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见到了村口的小瑜。
可是风筝没料到,那会儿就快要下大雨了,本应回家的小瑜没有回家避雨,她又去了悬崖下方采摘果子。
最匪夷所思的是小瑜不见了,下去帮忙的张叔也不见了,这事怎么看怎么反常。
夫子瞪了风筝一眼,等找到了失踪的人,他再给风筝算总账。
风筝果断的又往风篁的身后躲了躲。
他要求不高,只希望夫子修补风筝的时候,夫子稍微手下留情一点点。
然而,过了好一会儿,夫子也没能给风筝算总账。
之后又陆续下去了三人探查情况,他们全都不见了。
村民们的心里愈发不安,他们居住在羽村的漫长日子,第一次面临这样的怪事。悬崖顷刻间成了一个吞人无声无息的怪物。
没多久,药医走到夫子的跟前:“我想下去瞧瞧,究竟是怎么回事。”
夫子张了张嘴,他话到嘴边没有说出来,他静静的看着药医一步步的走向了悬崖。
风筝躲在风篁的身边:“大白,其实夫子很舍不得药医,对吧?那他为什么不劝药医别去呢?”
风篁:“……”
你如果不想死得那么快,就闭嘴。
很快,风筝再也说不了什么了,药医到悬崖下面后,药医也失踪了,村民们只拉上来了一根空着的绳子。
那一刻,夫子的脸色难看至极。
他不顾众人的劝说,走向了悬崖:“别拦我,我要下去。”
“夫子,你……”不能去。
风筝的话没说完,就被夫子坚定的目光截断了。
好吧,他不说,他就是很担心夫子。
之后,夫子也不见了。
风筝焦急的在原地转来转去,他的尾巴尖在地面戳出了无数的小泥坑。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他之前飞下去查看情况,为什么他没事,其他人却不见了?
风筝做出了一个决定,他必须得下去一探究竟。
当然是他和白虎一起去,有白虎在身边,风筝才能安心。
风篁正在思考悬崖的种种异样,他的身体猛地往前跌。
他不懂这只风筝的力气为什么诡异的变大了,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他被系在手腕的风筝线,一下子拽下了悬崖。
那一刻,风篁在内心狠狠的揍了风筝一顿又一顿。
这只讨打的风筝!
风篁不受控制的变回了原形,他浑身僵硬,直直的往下掉。在他耳边,是风筝的惊呼。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掉得这么快?”
“大白,你快变回了,你的原形太重了!”
“我拉不住你!”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在风筝的惨叫声中,风篁觉得自己穿透了一层什么,传说中的半空的阻隔并没有出现,
他掉下去了……
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一点的风筝,他惊得收起了大呼小叫。
他赶紧扑打翅膀努力往上飞,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没风了。
风筝清晰的听到,自己的风筝线和竹条骨架被拉得濒临散架的声响。他随着系在白虎手腕的风筝线一个劲的往下掉。
不好了……
他居然答应了带白虎飞一天……
白虎啊,这么重的白虎啊,比他预料还重的白虎,他压根飞不起……
沮丧的风筝和浑身僵硬的白虎毫无悬念的一同掉下了深不见底的悬崖。
老虎屁股摸不得
白虎醒了很久,他都一直趴在原地不动弹。他突然被风筝拽下悬崖,他又突然穿透了悬崖中间的阻隔,他这一惊一摔,实在是折腾得不轻。
他现在不仅仅是一时半会不能变回人形,浑身僵得厉害,而且,他还屁股痛。
天知道他和风筝怎么掉下来的,他就这么屁股落地了……
于是,白虎果断无视了风筝在他耳边念叨来念叨去,他没有理会情绪激动的风筝,他直接这么趴着不动。
他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安心的休息,直到他能够动弹为止。
只不过,白虎想要休息,他身边的那个家伙却未必会让白虎安静的休息小会儿。
“大白,大白,你快醒醒,快醒醒!”
“大白,别睡了。”
“你快起来看看,夫子他们在天上!”
然而,白虎坚定的选择了装死,他继续趴着不动。在他能够自由的活动之前,他相信他不会搭理这只风筝。
当然,一旦他能够动了,他肯定不是看这儿看那儿,而是先把风筝狠狠的揍一顿。
这只破风筝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一下子把他从悬崖拽了下来。
所谓的半空阻挡压根没有用,而所谓的摔不死,完全是因为白虎命大,他皮厚肉粗耐摔。
幸好白虎落地的土地不是可怕的陷阱,但是,硬邦邦的泥土也够他受的。
摔得屁股痛的白虎坚决表示,他不想和风筝说话,他坚决不想和风筝说话!
风筝喊了一会儿,他见白虎实在是不肯挪动,他只好慢悠悠的挪到了白虎的颈项边。
他的竹条骨架弯了弯,他在白虎的身旁坐下,轻轻的倚着白虎厚实的皮毛。
“大白,你怎么了?”
“大白,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要不要我帮你揉一揉?”
白虎坚持不懈的趴着不动。
他什么都不需要,只求风筝别在他的耳边说个不停。
再说了,揉什么揉?
风筝难道不知道老虎屁股摸不得么?
白虎的脑袋枕在爪子上,自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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