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平川一行人驾着马车行驶在崎岖的山道上走了很久,天眼睁睁的就黑了。周围只有丛生的荒草杂树,还有远处不知道哪里传来的狼啸,四下里根本是渺无人烟。
而且赶了大半天的路,众人也显得有些疲惫。柳飞絮和傅轻水更是相互依靠的睡着了。林莽则还是全程戒备的驾驶着马车,而傅平川则是努力的在练习着聚魂成器。
他虽然师出无门,但是这些天经历的这些事,不论是炎虎寨还是柳千崖。都让他深刻体会到必须要有强大的实力作为基础,没有实力,别说去保护他在意的家人了,就连自保都成了问题。
虽然他不知道爷爷是去报什么仇,但他知道肯定和自己的身世有关联。所以为了以后得知真相后可以有所作为,他必须要有实力,而不是一直倚靠着林莽。
傅平川经过这十几天不眠不休的练习,终于,他可以熟练的凝练出魂器,甚至可以操控它移动一段距离。但是要是说在杀敌中派上用场,恐怕还有一段距离。
正当傅平川收回自己凝练出的魂器,打算小憩片刻的时候。林莽的肚子响了,而且声音非常响亮。就连熟睡的傅轻水和柳飞絮都被惊醒。
傅平川笑了笑说道,“莽子,赶了这么远的路,大家都累了,也饿了。我们下车休息下吧,顺便吃个饭。”
林莽一听,立即停下马车,抓了抓头,憨笑道,“那好,我去抓点野味,你们先在这生火。”傅轻水听到有东西吃,也立马清醒吵着嚷着要陪林莽一起去。
傅平川无奈,也就允了。随后,柳飞絮缓缓下了马车,之前受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身体里的噬魂蛊虽然还在,但是柳千崖已死,也没有什么大碍了。
柳飞絮帮着傅平川一起找着柴火,而后堆起来将其点着。过了数日的柳飞絮明显精神上好了很多,虽然眼神中还有些落寞,但是起码不像一开始一样整日以泪洗面。
柴火着了起来,柳飞絮拄着脸,望着火堆不知道在想什么。坐在对面的傅平川虽然不能看到柳飞絮的脸,但是在他的感觉中,眼前这个人肯定十分清新脱俗。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各自的事物。柳飞絮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傅平川发现后本能的躲闪,柳飞絮笑了笑后说道,“怎么,傅公子又想喝我的血了?”
傅平川听此,不知道是被火烤还是什么原因,脸一下就红了,“没有没有,姑娘你误会了。我只是在那次合奏之后,一直在好奇着姑娘的容貌,真的仅仅只是好奇而已!可惜我再怎么仔细去感受,也不能像正常人一样看见。”
柳飞絮听后沉默片刻,而后安慰道,“没事的,一切都会好的。”
傅平川感受着燃烧的火堆,回应道,“是啊,一切都会好的。”
两人安静了很久,安静的周围只能听见二人的呼吸和柴火跳动地声音。
“公子,以后大家一直一起,你也别叫我姑娘了,唤我的名字吧,飞絮。”柳飞絮低着头,突然说话,不知道是怎么样的表情。
“如果姑娘觉得不唐突,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那你以后也别再叫我公子了,叫我平川吧。”傅平川也转过头环视着周围。
“那好,听你的,平川。”柳飞絮头压得更低了。
傅平川听此突然也变的像林莽一样,憨笑的抓着头,二人又相对无话。
就在此时,林莽和傅轻水也回来了,只见林莽背着他的十方巨斧,一只手挎着一只野猪,另一只手好像扛着一个人。
“林莽,这人是?”傅平川感觉林莽肩膀上好像扛着一个人,便起身询问道。
“我刚出去没多久,听见前面草丛有动静,我抬手就是一斧头。谁知道这荒郊野外的,竟然还藏着一个人,诶平川兄弟,不得不说这兄台脑门还挺结实。我一斧头下去,他的脑袋竟然没烂,竟然还有力气嚎两嗓子。”林莽把肩膀上的那个人扔在地上,那人又哀嚎了一声。
“疼疼疼疼疼。”那人在地上来回打滚。
方才天黑,傅轻水也没有看清究竟此人长什么样子,但是此刻定睛一看,这不正是先前在茶馆说书的那位说书先生吗?
“哥,这个人好像就是之前在茶馆胡说八道的那个说书先生。”傅轻水坐在一边,搓着手烤着火对着傅平川说道。
“平川,我看此人肯定不怀好意,不然为什么在这里能遇见他。要不要我一斧头剁了他?”林莽举起手中的巨斧。
“别别别,你们就这么对待病号的吗,你看看我这一身的伤。”那说书先生本来在地上一直打滚,一听见林莽要剁了他,立马坐起来求饶。
傅平川得知此人正是之前遇见的那个说书先生之后,心生疑虑。这走了大概有一天的路程,少说也有百余里的路。为什么在这荒郊野外会碰到他,而且,林莽的一斧头下去,别说是普通的一个人,就连柳千崖挨上也会受伤吧,而此人好像完好无损,还能活蹦乱跳的。
“你究竟是何人,姓甚名谁,几阶修为,来这里又做什么?”傅平川对着那说书先生正色道。
“我,我......”那说书先生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敢说慌,我剁了你!”林莽再次举起那巨斧恐吓道。
“我说,我说,我叫书赢,我本来是八阶五段的武者,来这里是路过,对,路过。”那说书先生嘿嘿说道。
“输赢?我还胜败呢!八阶五段?那我不是神了?你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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