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的我,其实真的还是比较斯文的,从来就没有乱骂人的习惯,甚至跟人说话就基本不会很大声,在高中的时候,大家对我的评价就是斯文踏实的体育委员,额,没错,虽然个子不高身材也不是很壮,但是鉴于其他的女同学都是娇滴滴的萌妹子,就我一个平常班上什么重活都会撸起袖子一起上的女生,所以,女体育委员,我是当仁不让了,而且一当就是高中三年。
我又一次被狠狠的摔在地上,不过这一段路已经是彻彻底底的泥巴路了,天气很干燥,地上的泥土被晒成了细小的泥灰,我半边脸重重的栽进那个土灰窝里,这土里还是热乎乎的;到目前为止,即使我还没有吃晚饭,但是我的肚子已经很撑了,没错,就是吃土吃撑的。
我侧着身子卧在那马路中央,此刻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么大的一个地方,也不是说是什么交通闭塞的深山里头,虽然这里名字里带一个村字,但是四周环绕着的可是车水马龙的现代大都市啊,刚才那边街上来来往往的,简直就是人满为患,怎么到了一处地方,就凄凉得跟国家坟场一样啊,我这个来自异国他乡的客人,都在这被殴了十几二十分钟了,愣是连个好心的过路人都没有,更别提,人民的公仆——警察们了撄!
突然之间有一种被人遗忘了的赶脚,这种事情不是亲身经历的人是不会明白其中的欲哭无泪的;我苏萝要是个英雄的话,那我应该会是个悲剧式的英雄,或许这在别人看来并不是什么大事情,这点伤也不算什么特别严重的伤,都只是小事罢了,要是有人这么认为,我也不会怨他们,毕竟我自己在看电影或是那些见义勇为与歹徒搏斗的新闻的时候,我也觉得都是小事,看着那些受伤的图片,我也觉得并没有什么,尤其是在看电影的时候,我还一度以为人真的很耐打,可以像jackchen那样怎么打都不痛、怎么打都不会死掉。
可是,我觉得自己现在就快要死掉了呢,但是受到的打击似乎都还不及jackchen跳个车的程度,要知道以电影里的设定,人应该还是可以跳飞机的;这种情况没有亲身经历的人是永远不会懂的,人类总是习惯了做旁观者,俗话说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讽刺的是,自己曾经也是属于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那一类人。
我躺在这泥灰里头,在马路的正中央,或者可能会更偏一点,我不清楚,因为现在的我即使问我这是哪一年,我也不一定能答上来;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站起来,突然间也不想再站起来了,虽然我知道我不能让他们跑掉,虽然知道现在的情况依旧很紧急,但是这地上的泥灰好温暖,而我好疲惫,就想这么一直躺下去,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消极到了极限。
我趴在地上,眼睛定定的看着前面,这个角度上,刚好看见摆在不远处的一片房子,那里的灯光似乎更加多了一些,他们距离这条马路并不远,可以说是近在迟尺,但是却没有任何人发现这里的情况然后出来救援,我努力的瞪着眼看着这一片片儿房,那些灯光照着我有些刺眼,让我恍恍惚惚的,万家灯火的时候,而我却正躺在泥里,救援就在眼前,但是又没办法搬救兵,要是我真死在这儿了,一定会死不瞑目的。
等一下!咦?瘦竹竿呢?!我望着那边的房子有短暂的出神,目光扫过刚刚我们摔的那一片草地,发现瘦竹竿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我、你——唉——”我艰难的挪了一下头部,完全看不见瘦竹竿的踪迹,明明刚刚就还躺在那地方哀嚎来着的,怎么这会儿就没人影儿了?还真是个好小子啊,还真是够能耐的偿。
我心头瞬间涌上一股‘说好的双宿双飞的,你却眨眼的功夫去遁了地’的心酸,虽然这杀马特我也才刚认识不到半天,但是他倒是给我演绎了一个完美的猪队友的形象啊。
“咳——咳——”不知道是血还是泥,把我给呛得连环咳,就像一个垂死的老头儿一样,我现在。
我一边咳着,一边使出全身的力气撑起手臂,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我想我现在的模样可千万不能让我将来的粉丝给看见,那要是祖坟冒青烟,火起来了,这个造型可就是可以用来做表情包的黑历史;我原本捆着头发的橡皮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断了,早知道就不应该留那么长的头发,韩素丽偏说女生要留及腰长发才好看,一直不让我剪头发,现在这一头的及腰长发可是一点儿都不浪漫,原本就被如雨的汗水给浸湿了,然后再搁着泥里边来回翻滚了几下,就像湿巧克力滚到了可可粉堆里的一样,触感简直就是完美的无可挑剔,我想我现在的模样,不懂的人还以为我是掉粪坑里了,去演类人猿完全不用特效化妆。
“还真是世、世态炎凉——咳——”我一边捂着胸口一边转过身,继续朝那辆黑色的车子走去,一瘸一拐的,怀疑自己浑身的骨头是不是都要碎了,这种感觉之所以让我觉得如此的陌生,估计是因为,这可能是濒临死亡的感觉吧。
想想我这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差啊,说好的明星路呐?即使做不成明星出不了道,我还是想干点代购之类的过日子呢,说不定能发家致富;可现如今,怎么就蹦到了这鬼地方,我想我今天要是死掉了,他们会不会把我归类为无名女尸呢?不知道我的信息,不知道名字,甚至不知道我是个中国人,我不了解这个国家处理无名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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