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上,不知道该推开还是把她往自己怀里搂。
魏悯感觉到他的动作,手指轻轻摸了摸自己咬过的地方,心疼道:“咬疼你了。”
她声音带着些许自责愧疚,又因为情欲沙沙哑哑的,像是细细的沙从手指中滑落一样,听着极为撩人。
阿阮听的头皮发麻,蜷着脚趾头摇头。
魏悯安抚性的在他唇上吻了吻,才伸手去解他的亵裤。
初春的天气,两人身上还盖着厚厚的棉被,哪怕现在这种时候魏悯也没掀开被子,就怕阿阮冻着。
可如今阿阮身上却出了一层的细汗。
魏悯身上的衣服被意乱情迷的阿阮扯的乱七八糟,只能自己脱掉。
两具赤裸的身体贴在一起,更是燥热难耐。
魏悯手指摸到阿阮半硬的那里,手掌贴在上面轻轻撸动了两下,刺激的阿阮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仰头轻哼。
嗓子里溢出他从来没听到过的音调。
阿阮第一次知道,自己本不能说话的嗓子里,居然会发出这么羞人的声音。
魏悯听见他的声音,手里的动作不由得加快,用前胸压着他平坦的胸膛摩擦,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吐气,语气带着些许笑意,“阿阮的声音真好听。”
阿阮半边身子都酥软了。他脸皮有些薄,实在受不了妻主一边摸自己一边用这种不正经的语气跟自己说话,头一侧,寻到了魏悯的唇堵住了她的话。
魏悯眉头一挑,这可是阿阮第一次这么主动。刚才他羞的像只虾子一样,自己手一碰到他下面那里,他就忍不住蜷缩成一团,还是被她诱哄着才愿意放松自己。
魏悯是第一次,阿阮也是第一次,两人间没有那些花哨的前戏抚摸,有的只是想要疏解的冲动。
等小阿阮在魏悯手里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之后,魏悯就低头吻住阿阮的唇,将他缓缓纳入自己体内。
刚刚进入时阿阮眉头忍不住皱成一个疙瘩,半阖着眼皮,手不安的搂住魏悯的脖子。
“不怕,不怕。”魏悯轻轻吻着他的额头,亲他的眉眼嘴巴,摸了摸他汗湿的鬓角,哑声道:“要是疼的厉害就不做了。”
阿阮轻轻呼着气,微微睁开眼睛。透着月光的夜色里,他看到妻主心疼的目光,心里蓦然暖暖胀胀的。
阿阮摇了摇头,手一遍又一遍摸着魏悯的脸,像是在确认身上的人是她一样。
等阿阮适应后,魏悯才轻轻动了动,搂进怀里的人,一遍又一遍的做着最原始的律动。
两人都是第一次,磕磕绊绊的,身体的欢.愉远远比不上彼此心里的。
几场亲密接触结束之后,魏悯爱不释手的抱着被印上她独有标记的阿阮,一下一下亲着他的唇瓣,仿佛怎么亲都亲不够一样。
第10章 回书院
魏悯从心底不想当“吃”完第二天提裤子就走的人,奈何请的五天假早就结束了。
清晨天还黑着魏悯就起了,她轻手轻脚穿上衣服,将被角给阿阮掖好。
借着窗户透进来的微弱光亮,魏悯能看到阿阮缩在被子里正睡的香甜,半张脸埋在被窝里,只露出一个头顶。
魏悯撑着胳膊,低头轻轻在他发顶吻了一下,起身出去,到院子里打了桶水洗了把脸,冰凉的水冻得人哆嗦,但却清醒了不少。
舀两勺凉水放锅里,魏悯从夫子给的那篮鸡蛋里摸了一个放入水中,又往笼屉里热了几个窝头。
天还没亮,屋里也没点灯,魏悯坐在灶台前烧火,看着锅底烧的噼里啪啦的干柴,心里在盘算着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她如今都已经成家了,定然不能让姐姐再养着,而阿阮那么瘦,她也舍不得他做什么活。
自己如今虽然还在书院里念书,但倒是可以找点别的活赚些闲钱。
地里的稻子已经种下了,等收成的时候留些钱考乡试,其余的补贴家用,如果能有剩下的就给阿阮扯些布料做两身新衣服。
他嫁给自己什么都不图,她想尽可能的对他好点,再好点。
锅底火烧的旺,没一会儿水就开了,隔着锅盖都能听到锅里鸡蛋在水中咕嘟翻滚的声音。
魏悯用烧火棍将锅底的火拨小了些,又添了把软柴火,这才抬头看了眼外面,此时天才刚蒙蒙亮。
魏悯洗了把手,掀开帘子进了里屋,坐在床沿轻轻喊阿阮。
若是平日这个时候阿阮就该醒了,但昨晚折腾的有些晚,身子也有点乏,就一觉睡到现在。
听见魏悯唤自己,阿阮迷迷糊糊的动了动身子,咕蛹了两下才将毛茸茸的脑袋从被窝里露出来,艰难的睁开眼皮露出一条缝看她。
魏悯见阿阮实在困的厉害,就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皮,让他闭上眼睛听自己说话,“我今个该回书院了。”
魏悯这话才刚说完就见阿阮怔了一下,随后挣扎着半坐了起来,睡眼朦胧的看着她,反应有些懵。
——怎么,怎么就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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