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主父偃的掌控下接连废除两个诸侯国,朝内大臣皆震惊,终于知道了主父偃的厉害,至少现在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所以满朝文武大臣皆前往主父偃府上送礼,主父偃是穷怕了,来者不拒,照单全收,全国各个诸侯国也意识到了主父偃在刘彻身边的作用,也皆派人前往长安行贿,主父偃收的手发软,从最初的谨慎变得习以为常,有一个门客感觉到这个主人长此下去不会有好结果,就拜见主父偃道:“主人,在处理诸侯国和各位大臣的事情上要秉公办事,至于收受礼金这个事情还是适可而止吧,希望主人能够采纳属下的建议。”
主父偃听后却不以为意道:“哈哈哈,我从小就四处游学流浪,这种状态整整持续了四十载,食不果腹,郁郁不得志,父母不把我当作他们的孩子,兄弟们不把我当作兄弟,这种穷困潦倒的日子过的太久了,在我看来,作为真英雄,活着不能在皇上大宴群臣的大鼎中吃肉,死了也要死在这个煮肉的大鼎中,我现在已经老了,远离故乡,没有办法,只有倒行逆施来报复曾经让我困顿的他们。”
这个门客听了一脸的无奈,只好起身弯腰施礼退下,主父偃看着门客远去的背影一脸的得意,伸出两手自言自语道:“生活充满变数,今天的权势随时都有可能失去,我只是要尽情的释放自己而已,难道我有错吧。”
再说朔方,十万劳役逐渐抵达,供给物品也分批次运抵,朔方郡城墙在短时间内雏形初现,苏建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对着身边的护卫说道:“运送给养的通道目前巡逻正常吧?”
“回将军,自从上次事件后,这给养运输通道严格按照预案进行巡逻,这段时间还算正常,除了见到零星的匈奴人,没有太大的威胁。”
“不要大意,都给我睁大眼睛认真巡逻到每一段,不能放过任何一处地段,小心又被匈奴人断了后路。“
“诺。”
“另外修筑城墙和城楼的工程一刻不能停歇,新来的劳役要分好班组,由技艺熟练的带领轮流建设,加快工期,一定要在短时间内把这座城建起来,断了匈奴人夺回河南地的念想。”
“诺。”
正当苏建在强调关键事项的时候,一个兵士气喘吁吁的快马飞奔到近前,跳下战马报告道:“报将军,三十里外的巡逻部队遇到不明匈奴队伍,双方发生冲突,打得难分难解,请将军率人马前去支援。”
“哦,我说什么来着,这还真的偷袭来了,敌军有多少人?”
“大约一千多人。”
“快吩咐下去,全体将士进入备战状态,准备战斗,迅速集合五千人马前去支援,确保防线安全。”
“诺。”
苏建带领人马浩浩荡荡杀到防线,就听到前方混乱地厮杀,时不时的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苏建喊道:“保持战斗队形向前。”
队伍一步步向战场靠拢,突然有一小队汉军兵士向苏建这边跑来,苏建满脸的疑惑,等他们跑到近前抓住一个问道:“不能后退,前方战况如何?”
只见这个兵士惊慌失措道:“将军,敌军比较邪乎,不要和他们硬拼,刀枪不入,近身肉搏不是他们对手,三千兄弟都快被他们消灭完了。”
“啊,怎么可能,尽快归队,不然砍了你。”
“将军再不后撤,他们就到跟前了。”
兵士刚说完这话,苏建抬起了头,才发现前方的喊杀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自己队伍的前方聚集了一小撮被打败的伤残汉军兵士,现状惨不忍睹,因为疼痛不住的呻吟着,苏建命令一声道:“把伤残者运送到后方,准备战斗,准备弓箭。”
慢慢的前方出现一队步行匈奴兵士,一个个带着面具,仿佛统一的面孔,赤膊露胸,动作单一,一步步的向这边靠拢,苏建感到哪里有些不对,但是也说不清楚,当走到箭簇可以射击的距离时就大喊一声:“弓箭准备,射。”
几千支箭簇像蝗虫一样飞入到对方前进的队伍,可是箭簇落到他们身上仿佛是触碰到了岩石被弹落在地,苏建又继续大喊:“射。”
箭簇射了过去,匈奴兵士依旧是毫发无伤,苏建大为震惊,就长了一个心眼,想到前方三千兵士都被这一千敌军消灭掉了,感到这些人来者不善,也或者说他们有点邪乎,在没有发现他们弱点前不能硬拼,否则带来的这点人马都得消耗在这里,想到这里就大声喊道:“都听我的命令,让前进一个都不能后退,让撤退都不能拖泥带水,都听清楚了吗?”
“诺。”
“准备,射!”箭支象雨点般飞了过去,落到匈奴兵士的身上依旧毫发无伤,这阵势真的让苏建有点懵。
苏建大喊一声:“列队,给我向前冲。”哗啦啦刀出鞘,矛在手,战马齐鸣几千汉军向匈奴队伍冲去,对方步行的匈奴队伍反而毫不畏惧,依旧是那样的速度向前行走,汉军马队瞬间和匈奴兵士短兵相接,汉军就用刀矛不停的砍刺,可这些光着膀子的匈奴兵士只看到砍上只显一条白印,刺上是一个白点,马蹄踢去也是被弹回,反而是他们的反击让汉军无法招架,只见他们徒手抓住马蹄一用劲马匹就嘶鸣着摔倒,马背上的兵士摔落在地没等缓过劲来就成为他们的脚下之鬼,没有一刻钟工夫,已经死伤千余人,苏建一看不好,就大喊一声:“撤!”
呼啦啦一声汉军留下千余具死尸向后撤退,这边匈奴兵士就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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