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娜依有点不敢置信,道:
“真怀疑你们俩是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连颐夫子都不知道。”
异伯罕怕卡娜依惹柯云和西萨多两人不高兴,忙解释道:
“颐夫子就是程朱颐,是我们蔷薇王国的理学大家,也是我们蔷薇王国国子监的祭酒,门徒众多,在王国有很大的影响力。”
柯云恍然大悟地说道:
“我好像在书上看到过,是不是不愿意做官,专事于讲学的那位颐夫子?”
“对的,就是他,柯云同学你并不是对颐夫子一无所知吗!”卡娜依对柯云还伸出了大拇指。
西萨多说道:
“我可是真的对颐夫子一无所知,能对我讲讲吗,颐夫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柯云说道:
“我也很想听听颐夫子的事情。”
卡娜依看天色已经大亮,便道:
“时候不早了,我们边走边谈。”
一路上,卡娜依侃侃而谈:
“颐夫子程朱颐现已经年过六旬,他是一位理学大家,在我们世俗,可谓是家喻户晓,他在年经时就很有名,十八岁就考中了进士,后来专研理学,创立了‘天理学说’,天理指的自然的普遍法则,也是指人类社会的当然原则,它]适用于自然、社会和一切具体事物,天理学说讲究天人合一,他所说的‘大抵尽仁道,即是圣人’,‘学者须知识仁,仁者浑然与物同体,义、礼、知、信皆仁也’被天理学派奉为经典……”
由于程朱颐的名气很大,柯云随着卡娜依来到书院的讲理堂时,看到大堂里坐满了人,已经没有了座位,只好站在了后排,讲台较宽,讲台前沿有一桌子,是主讲人的座位,桌子后面有一排椅子,应该是陪同人员的坐位,柯云看到讲台后墙上并没有黑板,估计是讲学时用不到黑板。
不一会,讲理堂前门进来了一队人,座满了讲台,柯云看到了班主任伊莎敏在讲台上,还有教算学的吉仓硕先生,教理学的达常识先生,其他的都不认识。
卡娜依小声地将讲台上的人物给柯云和西萨多作了介紹,坐在主讲位置的干瘦的老者自然是理学大家程朱颐,后面坐正中的是里约城的城主连丹丝,连丹丝左侧的是归越书院的山长鹤鹏飞羽,右侧的是归越镇的镇长卡娜依的古林银卡,其它位置也都是有一定地位的人,要么是归越书院的先生,要么是里约城的的名流,柯云数了一下,包括颐夫子在内,讲台共有十三人。
四十岁的连丹丝坐在那里不怒而威,看起来不到三十岁,似乎和兰丹差不多的年纪,与柯云记忆中的姑姑几乎没有变化,柯云记忆中还是六岁的时候见过这位姑姑的,那时她是很喜欢自己的,只是不知道她现在对自己的态度是怎样的了。
归越书院的山长鹤鹏飞羽虽然名气不如程朱颐,却也是一位理学大家,不过鹤鹏飞羽精通的却不是哲学,而是社会学和格物学。
卡娜依的父亲古林银卡比程朱颐更瘦小,却显得更精神,在那与连丹丝小声地说着什么。
柯云所在的班级都是年轻人,在讲理堂看到了不少的年长的人,便问异伯罕:
“那些年长的人都是外面来的吗?”
“不全是,有的是我们书院的同窗,因为科举并不好考,好多人考多次也不一定考上,有些人考了一辈子也没考上。”
“哦。”柯云想,这与华夏古代的科举差不多。
归越书院的学子普遍在十五岁至二十岁之间,超过二十岁的也有一些,不到五分之一,而低于十四岁的人屈指可数。
柯云十三岁,西萨多十四岁,柯云是归越书院年龄最小的学子。
异伯罕十六岁,班长卡娜依也才十五岁,在柯云和西萨多没来之前,两人也是归越书院年纪较轻的人。
由于柯云刚来书院,并没有出众的表现,尽管西萨多把柯云叫老大,异伯罕和卡娜依并没有跟着这样叫,只是认可了柯云,以朋友相称,柯云并不计较,朋友相称也不错,起码将自己提升到了与异伯罕和卡娜依同龄和高度。
程朱颐的演讲还算有声有色,将他的哲学观点深入浅出,观众不时响起热烈的掌声,不过柯云在大学时学过哲学,对华夏古代的理学了解还算透彻,程朱颐的天理学说并没有什么新意,所以兴趣缺缺,看西萨多、异伯罕和卡娜依看得兴趣盎然,也不好独自离开,只好跟着听了一上午。
由于程朱颐讲的较晚,结束的时候,讲理堂的学子为了抢先到书院的食堂吃午饭,向讲理堂的后门蜂拥而去,导致在后门口发生了踩踏事件。
柯云是知道踩踏事件后果的,搞不好是要死人的,柯云几乎不用迈步,就被后面的人流挤到了后门附近,前胸贴后背的,柯云看到异伯罕和卡娜依在自己的前面,已经是狼狈不堪,已经顾不得暴露自己的武力了,对跟在自己身旁的西萨多说道:
“我们一起用力,将后面的人挡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西萨多支点头后和柯云一起转身,奋力的抵着后面的人流,西萨多边使劲边大声喊:
“大家别挤了,前面要出人命了!”
过了不到数息的时间,柯云和西萨多已是汗流浃背,都快挡不住了,好歹两人和异伯罕和卡娜依之间已经有了寸许的空间,柯云回头对异伯罕和卡娜依说道:
“异伯罕,卡娜依,你们等前面的人先出去。”
卡娜依回头见状,对着后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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