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不知道, 我素来是不爱看这些没用的闲书的。”
“倒是长进了不少。”
阿遥身形一顿,笑道:“我整日在学堂里用功, 回来还要认字,自然是一日千里,长进了许多, 这点还用你还说?”
萧翎不再多说,省的她继续自夸。
阿遥便又将萧翎写好的东西用信奉装好,十分自然地转过了身,心思却飘到了别处。
能从哪里听来的?当然是从话本里听来的, 那本某某记中,便有一个面善心毒的坏女人,坏事败露了之后被人说了这几句话,阿遥遂记了下来。面之不饰,愚者谓之丑;心之不修,贤者谓之恶,阿遥觉得这话送给文姑娘再好不过了。
可是这种事,能和萧翎说嘛,必须不能啊。自从上回被萧翎逮到一次之后,阿遥过几天就将话本还给同学了,不过下回依旧从他这里借就是了。
王府里不能看,那边在学堂上看,好在夫子们对她都十分宽容,总是睁一眼闭一只眼,叫阿遥看了不下三十多本了。
阿遥叫来程七,吩咐道:“将这信交给文家大姑娘,记得,亲自交到她手上,并告诉她,这是成王殿下亲笔所书,恭贺她的定亲之礼。”
程七接过信封,隐晦地看了一眼萧翎,待萧翎轻轻点了点头,这才退身出去。
阿遥解决了一桩事,心中大快,回头走了几步,懒洋洋地倒在床上。
再说程七得了萧翎的指示,一路带着信封去了文家的大帐内。彼时文家人都在,见程七过来,文家两位大老爷面上都不太好,只勉强摆出一张笑脸来。
程七道明了来意,隔着帘子将信封交给了文姑娘。
文清却是亦惊亦喜,问道:“当真是表哥亲自写给我的?”
“是王爷亲手写的,也是王爷吩咐属下亲手交到姑娘手里的。”
“我就知道……”文清看着信封,细细地摩挲着,笑地温柔。
这信已经送出,眼看着文姑娘欣喜若狂的神色,程七忽然头皮发麻,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连阿遥吩咐的话都没有交代完,程七便起身告辞。文清还想问问清楚,岂料一抬头,那人便走了。
她如今也苦闷,家里人一声不响地给她选了夫婿,且还是她从未见过的人,这下,彻底断送了她与表哥的姻缘。不过这事处处都透着怪异,文清一早就知道,家中上下都盼着表哥能好,盼着能与皇家联姻,可不知怎得,突然就改变了主意。
文清正愁着,这边成王府便送信过来了。她满心里以为是表哥过来救她,让她不要着急。
带着欢喜,文清迫切地拆开了信封,打开来细看。
不过片刻,文清面上的笑意渐渐隐了,甚至有些颓然无生意的神情。
左右服侍的丫鬟见状觉得可怕,正要上前询问,不想下一刻便眼睁睁地看到姑娘生生呕出了一口血,两眼一闭,挺直地向后倒了下去。
“姑娘!”
丫鬟们大惊,连连呼道:“快来人,姑娘晕过去了!”
因着一封信,文家这边又慌乱了起来,又是叫人,又是请太医,乱成一团。
文清这边的消息,阿遥自然也听说了,除了痛快,她就没有别的心情了。文清被这么一羞辱,如若还是对萧翎念念不忘,那也没得救了。
阿遥得意地想着,这回可算是彻底解决了这个祸端。
文清的事情结束后,阿遥再没有心思管文家的人,而后每日也都跟着学堂里的人一道儿去山上,只是每回都回去地特别早,唯独最后一日,阿遥带来不少侍卫,在山里停留了不少时候。
这秋狩一共只有七日,前几日里,皇上都会带着朝臣或一众少年郎去狩猎;后头几日,皇上也没了精神,于是便让众人自行狩猎。
一晃神,七日便这样过去了。
今儿便是秋狩最后一天,皇上带着几位皇子和后妃正准备去检验众人的成果。这亦是每年秋狩最有看头的事,狩猎多者,由皇上赏与官位或金银,不仅出了风头,还得了便宜。
不过每年评出来的头几名多是青年子弟,对于这些尚未入官场的子弟来说,秋狩一事,可谓是重中之重。倘若一时幸运,得了皇上的青睐,往后在官场上也能走得顺畅许多。而那些年岁较大的,反倒没有他们什么事了,一来不好与后辈争,二来也不太看得上这等赏赐。
眼下皇上正说起了这评比的事。皇上将自己儿子狩猎所得都问了清楚,在心中估算了一下,算是很不错了,可若是拿头几名的话,估计是不够的。
今年的赏赐,又要落到别人家咯。皇上摇摇头,懒得再看这些不整气的儿子们。
“一个个的,怎么就不知道上进些呢。”皇上嘀咕道。
皇后却是笑了笑:“皇上,术业有专攻,皇子们习武只为了强身健体,自然不能同武将世家的儿郎们一道计较。”
“朕知道。”皇上随口说了一句,也没有放在心上。他的儿子们都像他,都低调地很,一般不与外人争这些东西。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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