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那么你们能够得到我的祝福!孩子。」
宁煮夫:「可是哦买噶,在有一件难以启齿的事上我并不是她的唯一,她跟其他男人……做爱了!」
上帝:「囧……这个,虽说万恶淫为首,但我历来主张人性化地看待问题,具体情况需要具体分析嘛,也许有很多很多原因……比如你长时间不在她身边,也许你们夫妻生活出现了一点小问题……孩子,这都很正常……我相信她还是爱你的。」
宁煮夫:「哦买噶,我们一直在一起,我们夫妻生活也很和谐,是我鼓励她跟别的男人的……」
上帝:「囧……为……为什么?」
宁煮夫:「哦买噶,因为我爱她,我希望她享受到世间更多做女人的美好,我真的好爱好爱她……」
上帝:「囧……」
宁煮夫:「一想到她委身在别的男人身下,我就好兴奋好兴奋……」
说完这话,我终于体验到传说中nde环境下带来的那种难言的生理上欲生欲死的快感——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在上帝的眼皮子底下,我把自己变成了nde体验中少数的极端例子,我可耻滴硬了……并射了——在万般神敬的上帝大大面前,我的尘柄充满罪恶感滴撒了一回淫恶的欢。
哦买噶。
上帝:「p……你的故事超出了我对传统爱情的认识,我难以定义这是不是邪恶的,但这激发了我的兴趣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回去吧孩子,我现在还不想收留你……」
上帝说这话时脸通红。
就这样,你信还是不信,宁煮夫反正在上帝那儿nde了一回又回来了。ntr不牛叉,nde也不牛叉,牛叉的是一边nde,一边还想着ntr……
我醒来的时候,天真的黑了。
经过短暂的适应,我终于让自己的物理知觉重新回到了人间——果真不出意料,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家医院的病床上,窗外夜色尽染,病床旁一溜儿的医学仪器正冷冰冰滴发着寒光,一台心脏扫描仪正显示着我心脏跳动的曲线……
那根曲线仿佛正在述说着一个劫后余生的故事。
我以为那根曲线是这房间里唯一能体现的生命体征——但我缓慢恢复的嗅觉告诉我一缕熟悉的箐箐芳草的气息伴随着酥痒正摩挲着我的鼻孔——那是宁卉的散落的发梢——我贪婪地呼吸了一口这充满人间芳菲的气息,然后感到我的手正被一种生怕失去的温暖充满爱意的依托着,宁卉正轻轻地靠着我的身旁,手紧紧攥住我的手心坐在病床旁安详地睡着了。
我下意识扭动了下身子,但左边肩膀传来一股子钻心的疼痛——这种疼痛平生第一次让我就身体的某一部位产生出一种无法支配的无力感,那儿被一大块绷带缠定着。
「嗷——」
我疼得忍不住呻吟起来。
「啊?老公,你终于醒了!」
这声呻吟唤醒了宁卉,我终于再次看到老婆那双永远让我魂萦梦牵的上弯月,上弯月四周密布着丝丝红云,「别动呵老公,你身上还缠着绷带。」
「嗯……老……」
我想喊声老婆,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喊出来。
宁卉靠上前来,脸色虽然苍白如纸,但看着醒来的宁煮夫依旧掩饰不住兴奋与疼怜:「疼吗老公?」
「疼……」
我几乎是用唇语在告诉宁卉。
宁卉怔怔的看着我,突然两行眼泪就从眼里扑簌簌的顺着腮帮子流了下来:「你知道吗老公,你流了好多血……」
我忍不住鼻子一酸。
「你吓死我了老公,医生说伤口很深,就差一厘米扎到动脉,如果……」
宁卉呜呜的开始哭了起来,「如果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
「傻丫头……」
我用尽全身力气从嘴里迸出这几个字来。
「你才傻,你才是傻老公,我恨你恨你恨你!呜呜呜……」
宁卉突然哭声越来越大,并伴随剧烈的抽泣。
「别哭了……宝贝,不是……还没刺到动脉嘛。」
我脸上挤出笑容,尽管我感觉我眼泪也在眼眶里打着转儿。
听宁卉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了这回算真的是在上帝那儿去玩了把心跳,如果真的刺着动脉,按照我报警,警察出警,然后再送医院的流程,这点时间耽搁下来,我的血都流成嘉陵江了,现在兴许我躺在的不是医院,是nnd火葬场了。
「你还有心思笑,你都昏迷两天了,都吓死我了知道吗。」
宁卉满腹的委屈样伴着满脸娇嗔,点点泪花还挂在脸上,那模样煞是娇人好看,「你傻啊老公,有什么你告诉我啊。你跑干嘛啊,跑出去还玩失踪,我恨你恨你!」
宁卉说完挥着标志性的拳头就要来捶我,但落在我脸上确成了温柔的摩挲,那细长的五指传达的着对宁煮夫满心的疼怜。
「是我不好,那天我脾气太大了,老婆。」
我喃喃说到。感受着宁卉的手指温柔的摩挲,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终于忍不出流了出来。
「老公……对不起。」
宁卉看到了我断了线一样的眼泪,从旁边抽出一张纸巾,「是我不好老公,但我……」
「怎么了?」
「那天你都不给机会让我解释,」
宁卉顿了顿,让我清晰滴看到上弯月盛满一汪清泪,然后嘴皮一咬,语气有些羞愧,「老公……我想告诉你,跟王总做的时候,他是射在里面了,但是……是因为他告诉我他现在已经不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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