系,这一下午夜阑珊就是睡睡醒醒,醒醒睡睡。到了晚饭时,仍是只喝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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