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努力没有白费,一波连着一波的攻击逐渐把我推到了顶峰,她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套弄着ròu_bàng,张大嘴巴,舌尖顶在了马眼处,准备迎接我最猛烈的炮火。
“呃……”
一声低吟,喷涌而出的jīng_yè冲向了妻子张开的口中,更有一些溅到了她的脸上。
发射过後的ròu_bàng渐渐地平复下来,妻子又用舌尖将guī_tóu上残余的jīng_yè舔舐乾净,本以为她会将口中的jīng_yè吐掉,可她却一仰脖就将满嘴的东西吞咽而下,让我坐在一旁看得吃惊不已。
我重新躺在床上,看着妻子用纸巾将嘴角残余的jīng_yè清理乾净,心里五味杂陈,而她却好像做了一件很平常的事,神情异常平静。
两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安静得有些压抑。
不一会儿,一阵敲门声打破了沉静,妻子起身开了门,是两名警察,而且其中一人我还认识,是父亲以前的老下属,叫赵刚,现在是城北派出所的副所长。
一见是他,我赶忙撑起身子打招呼:“赵哥,怎麽是你?快请坐。小惠,倒两杯水。”
赵刚在床下拿出个板凳在我床边坐下,另一人则坐在旁边的床位。
赵刚亲切的对我说:“兄弟,好点没?”
“好多了,没什麽事,都是些皮外伤。”
“那就好。对了,老领导现在怎麽样了?最近所里事情多,我也抽不出时间去看他老人家。”
“我爸现在好多了,恢复得挺快的。”
赵刚点了点头,又问我:“兄弟,昨天是怎麽回事,谁把你打成这样?告诉哥,我逮着他非要他好看,竟然欺负到我兄弟的头上了。”
赵刚说的话让我心里暖暖的,没有枉费父亲以前对他的照顾,听他话里的意思,黄毛两人在把我打昏之後就跑了。我笑了笑,说:“没什麽大事,最近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我心情不太好,在那个饭馆里吃饭的时候和他们发生了一些争执,於是就动了手。”
赵刚说:“那好,例行公事,我们来做个笔录,你就把昨天在小饭馆发生的事情说一下。小王,你作一下记录。”
我把昨天的事情大致上说了一边,又在笔录上签了字。
赵刚接过笔录粗略看了一遍,抬头又问:“兄弟,你还记得那两人长什麽样吗?或者有什麽比较好辨认的特徵?”
我看了下坐在床另一侧的妻子说:“小惠,你去买些早点,我有点饿了。”
又转过头对赵刚说:“赵哥,你们吃了吗?要不多买点在这一起吃。”
“不用不用,我们吃过了。”
待妻子走後,我又想了想,到底该不该把黄毛告诉给赵刚呢?他那样的人在警察局肯定是挂了号的,如果抓住了黄毛,他把小惠的事情泄露出去怎麽办?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可是不狠狠整整他我又有点不甘心。
现在暂时先不要把他说出来,等以後看情况再决定该怎麽办。
心中思定,我对赵刚说:“赵哥,我当时也喝了不少酒,迷迷糊糊的,具体的什麽长相我当时也没留意,现在一时还真想不出来。”
赵刚点点头,对我说:“根据後来报案的饭馆老板说,当时那人把你打倒後就马上拖着他的同夥跑了,那饭馆老板被吓得躲在後厨没敢出来,具体的容貌他说得也不是很清楚,这可有些难办了。”
“赵哥,这事其实也没什麽,我不是也没吃亏嘛!”
“放心吧,兄弟,我会尽快把那俩家伙揪出来的,再怎麽说这医药费也得让他们出。”
见赵刚如此说,我只好说道:“那我就谢谢赵哥了。”
“见外了不是?”
赵刚说着站起了身,自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兄弟,你在这好好养伤,要是想起来什麽就给我打电话,过两天我再去看看老领导。”
“赵哥,先别把这事告诉我爸。”
赵刚对我点头一笑,带着他的副手小王转身离开了病房。
房间里重新又陷入了安静之中,我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不能再去上班了,得向老刘请两天假。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到了手机,那里还放着我昨天在黄毛身下拿出的东西,那是一部手机,超大的萤幕,入手还挺沉,可能昨天被摔了一下,现在已经关机了。
我打电话向老刘请假,现在他那边忙得焦头烂额,一听我请假就向我大倒苦水,说平时工作怎样,洁身自好什麽的,还一直追问我请假的原因。我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只说是妻子的家里有事情,就请两天,最後他才带着勉强的口气同意了。
我猜他肯定是忙着在补窟窿,毕竟他干了这些年的采购部经理,身上肯定不乾净,现在上级公司的工作组还没撤,表面工作是要做足的。
刚挂上电话,妻子就推门进来了,手里提着一个食盒。
我开口问道:“买的什麽?”
“买的小笼包和小米粥。”
妻子把食盒放到床头柜上,拧开盖子拿出上面一层的几个小笼包,顿时小米粥的热气带着那浓浓的米香味就弥漫开来。闻着那米香,舌上的味蕾忍不住的跳动起来,我忙坐起身子,接过妻子递过来的一个小笼包就一口咬下……
正当我品味着浓稠的小米粥时,无意间抬头看到了妻子坐在对面的床上正望着我出神。透过朦朦的热气,她的面孔有些模糊,可是那神情我却看得真切,似无奈,似委屈,又似其内心感到对我的亏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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