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起那话的时候,实在是无法不让季矜的身子不自在。
让她不可避免的想起当时的情景,让她强忍着羞意浑身都因为强烈的羞耻心而红透了,配合着荀珏在他的面前那样摆弄着自己的身体。
可是荀珏却那样急不可耐的扑了上来,将自己给吓了一大跳,紧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彻底的淹没了她,让她随着他一起沉沦。
明明刚成婚之时对她恪守君子之礼,会因为和她一个不经意间的碰触而故作镇定的面红耳赤。
可是如今,却变成了自己面前这个无耻的混蛋,居然面不改色的对着自己说出这种话来。
他好意思说,季矜都不好意思听,她不由得手下的力气再加重了几分。
荀珏嘶地一声呼痛了出来,他忍不住苦笑着捂住自己的腰侧,看着季矜哀声道:“夫人好狠的心啊!对为夫下手可一点都没有留情。一夜夫妻百日恩,更何况我们都那么多夜了…..。”
荀珏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另一侧腰也不保了,季矜又再次狠狠地掐上了他。
“你还说!”季矜在他身上狠狠的拧了一把,荀珏如今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了!
“好好好,是我错了,夫人饶命!”荀珏连忙向季矜求饶认错道。
事实上,以荀珏的身手,他怎么可能躲不开季矜的手呢?
只是这不过是夫妻间的情趣罢了,荀珏乐意纵容季矜。
“既然你知错了的话,在离开濮阳之前,你不许碰我!”
季矜终于松开了手,只是她却纤长的眼睫对着荀珏轻轻一眨,带出了几分俏皮之色,眉目微扬道。
季矜这话可真的是让荀珏苦笑不已了,不由得拖得长长的腔调带着几分委屈哀求道:“夫人!”
然而季矜却置之不理,她头也不回道:“就这么说好了,夫君,这些时日还是请你修身养□□。”
“毕竟要出使鲜卑那等险地,你还是要好好保存体力啊。”
季矜走了几步,停下来对着荀珏无辜地眨了眨眼眸,唇角微翘道。
然而荀珏低头看了看自己仅仅是靠近季矜那么小会儿就起了反应的身体,他不由得苦下了脸来。
难道在离开濮阳之前,他就真的不能再亲近季矜了?这让已经尝过了此中美妙滋味的荀珏何其难熬啊?
然而季矜说到做到,荀珏要是执意再犯的话,她可不会轻饶了他去。
夜晚休息的时候,季矜并没有不许荀珏睡在她旁边,可是荀珏却执意睡在软塌上。
要是和她躺在一张床上的话,荀珏觉得自己会忍不住的。
然而季矜却在半梦半醒之间迷迷糊糊地听见了荀珏在叫她的名字,带着压抑的粗喘和低沉的沙哑的声音,已经经历过了男女之事的她怎么还会不明白荀珏这是在做什么?
他那一声声满含渴望的呼唤,又让季矜想起了他们在欢好之时的场景,不由得让季矜的身子也不自在了起来。
荀珏一直盯着季矜的身影,这让他的身体越来越激动,尤其是他脑海里只要想一想躺在那边的女郎在他身下的情态,就让他的身体一阵颤抖无法自已。
季矜感觉到了荀珏的注视,以及他叫着自己的名字在做的那事,季矜不由得在心底对荀珏暗骂了几句。
可是她自己的身子却也渐渐地热了起来,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第二日,当他们起床的时候,季矜仔细端详荀珏的脸色,却发现他丝毫异样都没有。
这不由得让季矜在心底暗恼,这人真是脸皮越来越厚了。
为了让季淳的安全更有保证一些,季相特意秘密的会见了刘大师。
“什么?相爷,我是不是听错了?”
然而,在季相说出他自己的想法之后,刘大师却再也不能保持他世外高人的模样,一屁股地跌坐在了地上。
反正他和相爷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在他面前还用得着保持什么形象啊!
“相爷啊,我的徒儿又呆又傻的,带他去,不仅不能够帮助小郎君,反而会拖后腿的啊。”
听见季相居然起意让自己的傻徒弟清和也跟在季淳一起出使鲜卑,这让刘大师吓得就从座位上倒了下来,开始对着季相哭天抹地的。
他可就这么一个徒儿要给自己送终的,哪里能够让他去这么危险的地方啊?
“你的担忧本相也明了,也是一片慈父之心啊!可是本相的儿子也在其中,难道本相就不担心吗?此次并无太大风险,你尽可安心便是。”
季相对刘大师温言道。话是这么说,可是不去不是更好吗?刘大师不由得再次向季相求情。
然而季相却并无过多的耐心安抚他,直接道:“你不要忘记了你自己如今的身份,身为你的徒弟,用处可比你想象中的大多了。”
季相这话让刘大师不由得一窒,是啊,他如今今非昔比,身为自己的弟子,清和也是水涨船高,以前不少的贵人都要给他一个面子。
既然季相都已经如此说了,看来此事就这么定下来了,刘大师也只得在自己心底看开点。
翌日,在散朝之后,皇帝将荀珏和季相都留了下来。
毕竟此次出使鲜卑之人,都是和他们二人息息相关,皇帝还特意将太子殿下和刘大师一起召了过来议事。
“此次就要有劳荀卿了,也是季卿深明大义啊!”
皇帝看着荀珏和季相欣慰道,这让两人连声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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