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痒痒的十分想抽醒她的表哥,他咋不上天找一位仙女呢!
“说实话,淑子,你给表哥透个底,你的表姐不会是一人干得过三个壮汉的那种膀大腰粗的彪悍女郎吧?”
崔真:“….你走,我暂时不想和你说话。”
太子殿下在他的表妹那里碰了一鼻子灰,可是他还是不放弃地爬上了相府的围墙。
刚巧张嫣在院子里酿酒,太子殿下正好从墙上偷看到了她的身影。
虽然这位北地来的女郎身上有着比南方女郎更加温柔似水的柔情,可是她却到底是从民风彪悍的边关出来的,酿得一手好酒,也有一身好骑术。
张嫣挽起袖子轻柔地将酒水舀起来,她不经意间抬头正对上了趴在墙头上的那位郎君好奇打量的眼睛。
张嫣并不慌张也不羞涩,反而对着他温柔一笑道:“郎君可要下来用些酒水?”
反倒是太子殿下在张嫣温柔的笑脸以及柔和的话语里,脸红得像个猴子屁股了,他慌张地从墙上跳下来落荒而逃了。
张嫣见此微微抿唇一笑,低头浅尝了一口她新酿好的酒。
张嫣酿的那酒的香味直到太子殿下都跑了老远了,还回味在他的鼻间。
太子殿下是个嗜酒之人,光是张嫣的这手酿酒术,就让太子殿下对他这位未来的妻子满意得很了。
他自己的婚事有了着落,妻子的模样也比他想象中的女版壮汉要好多了。
不,事实上不仅仅是好多了,因为有原先太子殿下对张嫣的那般臆想在,在见到张嫣本人的时候,太子殿下可真是有惊喜之感。
原先的粗俗彪悍的女壮士变成了这位柔情似水的酿酒女郎,这让太子殿下对他的婚事也充满了期待起来。
他对自己的婚事满意了,思及自己还没有着落的让他的母妃为她的婚事而担忧的表妹,太子殿下心里就起了做媒的心思。
他要给崔真说媒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位他一时称得上是他情敌的少年将军卢皎。
太子殿下原本以为卢皎和李婉之事是板上钉钉的了,可是结果卢家竟然没有和李府谈成。
卢濯善的人品他再了解不过了,此事绝不会是他之错,太子殿下倒是为李婉有几分惋惜。
既然如此的话,太子殿下就起了说媒撮合卢皎和崔真的心思。
毕竟他疼爱的表妹不论是容貌还是品行都是上佳的,就算是有点无伤大雅的小脾气也还是很可爱的。
而卢皎又是太子殿下十分欣赏的一位郎君,他出身名门,弱冠之龄便立下赫赫战功官至骠骑将军,本人又还是个精通音律书画的美丈夫。
可以说,濮阳城的世族子弟里,再无人可与卢皎相提并论,无人比他更加耀眼。
这样的郎君,他还未有婚配,太子殿下自然是要为自己的表妹留着。
于是,隔天太子殿下便邀请卢皎一起喝酒。
“濯善啊,孤不日就要成家了,你的亲事还没有着落吗?”
太子殿下话语也不藏着掖着,他很直接的也不怕揭开卢皎的伤疤对他道:“你和那位女郎之事,孤很遗憾。”
卢皎虽然对于太子殿下突然的邀约颇有几分摸不着头脑,可是听闻此言他虽然心下略微有些苦涩,可是他早已经放开许多了。
“殿下无需如此,不过是皎和她有缘无分罢了。”
太子殿下听得出来卢皎这话是真心实意的,并不勉强。
果然濯善是坦荡的翩翩真君子,拿得起放得下。
他眸光一闪,轻拍着卢皎的肩膀安慰道:“那倒是,大丈夫何患无妻?”
卢皎闻言只能无奈地笑了笑,端起一碗酒喝了。
“你的表妹是不成了,可是孤有一表妹,可堪为濯善良配啊!”
太子殿下这话措不及防之下让卢皎将自己嘴里的酒都喷了出来,他捂住了自己的嘴被呛得咳嗽了起来。
“濯善,你没事吧?难道是被孤的话给吓着了?”
太子殿下见卢皎这幅模样,连忙侧过身给他抚背顺气道。
好半响卢皎才平复下来,他羞愧地向太子殿下请罪道:“皎失仪了,还望殿下恕罪!”
卢皎万万没想到,太子殿下今日是来给他说媒来了。
太子殿下的表妹,不就是那位清河县主吗?
“孤想为濯善牵线保媒,不知濯善意下如何?”
崔真是他表妹,卢皎是他好友,若是这两人成了,可真是一桩佳话啊!
卢皎闻言沉思了片刻,想起和那位县主的寥寥几次短短会面,他终于对着太子殿下郑重点头同意了。
太子殿下大喜,立刻将这个消息告知了崔真,自然还有先前卢濯善爱慕李婉之事也和她透底了。
崔真闻言同样开始沉思了起来,她脸色平静可是眸光却十分认真的看向太子殿下道:“在同意这门婚事之前,我需要和卢郎见一面。”
太子殿下自然无不应允的,并且很快就安排了他们两人见面。
“卢郎来了,坐吧!”
太子殿下安排的是一个清幽的小院子,崔真就坐在院子里那颗开得正盛的桃花树下的石桌旁,当真是人比花娇。
听见了卢皎的脚步声,她随意地对他招呼道,这倒是从她身上看出了几分太子殿下的影子了。
卢皎也是坦然大方地和她见礼了,这让崔真不禁抬头淡淡地打量他一眼。
这个长身玉立的俊雅郎君,无论何时都总是一派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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