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凌铠了?
像蜜蜂盯着花儿一样的盯着?她是不是该放声对着天大笑三声?
“小姐,你这样打电话来,我可以告你骚扰的.我也,请,你看紧点你的男人,不要让他到处乱,亲,吻,女人!”咬牙切齿地说完后,按在p键上的指尖一用力,飞快地挂断了通话.对待这种无礼的人,就是应该这样.她要再敢打来,她就报警!
愤愤地合上机盖,她心里憋着的气快要爆炸了.都是韩凌铠,一切都是因为韩凌铠,该死的,他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还是被牛屎糊了眼,竟然找了个这样超低级的女人!她是不是该送瓶眼药水给他洗洗?
“可恶!”把手机用力往床上一扔,手机落在有弹性的床垫上,弹起,再落下.那女人凭什么打电话来呛声,她跟韩凌铠好的时候,她还不知在哪个角落里发霉呢?凭什么打电话来?凭什么打电话来?
“可恶!”再不发泄一下,她就要疯了,她跳了起来,站在床上,双手作喇叭状地放在嘴边,大喊:“可恶!可恶!可恶的韩凌铠!”
孩子似的在床垫上用力地蹦起落下,边蹦边骂:“死韩凌铠,臭韩凌铠,恶棍韩凌铠,蠢蛋韩凌铠……”竭尽所能地搜刮出脑海中骂人的词语.“瞎眼的韩凌铠,没品的韩凌铠,该死的韩凌铠……”直到最后没有力气地软了下来,跪坐在床上.“可……恶……啊……”双手紧揪着床单,眼泪一滴滴地落在吊钟花图案上,留下一个一个小小的泪渍.“可恶……”可恶的韩凌铠,可恶的韩凌铠的烂女友!****文文上了周榜了耶,请大家继续投票支持,亲一个~~~
第12章 自杀
头好痛……好几天都无法入睡了,每次一躺上床就会响起那女人说的那句话:“韩凌铠不要你了……”“韩凌铠不要你了……”声音传来,好象碰到了墙壁一样的东西,又折了回去,然后又受到了阻挡地折了回来.来来回回,来来回回,脑子里似有千万个人在一起叫喊,轰得头都快要裂开了.快要疯了,快要崩溃了……不知道,如果死了的话,这种痛苦会不就随之消失.在一刹那间,脑里闪过这样的念头.自杀!以前曾在报纸上电视上见过很多为情自杀的例子,我总是不以为然.但是现在,我深深地体会到这种痛苦,突然发现,死亡,真的一点都不可怕.死了,一切都解决了.死了,一切都解脱了.死了,就可以放弃了.死了,就不会再痛苦了.*** *** *** *** ***芷沄要了个五天的大假,只呆在家里睡觉.刚开始时,好难入睡.身体好象对床产生了排斥似的,一沾上床,心里就烦燥起来.在床上翻来覆去,丝毫无睡意,只感到头好痛.好不容易挣扎着睡着了,却总是在做恶梦.老是梦见分手的那晚韩凌铠毫不犹豫离开的身影.她知道她自己病了,可她却没有力气挣脱恶梦醒来.朦胧中,似乎听到小弟惊恐地大喊:“老姐,你可别吓我,有什么事想不开呀?”她差点没笑出来.她想对他说:“我不是自杀,老弟,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沉重无比,像是被什么压住了似的动不了,嘴也像被糊住了似的张不开.迷迷糊糊地,她又陷入了恶梦当中.再次张开眼时,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天花板,转动眼珠,芷沄发现,这是一间病房.屋里的一切都是白的,雪白的墙壁,雪的的床单,雪白的桌椅,唯一的颜色,就是那桌上鲜红的玫瑰花了.“小沄,你醒了?”母亲喜极而泣.“妈!”她回答,沙哑地,喉咙干涩得很.“老姐!”老弟的脸凑了上来:“阿弥陀佛,你总算醒了.”“我……怎么了?”全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劲.“旧伤复发.”老弟一下冲口而出,随即拧紧了双浓眉.母亲的手,似蟹钳地紧紧夹住他腰间的肉:“小弟,你又胖了,腰都粗了哦.”挑高了眉,语带威胁.“老妈……”发出求饶的眼波.母亲松开小弟腰间的手,改以捂住他的脸,侧脸笑着对芷沄说:“医生说你太劳累了.”心疼地用另一手的指腹轻轻地抚着芷沄眼下淡淡的暗青.“刚才老弟说旧伤复发,是不是我这……”手,不自觉地抚上额侧鬓发内的那道伤痕.“傻瓜,不要胡思乱想!”抓住小弟的脸的手用上了点劲.“哎哟……母亲大人,儿子的花容月貌要被你的辣手给毁了哟……”小弟顶不住了,像条被踢了尾巴的小狗一样哎哎叫起来.芷沄的注意力立刻被引开了:“妈,你就饶了他吧,他‘嫁’不出去,还是要你养的.”“他现在这样也‘嫁’不出去.”母亲睨了小弟一眼.“抗议……抗议……我是要娶个人回来的,可不是要被你们泼出去的.”小弟跳了起来,挣脱了母亲的魔爪:“什么‘嫁’,我可是个堂堂七尺男儿咧.”“堂堂七尺男儿还要母亲洗内裤?”很显然,母亲大人对小弟十分不满.“母亲大人……”只要一提到这点,老弟就知道自己只能是躺在地板上被人踩的份了.“我还没跟你算帐呢?打电话回来嚷嚷着老姐自杀了,差点没把我吓晕过去,你的皮给我绷紧点,等你老爸回来再教训你.”母亲大人的怨气还挺大的.“我也不想呀,要不是老姐的同事跟我说什么老姐失恋,情绪不稳,不知道会不会做傻事什么的,我也不会被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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