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看了一下,从药箱里另外拿了一小瓶药,给伤口处撒了些,果然血很快止住,他正待用纱布给吕姵包扎,吕姵却又看着那瓶药道,“给我用点呗,我也想伤口赶紧长好。”
宇文允看上去依旧面色如常,只是声音的语调有那么些微变化:“杀鸡焉用牛刀啊……姵姵,这药功效太猛,你还是留着给我自己使吧。”
吕姵不再与他争辩,只微微一笑:“陈澈,你先出去一下。”
陈澈如蒙大赦,毫不迟疑地行礼告辞了。
吕姵看了看手上的匕首,再看看榻上咬着唇角楚楚可怜的宇文允:“怎么着?王爷,活腻了?要不我陪你活动活动筋骨?”
“姵姵……我错了,”宇文允委屈兮兮地看着吕姵,期望能换得她一星半点的同情,“我……只是怕失去你。”
“所以你就可以这样一直自残?”吕姵气得要死,她捏紧拳头瞪着宇文允,“你就不怕真的把自己玩死了!?”
“有陈澈……他说的不会,”宇文允伸手来牵她的衣角,心里却是喜悦的,诡计被她发现,她首要反应却是担心自己,“姵姵,你别气,本王知道错了。”
“你这样哄骗我,看我每天为你担心!整夜整夜地睡不好觉,你就不会内疚吗!?”
“不仅内疚,而且心疼……”
“不要跟我说这些,我没兴趣听,反正我已经死心了,”吕姵把匕首递向他,“动手吧。”
“……姵姵,”宇文允哪里敢去接,小心翼翼赔笑道,“你要生气,再捅我个几刀,别想不开啊……”
“你拿不拿着?你不动手我就……我就阉了你!”吕姵盯着宇文允的眼神比手中的匕首还利。
在这样的目光下,宇文允只觉自己的小弟隐隐的不舒服……但是他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于是勾出完美的笑意,桃花眼深情地锁定吕姵,看上去特别妖孽而魅惑:“姵姵,本王觉得你舍不得。”
吕姵差点笑出来,幸好多年的职业素养,使得她控制住了笑场的yù_wàng,她只是冷冷一笑,掀开了宇文允腿上盖着的薄被,跪上了榻去,伸手就开始解宇文允的裤子。
宇文允这下真的险些吓尿了,吕姵的命和他的小弟之间,当然吕姵的命比较重要,可是要是自己没了作案工具,以后天天能看不能吃,岂不是也生不如死!?
于是他只得一把将匕首夺去,将吕姵摁在自己怀里,深情地将她抱住:“姵姵,我真的知道错了……一时糊涂才出此下策,你大人大量,不要与我计较好不好?”
“放开!”
宇文允当然不会蠢到真的放开,只一声又一声唤她的名字,企图平息她的怒气。
而后真的感觉到原本僵硬的身子,一点点在自己怀中柔软起来,吕姵在他颈边拱了拱,声音跟个小猫似的:“宇文允,你别再伤害自己了,强敌环伺,你为了我这样做不值得。若你真的死了,我要怎么办。”
宇文允心口一紧,仿佛被谁咬了一下似的,手臂不自觉多紧了几分:“本王答应你,但也不许你自贬,姵姵,本王心中,天下无人能及你。”
“肉麻……”吕姵哆嗦了一下,而后却伸出小|舌舔了舔宇文允的脖子,而后是耳后。
然后又稍稍抬头,眯着满杏眼的笑意看他,宇文允懵了,连问她什么是“肉麻”都顾不得了。
手臂越来越紧,身体越来越烫,她却像只灵活的小蛇,在他身上扭来扭去,手也不停地乱动。
宇文允不自觉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失控的声音。
他想去回应,但只要手一动,她就瞪他:“不许动,动了剁手!”说的凶狠,嗔怪的眼神却十足妩媚。
她又去脱他裤子,刻意看着他的反应,含着笑打量,似是在考虑下步的动作。
眼见她舔了舔嘴唇,头往下一寸寸低下去,宇文允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哑声喊她:“姵姵……”
吕姵抬头冲他勾魂一笑,而后便露出惊讶神情:“哎呀,忘了,你是伤病员呢,先好好养伤再说吧,不逗你了。”一边温柔笑着,一边好好地将他裤子给他穿上了,裤带还给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
她这脚刹车踩得宇文允回不过神,在她准备翻身下榻的时候才将她拉住,祈求般唤她:“姵姵。”
吕姵瞪他一眼,收起方才的媚态,转而冷笑两声:“这就是你自残外加设计我害我担心的下场,自己受着去吧!看你以后长不长记性!”而且还在她面前演戏,知道什么叫班门弄斧不?她必须用演技吊打宇文允,教会他本分做人的道理。
他敢不长记性吗……
宇文允只能自认倒霉,一边磨着牙对外喊道:“陈澈!换药!”
吕姵终于是笑了出来,又别有深意地看看他还分外明显的地方,惹得宇文允更怒,对外又喊:“等个一刻钟再进来!”
刚迈了一只脚进账的陈澈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哀叹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正旋身之时,忽然见到了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殷实德带了两个小太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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