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绕上她的心尖。
苏暮星摸了摸微微发烫的脸颊,夸张地说:“许医生,我又不好意思啦!”
许清然转过身子,眺望起夜幕下的万千灯火,失笑道:“那....”
“那什么?”苏暮星迫不及待地问。
许清然一只手搭在护栏上,“那...如果我说不止有点...是很想呢?”
苏暮星脸颊更烫了,她低着头,拆穿道:“你骗人哦...许医生,你如果很想我的话...我怎么都没有打喷嚏啊。”
她话音刚落,忽地鼻子一痒,“阿嚏—”一下,老响一声。
特应景。
苏暮星:“......”
电话那头许清然低低地笑了。
苏暮星轻哼了声,愣了愣,也跟着笑,停了停,脚尖蹭着地面:“我也...许医生...我也有点想你。”
这回轮到许清然微微一愣,拿着手机的右手稍稍一颤,好一会,他找回自己声音,还是那一句:“我来接你吧。”
苏暮星摇摇头,又开始不正经了,“别啊,许医生,这大半夜的到时候一个干柴烈火,你的清白就被猪拱了哈哈哈哈哈。”
许清然离开阳台,快步往房间走去,温声说:“我不放心。”
“没啥不放心的啊...”
苏暮星才刚说到一半,苏默从一辆警车上下来,他喊了声:“小暮。”
“许医生,我不跟你聊了哦。”苏暮星说完,也没等对方反应,直接掐了电话。
许清然刚拿出车钥匙,电话就被挂了,他原地杵了会,无奈地笑了,手里的钥匙只好重新放下,他给人发信息:
【到家了跟我说一下】
对方没反应,过了会,他又补了一条:
【我会担心】
等了半天,还是没回,许清然轻叹了口气,收了手机。他明天要上班,应该早就要休息的,可偏偏怎么也睡不着,那句想她是真的,他甚至自欺欺人的半夜爬起来换了床被套,可仍然去不掉那抹苏暮星留下的感觉,才会无奈的走去阳台吹冷风。
另一边,苏默朝苏暮星走过来,苏暮星感觉不太对,她轻轻喊了一声,“哥。”
苏默没穿警服,一身黑,黑色的皮夹克搭配黑色牛仔裤,他走过来,手臂一抬搭在苏暮星右肩,“跟我过来。”
苏默带着苏暮星往外走,离开警局,走开些距离,挑了块没人的地,两人停下。
苏暮星侧眸瞥了眼苏默,“哥,说吧,这没人了。”
苏默收回手,站到苏暮星对面,垂眸看着她,开门见山:“小暮,季岩办公室的电脑摄像头开着。”
闻言,苏暮星心里咯噔一下,没吭声。
很简单,上次她支开季岩做的小动作,以为没人知道,其实...是她自以为是了。季岩没直接找她,找了苏默,也算为她破例了,顾及了两人的情面。
苏默见苏暮星不说话,又说:“小暮,你要相信警察。”
苏暮星抬眸看向苏默,语气有些冷,“相信?再等个十年是吗?”
苏默盯着苏暮星看了会,认真地回答:“小暮,你总该相信我。”
苏暮星后退了几步,靠在一边路灯下,半响,她才回:“哥,我没有不相信你。”
苏默从外套的兜里拿出烟盒抖了支烟出来,衔在嘴里,手指虚拢着,用打火机打火,烟丝点燃,他狠狠抽了两口,才缓缓开口:“你既然看了案卷,应该知道我这次过来,就是和安城这边的警方一起查当年的案子。”
苏暮星没什么表情地回:“我知道。”
苏默说:“你和姑姑绑架案的线索断了,现在只有当年这宗人口贩卖的案子是突破口。”
苏暮星点点头。
当年,绑架案的两名绑匪死在了爆炸现场,人没了,所有的证据也付之一炬。她和母亲逃出来之后,遇到了什么,她不记得了,隐隐记得母亲让她往方向跑,别回头。
醒来的时候,她躺在冷冰冰的病房里,全身都是管子。
很痛,哪都痛。
后来,她从林深嘴里得知,母亲没了,死在山洞里,她晕死在路边被人救起送去医院,侥幸留了条命。
苏默食指扣着烟头弹弹灰:“小暮,很快了,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他停了一下,继续说:“所以,你不要做傻事。”
苏暮星没马上接话,她看了眼时间,快凌晨三点了,她把手机放回兜里,“很迟了,哥,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说完,她掉头就走。
苏默知道这是姑娘脾气上来,拒绝沟通了,他再拉着人说下去估计只能适得其反,他掐了烟,丢开烟头,立马追上去,“太晚了,我找同事送你回去。”
他还有事,实在走不开,这会拉苏暮星出来讲话,也是死命挤出来的时间。
苏暮星没回头,调侃了一句:“你这算滥用职权。”
苏默笑了,双手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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